“不只是運載火箭，火箭回收之類也要整！”李老看着王凡，認真的問道：“王凡，你小子確定沒說胡話？”
王凡點點頭笑着說道：“美國能出現一個spacex，能幫助政府發射間諜衛星。華夏也能出現一個凡人星空，同樣能獨立完成導航系統的佈局。太空領域，不能讓埃隆·馬斯克一人獨舞，我王凡，也有興趣！”
李老想了想：“王凡，這個不是興趣不興趣的問題！”
“而是敏感？”王凡淡淡一笑：“量產殲-20也很敏感。我想，搞運載火箭，用於發射衛星，探索太空，比起量產五代戰鬥機，簡直有點小巫見大巫了吧！”
李老臉色微變，王凡的意思他聽懂了。
如果凡人星空不讓搞，那麼不好意思，那凡人科技就做一個老老實實的私企，規規矩矩的私企。
嗯，什麼超級航發啊，什麼量產殲-20啊，我們也不搞了。
就做一個正正規規的it企業，像是蘋果一樣賣手機、平板，像谷歌一樣做系統、軟件服務，僅此而已。
開玩笑，給你們量產殲-20，幫你們大忙，不說敏感。
現在，我要搞凡人星空，要探索太空了，又敏感了？
這也太任性了吧！
王凡絕對不答應。
李老點點頭：“不是說不行，只是你突然提出了，我們有些措手不及。畢竟華夏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說是史無前例都不爲過！”
李老這樣說，其實已經算是變向妥協了。
沒辦法，雖然讓凡人星空成立，有些麻煩，但要是王凡撂挑子不幹了，那麼殲-20咋辦？
畢竟不管是成飛，還是沈飛，量產的殲-20，比起凡人科技都差了一大截。
生產速度、良品率、使用壽命，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非要打分的話，人家凡人科技量產的，那是完美。
沈飛和成飛量產的，頂多是及格！
完美和及格之間，差距有多大，李老等人都清楚。
因此，即便是妥協，都要凡人科技持續量產殲-20！
除非沈飛和成飛，能夠成功山寨凡人科技的技術，從而實現大的進步，否則根本沒戲！
“而且，軍工牌照你們都給我了，還有什麼敏感不敏感的？”王凡笑着說道。
李老一頭黑線，搖搖頭：“感情上，我們是被自己坑了啊！”
“算了，王凡，這樣吧，凡人星空不是不可以，甚至政府給你提供部分基礎原料都沒問題。但有條件。”李老道：
“作爲私企，凡人星空可以幫助其他國家的政府或企業，甚至私人發射衛星，但前提是不影響華夏的國防安全，不損害華夏的利益！”
王凡點點頭：“這個當然。如果損害華夏的利益，再多的利潤，凡人星空也不會做的。”
“那就可以了。只剩下一個問題！”李老道：“你看啊，連凡人星空都答應你了，你不表示下？”
王凡啞然，這節奏是要勒索啊。
不過念在凡人星空初期建設，需要華夏政府幫助的份上，王凡道：
“凡人軍工如果涉足導彈領域的研發，我們會從導彈小型化入手，以及精確制導方面入手。相信，這些方面你們會感興趣。到時候，凡人軍工會將所量產的所有導彈，全部出售給華夏。”
“導彈小型化，精確制導！”李老喜上眉梢：“這兩個方面你要是突破了。凡人星空沒有任何人攔你們。我保證！”
又是一番商談，直到臨近黃昏，一切才結束。
“王凡，本來一號首長打算親自見你的，但你來的不巧，首長恰好去俄羅斯訪問了。你要是不急的話，就現在這裡住下，有事外出的話，我讓李一鳴去陪你！”
李老笑道，和王凡談好合作，心情也很不錯。
另一邊，女特勤開着車，送沈思凝去沈府。
一路上，兩人談了些話。
女特勤名叫吳娜，和李一鳴是一個系統的，但具體什麼系統，吳娜沒有提起，沈思凝也沒有多問。
“思凝妹妹，你不是燕京人吧？”吳娜問道。
沈思凝點點頭：“我跟我父親，一直在濱海市。”
“這樣也挺好的，能夠遇到王凡那樣的人，妹妹也算有福氣了。”吳娜笑道。
沈思凝嘴角微扯，想起別墅裡的四位女神，尷尬一笑，這的確是福氣，很服氣！
“最起碼，有他在，不用擔心身不由己的問題。”吳娜忍不住感傷：“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光鮮亮麗，也有大家族的無奈。但最悲哀的，卻是我們這種可有可無的存在。平素沒用處，無人問津。一旦家族有需要了，就會一句話召回。呵呵。”
吳娜冷笑道，不知道在說沈思凝，還是在說自己。
沈思凝臉色微變，道：“娜姐也是大家族？”
“什麼大家族不大家族？不過是棄子罷了，好的永遠沒分，不好的，逃都逃不掉。要不我也不會狠心，進入這種系統。”吳娜說完，沒有再說下去。
但沈思凝已經聽明白了，忍不住感到嘆息。
即是對吳娜的嘆息，也是對自己的嘆息。
“思凝妹妹，你不一樣。你有王凡，這種時候不要在乎太多。有事和他多溝通，憑藉他的能量，一切都有轉機。但我就不一樣了，只能靠自己。”
吳娜說道：“這一次沈家老爺子70大壽，對於沈家很多人來說是好事，但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就……”
沈思凝點點頭：“娜姐，二十年來，第一次被這樣召回，我也有種不好的預感。只是父親還懷着一絲僥倖，才應下。”
“哎，你明白就好。”吳娜欲言又止。
很快，來到沈府。
“謝謝娜姐。”沈思凝道。
吳娜嘆了口氣：“罷了，我和你一起進去吧，也順道看下沈老爺子！”
與此同時，沈家家主沈默已經接到消息，臉色微變：“什麼？國安的車？他們來幹什麼？走，隨我去看看。”
沈默表情陰沉，帶着幾個人迎了上去。
國安，國家安全局。
這個機構實在是有些特殊，組織特殊，職權特殊，責任特殊，屬性也特殊！
反間諜機關、政治保衛機關、情報機關……
國安的身份，總是那麼特殊，沒有那個存在，願意和他們硬抗。
除非活的不耐煩，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