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湊到景風的耳邊偷偷地說道:“這個人的腦子是不是有些問題?”
“嘶——”景風倒吸了一口涼氣後說道,“其實行爲舉止什麼的和正常人也沒什麼兩樣,就是個人的思想方式似乎連小學的孩子都不如……”
“我也是這麼覺得。”柯南點了點頭說道,“不然對方怎麼總是犯一些刑法上的低級錯誤。”
「低級錯誤……重點難道不應該是你一個高中生又不是律師哪裡懂得這麼多法律啊!」
“好了!”景風拍了拍掌後起身對藤原說道,“關於你的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向警方求助比較好,至於你提供的消息我們會多加註意的。”
“那騙他的那兩個人該怎麼辦?”柯南看到景風想要離去有些無奈地問道。
“這種事情應該由他的父母或者老師來解決纔對吧。”景風聳了聳肩說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連法律都沒辦法保護他,你還想怎麼樣?給他開一個精神病病歷嗎?”
“這似乎只是思想上的不健全造成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保持着這一副樣子長大的。”柯南搖了搖頭說道,“只是這樣放任不管的話,他遲早有一天會吃大虧的。”
“現在不就是這樣?”景風攤了攤手說道,“或許我們應該搞清楚他之前是怎麼活過來的,而不是在只聽到了對方的苦難後就想要去幫助他。
你要知道,人是分真可憐和假可憐兩種的,如果不是因爲不可抗力所造成的不幸而生活落寞,引起別人同情的人,那必有其可恨之處。
難道你就不好奇對方爲何就沒有花錢這一概念?在錯誤的地方瘋狂消費,並且盲目地信任他人,解決不掉這些事情,你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時給予對方正確的方向而已。”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柯南順口問道。
“嗯?”景風有些詫異地說道,“你竟然問我該怎麼做?我怎麼知道!我又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那你怎麼還一副頭頭是道表情?”柯南翻了翻白眼說道。
“切!畢竟老夫以前也是一名嘴強強者啊。”景風摸了摸下巴有些懷念地說道。
“是指在整個高中找不到朋友,甚至都沒有和其他人交流過的‘嘴強’嗎?”柯南撇了撇嘴說道。
“喲!你小子記得還挺清楚嘛!”景風摸了摸柯南的狗頭說道,“這件事過段時間我自會……”
‘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只見室外的游泳池上不知何時漂浮了一套衣服。
一旁的工作人員急急忙忙地打撈了上來,衆人仔細一看,那片猩紅的血跡正昭示着這正是之前暗夜男爵跳樓時所穿的一身!
“這……這套衣服不是應該在改成臨時停屍間的辦公室裡嗎?”等警員認出來後有些詫異的說道。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景風和柯南兩人立刻朝樓上趕去,可惜此時已經看不到別的人影了。
……
偵訊室中。
“是嗎?全部的人都到齊了?”橫溝警官看着站成一排的人後有些驚訝地說道,“而且這次又是除了藤原先生以外各位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等等!警察先生!”前田聰開口說道,“不是你讓我們待在房間裡的嗎?我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罷了。”
“就是說嘛!這時候誰敢不聽警察的話!”上條秀子笑了笑說道。
“可是優櫻小姐不是和前田先生住在同一間房嗎?”毛利大叔摸了摸下巴說道,“怎麼還弄不清楚對方在不在?!”
“那是因爲……我和優櫻小姐在搭乘電梯結伴回房的時候,就遇上了怪男爵……”小蘭語氣漸緩地解釋了一句,隨後又沉默了下來。
“總之我們還是先去檢查一下各自的房間吧,就從前田先生的房間開始。”橫溝警官開口說道。
看到小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柯南也是定了定心走過去抓住小蘭的手說道:“小蘭姐姐,我同意你來做我的助手了,好不好啊?”
“嗯?是柯南啊。”小蘭朝景風笑了笑,又溫聲說道,“真不好意思啊,只是姐姐我現在有些事情,沒有心情去幫你破案,你還是先跟着你的景風哥哥好了。”
“哦,哦……”柯南鬆開了抓住的手,只見小蘭腳步沉重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景風有些疑惑地問道。
“小蘭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打擊到了。”柯南嘆了口氣說道。
“聽你這口氣,似乎並不擔心是自己引起的這種情況?”景風挑了挑眉說道。
“這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嗎?”柯南翻了翻白眼說道,“小蘭是在電梯裡遇到了那位暗夜男爵後才變成這幅樣子的,只要我能找出那個人背後的真面目,想來她就會開心了起來。”
“切!又是這種自說自話的推理,你怎麼知道小蘭心中想的就是這樣?”景風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
“唉……”柯南突然嘆了口氣後,快速地說道,“那這裡的一切都拜託你了。
說實話以前我是不敢這麼任性的,就怕不能及時的找出犯罪的兇手,只不過遇到了你之後我才意識到有一個同行能讓我輕鬆不少,因此在我解決小蘭的事情這段時間中就全靠你了!”、
說罷柯南就一溜煙地跑掉了,留下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糧的景風在原地被沉默了一段時間。
……
1901房,前田聰與雲華優櫻的房間。
警員在兢兢業業的搜查這一切可疑的線索,而景風則是不斷地思考之前得到了兩個嫌疑犯的動機,要說有直接利害關係的話,那麼導致哥哥破產和因爲盜竊就恩斷義絕似乎都能稱得上,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但是兇手到底是如何實施作案的呢?一邊讓死者準確的墜落在了雕塑之上,一邊又很好地僞造了一起密室。
而且已經死掉的暗夜男爵竟然又一次出現在了小蘭和雲華優櫻的面前,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