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館長?”
“怎麼可能。”
“沒錯的,他就是落合這個傢伙!”真中老闆捂着傷口大叫道,“他把我約到這裡說要商量什麼事情,結果卻想殺了我!秋泉偵探,毛利偵探,你們快點把他制服!我給你們委託費!”
“放心,真中老闆,有我們在,你一定不會……”
“啊——”
毛利大叔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聲慘叫打斷,只見真中老闆的脖子上不知何時插入了一把刀子,而窪田此刻就站在老闆的旁邊!
“混蛋!你在幹什麼!”毛利大叔看到自己正在保護的人死在了身後,頓時怒氣中燒給窪田來了一記過肩摔。
景風和柯南一臉的不敢相信,而館長此時更是摘下了頭盔一臉驚訝的表情。
“呵……”窪田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自嘲的說道,“還不是這個老傢伙腿腳不利索,不然我怎麼會親自動手。”
“可是,這一切都是我謀劃的啊,怎麼窪田你會……”館長此時非常的疑惑。
“你爲何要殺死真中老闆呢?”景風站出來問道。
窪田掙扎着坐起來說道,“自然是因爲他一直在威脅我,所以我纔想要找機會殺死他。”
“威脅你?”景風有些驚訝。
“是因爲真中老闆知道了你偷偷將這裡的美術品拿去賣掉,所以向你要求鉅額的損害賠償,導致你起了殺心的吧。”飯島此時帶着一羣警衛人員來到了這裡,看到了如此的慘狀後說道。
“呵呵,沒錯啊,果然如同秋泉偵探所說的那樣,我所做的一切竟然所有人都知道。”窪田有些自嘲的笑道。
“可是,你爲什麼要在這時殺了他呢?”館長也脫掉了渾身的盔甲,走到了衆人的面前。
“這自然是因爲秋泉偵探到來,使得我的計劃沒辦法成功進行,只好在此,在這個還算可以的機會,殺了他!”
“你的計劃?”景風有些迷惑,在他推理中,這一切都是館長在謀劃。
“呵呵,當秋泉偵探來調查夜晚盔甲之事時,我就知道館長的計劃是行不通的了。
我知道自己最近一直在幹什麼,我也清楚你們的縱容。
在我販賣藝術品的第一天,真中老闆就找到了我,明確地告訴我他知道我所幹的任何事情,並讓我賠償他的損失。
只是,對於藝術品而言無法明碼標價,於是他就提出了一個十分高昂的價格,這個價格遠遠超出了我販賣得到的利益。
我拒絕了他,誰知他卻威脅我說道:‘信不信我的一個律師就能讓你走投無路?’
迫於他的淫威,我屈服了,並保證如果無法還完欠款,便無償爲他打工。”
窪田慢慢站了起來,看着已經斷氣的真中,不屑的說道:“只不過這個傢伙可能想不到被威脅的人還會選擇殺死他。”
“呵,整個謀殺他的計劃都是館長安排的,你好意思把功勞都歸爲自己?”毛利大叔看着窪田還是有些憤怒。
“其實那時間我就有殺死他的想法,只不過後來館長託我爲他定製了一副盔甲,並在每晚偷偷的練習,我就知道不用我親自動手了。
我清楚館長十分熱愛這裡的藝術品,所以對於如此對待藝術館的真中,他肯定沒有什麼好臉色,當我看到館長諂媚的稱呼真中時,我就知道他已經起了殺心。
可是,當秋泉偵探你過來詢問晚上發生的事情時,我感到你會破壞館長的行動,所以千方百計地避免與你接觸,只是可惜,還是被你以偷竊罪名給要挾了。
不得不說,我在這所做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得人心,隨便一個外人都能問出影響名氣的事情。
爲了穩住你,我還是選擇了和你交流,只不過當你問出盔甲在哪裡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館長已經行動了……”
“這麼說的話,你跟着過來只是爲了親自看看案發現場?”
“呵呵,或許我不該過來,這樣你們就沒辦法打開地獄之門,館長可能就有時間親手殺死這個魔鬼了。”
“不,你想錯了。我們進來的時候老闆並沒有急着攻擊真中,他是看到我們進來才急匆匆的開始揮劍,而保安來這裡不用1分鐘的時間,完全可以讓我們阻止命案的發生。”
「畢竟我們可是有‘自動追蹤導彈’這一大殺器的……」
“那館長你能解釋一下爲何手下留情了?”毛利小五郎聽了景風的描述,有些疑惑的問道。
“其實真相就在真中老闆的手中……”館長聽到了窪田的解釋後有些頹廢地坐在了地上。
“手中?”柯南一馬當先衝到屍體旁邊,拿出了真中老闆死前一直攥着的紙條。
“窪田?!!”毛利大叔大聲的念出了上面的字。
“原來如此,館長是想把罪名嫁禍給窪田先生所以才留下一段時間讓真中去寫兇手的名字。”景風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是的。”館長搖了搖頭說道,“‘窪田’那兩個字是我自己寫上去的,我只是想讓攝像頭留下一個被害者寫過字的印象。”
柯南撿起了遺落在地上的筆後說道:“所以館長你就給被害者留下了一個不能寫出筆跡的圓珠筆?”
“沒錯。”
“原來如此。”窪田有些自嘲地說道,“原來你是想嫁禍於我才留給他一段掙扎的時間,我還以爲是你上了年紀腿腳不利索纔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他。哈哈哈哈……”
“真中老闆還是會被殺死,只不過那樣的話館長就成爲了兇手,而窪田則會因爲盜竊罪被抓。”柯南不經思考就給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