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劍持警官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先說說剛纔你遇害時的情景吧。”
“嗯。我之所以砸碎窗戶,是因爲我看到了一張假面出現在我的窗戶後面。
可能當時我的情緒還不算穩定吧,就直接拿椅子砸了過去……抱歉啊大叔,我會賠償損失的。”
“沒關係,這些都是小事,能抓到兇手就好了。”
“假面?什麼樣的面具?”佈施光彥有些驚訝。
“臉色蒼白的一副面具吧,也沒有什麼額外的特徵……”
有森裕二和仙道豐對視了一眼,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只見他們說道:“警官先生,我們能先查看一下道具屋嗎?”
“道具屋?你們要幹什麼?”劍持勇有些奇怪。
“是懷疑那張假面就是我們使用的‘歌劇魅影’裡的面具嗎?”佈施光彥也想到了這點。
“嗯,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我想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你們還記得我們可是有一把真正的弩在裡面啊,不確認一下的話,那個叫歌月的兇手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事。”有森裕二解釋道。
“這樣啊,這件事可不能大意。”看到劍持警官正準備同意,景風卻說了一句:“警官,你確定不調查不在場證明就這樣讓他們先離開嗎?”
“什麼?”劍持勇有些沒反應過來。
“爲什麼要調查我們的不在場證明?”有森裕二有些驚訝地問道。
“當然是因爲,兇手就在我們之間!”金田一擲地有聲地說出了這句經典臺詞,“這樣一來,我想大家就不用擔心歌月隱藏在暗處使用弩箭了吧。”
“金田一,”佈施光彥怒刷存在感,“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一,你在說些什麼啊。”七瀨美雪也有些驚訝。
“什麼意思?”金田一嚴肅地說道,“兇手就在這裡!你們不也很好奇爲什麼景風君在織繪死的時候會渾身淋溼嗎?”
“當時我是站在了房子外面卡住了兇手向外的逃生路線,只不過卻沒看到可疑的人。”
“呃,會不會從別的地方逃走了?”有森裕二有些擔心。
“不會的,我在這個地方已經十年了。”老闆站出來說,“因爲劇院那個地方是要隔音的,所以說出口設置的很少,只有兩個。我看守着走廊,景風看守的窗戶。”
“可是,秋泉小子啊,你知道案發時間嗎?不然我們沒辦法調查清楚。”
“當然知道了,不然我也不會提這件事。”說罷景風的眼神稍稍暗淡了一點,“說起來桐生同學的死和我也有一些關係……”
“什麼?”金田一倒也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
“難道你是幫兇?”佈施光彥除了帥和有錢好像其他都是負的。
景風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當然不可能是兇手的幫兇,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反應的及時,我已經和桐生春美一樣了……”
“沒錯的,景風被勒的傷口很深。”七瀨美雪附和道。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有森裕二不解的問道。
“我想,景風君已經知道了這場密室殺人案的手法!”金田一說道。
“密室殺人?!!”衆人頗爲震驚。
「真不愧是主角,總能見縫插針的抓住人們的眼球」
“你傻啊!在外面遇害怎麼能算是密室呢?”劍持勇說道。
“對啊,而且地上只留下了一排腳印。”有森裕二補充道。
“這點讓景風君來解釋會比較好。”金田一把話題交給了秋泉景風。
“其實兇手的手法我已經經歷過了,所以還是比較清楚的。”景風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我之所以被兇手勒住了肩膀,是因爲在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朝前撲了過去,雖然鋼絲收縮的很快,但因爲是固定在窗板上,在拔出所有的圖釘之前還是有反應時間的。”
“並且景風的傷口也說明兇手是無法看到這裡的狀態的,不然當兇手知道繩索失誤後就不會花大力氣繼續扯動繩索。”金田一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沒錯,兇手就是先讓桐生春美的頭伸出窗外,趁她打開窗戶的時候向上收束繩索將她勒死,之後穿着她的鞋子把她固定在樹上,製造了這場看似幽靈的殺人現場!”
“可是,他是通過什麼方法吸引桐生的注意力呢?”
“我想……應該是電話吧,兇手給桐生春美打電話讓她看窗外的某樣東西,趁她探頭的時機直接把她勒死。”
“那爲何他不採用相同的辦法對你?”有森裕二不解的問道。
“且不說兇手和我是否熟悉,以我當時的狀態,在別人看來接電話的概率也不大吧。而且以我猜測,兇手並沒有打算直接殺死我……”
“什麼意思?”仙道豐有些不解。
“因爲正常人看到一副詭異的面孔出現在窗戶上或許以爲是夢,或許以爲自己眼花了,只是我直接就把窗戶打碎了,然後追了過去。”
“那兇手這樣做的目的?”
“能殺死我最好,否則就只能有一個解釋,留下一個想讓我們記住的特徵——假面!”
“咳咳,秋泉偵探啊,你說你被兇手襲擊,有看到兇手的臉嗎,或者有設麼明顯的特點嗎?”一直插不上話的劍持勇警官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我沒看到兇手,不過阿一在找我談話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有物體會刮飛的動靜,只是那個時候情緒不太穩定,本來想提醒阿一結果沒說出口。”
“什麼嘛,你這個傢伙,原來當時不是因爲聽到我說的話才……”
“很抱歉我沒感動。”
“沒感動也不用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