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穫嘛,至少可以肯定美雪和金田一的關係了。”景風自我安慰的嘀咕着。
這時,只見佈施光彥坐在了七瀨美雪和日高織繪的對面,玩起了紙牌魔術。
“身爲部長,如果不是爲了活躍氣氛的話,那就純粹是搭訕了。”景風笑了笑。
其實他對魔術還是蠻好奇的,前世看了許多魔術表演,但是很少看到解密的過程,只是還沒等他仔細查看,金田一就拆穿了佈施的手法。
“仔細看看這個地方。”金田一指着被日高織繪拿着的紙牌背面說道。
“啊,有個奇怪的標記。”日高織繪驚訝道。
“靠這個標記能知道牌的花色了。”金田一慵懶的爬在座椅背上說,“你好,我是又懶又蠢的金田一。”
“呵呵,這個傢伙不會也是個醋王吧。”景風知道爲何金田一會突然站出來,除了對之前光彥所說的話進行回擊,也是因爲光彥嘗試搭訕七瀨。
看到自己的把戲被拆穿,面子有些掛不住的光彥說道:“這樣啊,你就是金田一呀,一眼就能看出來魔術手法說明你也會魔術吧,要不你也給我們表演一個?”
“OK。”金田一笑嘻嘻的答應。
看到這裡貌似要熱鬧起來,景風也湊了過去想看看身爲主角的金田一會做些什麼,只見金田一拿着一疊撲克對光彥說:“從這張牌裡任意抽出一張給我看看。”
佈施光彥直接拿出了第一張牌,看了一眼道:“是黑桃A。”
“然後,請~把這張黑桃A放在這副牌的最上面。”金田一看見光彥放好後開口問道,“現在請問!這副牌的最上面這張是什麼?”
“當然是黑桃A了。”光彥一臉迷惑和懷疑的看着金田一。
“不不不……”金田一搖晃着手指說道。
景風悄悄開了技能,發現大家都被金田一動作吸引了注意力,而他則趁機用左手偷換掉了最上面的一張牌。
說實話景風如果沒有增強感知這個技能的話,也會不由自主地看向金田一的手指。
“很遺憾,最上面的這張是紅桃3!”金田一得意的說出這個結論。
“什麼!?”衆人看着紅桃三赫然出現在最上面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而這時金田一又一次利用所有人注意力都被轉移的時機,快速的用左手無名指和小指將藏在牌底的黑桃A放在了俯身過來查看花色的光彥上衣口袋裡。
「這手速,不去做怪盜可惜了,魔術師果然對自己手的掌控都是恐怖級別。金田一做完這一整套操作不僅毫不生澀而且時機把握的極爲巧妙。不過我的這個技能不僅在追蹤上很好用,看來對付魔術也是挺有一手的。」
“學長,你看看自己胸前的口袋。”金田一得意的笑道。
“什麼!?”光彥一臉不可思議地在自己的口袋這到了那張黑桃A,“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哈哈,魔術師怎麼會把自己的手法告訴別人呢?”
看到魔術表演結束,景風也打算回到座位,誰知道光彥突然喊住景風,說道:“秋泉同學,哦不,是秋泉偵探,身爲偵探的話一定能看穿剛纔的手法是吧,你能不能告訴我。”
景風眉頭皺了皺,剛想說些什麼,只見光彥快速地說:“我願意付委託費,你可以把這當成是一個委託,1000日元,怎麼樣?”
金田一也毫不在意地說:“我不會介意的啦,如果景風君真的能猜到的話。”
景風點了點頭,說道:“一般只有準備充足地魔術表演纔會用到高超的手法,而且手法想要靠猜的,那就太廣泛的。我的確看穿了阿一的手法,只是簡單的看到罷了,他的表演其實是利用了你們的注意力而已。”
金田一笑嘻嘻地說道:“沒想到景風君的觀察力如此敏銳啊。”
“這可是作爲偵探的基本素養。”景風不知羞恥的誇了自己一句,繼續說道,“在佈施學長將黑桃A放在牌堆上後,阿一就利用右手和言語成功的讓你們轉移了注意力,之後用左手將牌首移到了牌尾。
可能很多人會下意識的認爲對方和自己一樣也只是使用右手熟練,其實擅長玩魔術的都會要求左右手達到一樣的標準。
等完成這個動作之後,阿一便揭曉了牌首。我想,他在讓佈施學長抽牌前,恐怕已經在洗牌時記住了前兩張是什麼牌,這樣等上面的黑桃A移走後,就能準確地說出當前牌首的牌。
之後在大家震驚於牌面發生的變化時,又快速的用左手將牌底的黑桃A放進了俯身過來查看花色的佈施學長的口袋。”
“厲害厲害,沒想到這次還真的請到了一位厲害的偵探呢。”金田一頗爲高興地說道,“不知道景風桑還發現了什麼。”
“呃……”景風嘴角咧了咧說道,“我想你已經搞懂了這副牌的來歷,甚至是價格了。”
在景風解釋手法的時候,他發現金田一又悄悄的從光彥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份票據,還順手將牌放入了被拉開褲鏈的缺口中。
“哈哈,真的不愧是自己開了一家事務所的偵探,我就說嘛,我們的祖輩可是至交。我的爺爺是名偵探金田一耕助,雖然你爺爺沒有從事偵探行業,但是興趣不同又怎麼成爲至交呢。”
金田一見光彥如此好奇,神秘地說道:“佈施學長你是今天早上去高井百貨店買的老千牌吧?這可是違背了魔術的原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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