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灰原哀傲嬌着不肯承認的樣子,端木軒有些好笑,他伸出手,在灰原哀茶色的秀髮上輕輕揉了揉,“哀,你一個人先回去,我還有點事,估計要晚點回去了。”
“你要去找他們?”聽到端木軒有事要離開,灰原哀的目光一凝。
“恩,去看看他們在幹嘛,順便解決點事情。”端木軒輕輕的點了點頭。
“小心點!”灰原哀沉默了少許,纔開口說道。
“放心吧,他們可沒有本事把我怎麼樣。”端木軒衝着灰原哀自信的一笑。
......
半個小時後,東京銀座附近的一家酒吧門口。
“應該就是這裡了吧,黑桃撲克,希望他們不要已經離開了。”端木軒仰頭看了眼不遠處的一家酒吧大門口閃着藍光的霓虹燈招牌,喃喃自語了一句。
前面琴酒在電話裡雖然只說了在酒吧等,沒說具體哪家酒吧,但端木軒估計,琴酒他們應該就在這家酒吧裡,因爲這家酒吧是屬於黑衣組織的產業!
“該去會會老朋友了!”端木軒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京劇面具,戴在了臉上,這個不是他平時使用的,而是剛剛在銀座買的,要來找琴酒,用小孩子的樣子可不行,所以他現在已經變成了大人的樣子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他臨時在銀座買的。
端木軒帶上京劇臉譜後,就走出了他現在待的這片陰影中,這是附近的監控的盲點,不會被路上的攝像頭拍到。
“歡,歡迎光臨!”端木軒一走到酒吧門口,一個酒吧門童就給他拉開了玻璃門,不過看着端木軒臉上的京劇臉譜,門童臉上有些害怕,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擔心端木軒是來鬧事或者打劫的。
端木軒確實是來鬧事的,不過也不會吃飽了撐的爲難一個門童。他無視了門口的門童,走進了酒吧,四下打量了起來。
這家黑桃撲克酒吧的風格屬於那種蠻安靜的,特意打暗了的燈光。加上舒緩的音樂,看上去還是蠻有格調的。
“還在!”端木軒邊走邊打量着酒吧裡的顧客,總算是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琴酒他們的身影,琴酒,伏特加。還有貝爾摩德三個人都在。
他沒有嚮往常一樣直接大喇喇的走過去,而是藉着酒吧裡的環境,躲閃着靠近琴酒他們。
“呦,這不是老朋友嗎?還真是巧啊,都在!”等離琴酒他們不足一米的距離,端木軒才顯出了身形。
“蒼鷹!”正在和貝爾摩德交談着的琴酒聽到端木軒這熟悉的,經常在噩夢裡出現的聲音,瞳孔猛的就是一縮,轉過頭,才發現端木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蒼鷹!”喝着酒的伏特加臉上也閃過了一絲恐懼。拿着酒杯的手下意識的就是一個顫抖,砰的一聲,酒杯掉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清響。
倒是貝爾摩德,她這是第一次看到蒼鷹,雖然之前老早就從黑衣組織那裡聽說了蒼鷹的事,但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琴酒他們說的到底是誰。
“見到我,你們好像有些激動啊!”端木軒戲虐的看着臉上滿是恐懼的琴酒和伏特加,心裡也有些得意,琴酒這個前世名柯動漫裡最頂端的戰力都已經快被他給虐出陰影來了。這個時候的第一反應不是拔槍,而是發愣。
如果琴酒知道了端木軒的想法,估計得直接哭給他看了,拔槍?他也想啊。但每次拔槍,不但不會有任何的作用,手上反而會多個血洞,他怎麼還敢隨意的掏槍啊。
“蒼鷹!”琴酒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上次被端木軒打斷四肢,讓他們爬着離開的場景又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好像是有點沒學乖呢!”聽着琴酒滿是恨意的話,端木軒的目光微微一凝,猛的竄到琴酒身邊,伸手一下子就掐住了琴酒的脖子,然後手往上提,把琴酒提了起來。
“呃嘞!”琴酒喉嚨裡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嘶啞的掙扎聲,雖然他比端木軒要稍微高點,但還是被端木軒提的微微離開了地面。
他雙手拼命的掙扎着抓住端木軒的手,想板開端木軒的手,奈何端木軒的手就像個鐵鉗一般,不論他怎麼板,都紋絲不動。
“大哥!”
“琴酒!”
伏特加和貝爾摩德都沒想到端木軒會突然襲擊,等他們反應過來,琴酒都已經被端木軒給提了起來了。
“還真是弱呢。”端木軒搖頭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用空閒的手伸進了琴酒的風衣,掏出了琴酒藏在風衣裡的槍,然後就像丟垃圾一樣的把琴酒往地上隨手一丟。
“哦~,伯萊塔m92f,還真是不錯的槍呢,剛好我今天沒帶槍,這把槍我要了。”琴酒身上的手槍就是端木軒的目標,他今天可沒帶槍,即使雖然對於自己的身手有自信,沒有槍也能解決掉吊打琴酒。
但他從來都是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小心謹慎的他,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打算把琴酒的槍給搶過來,
要不前面他也不會是悄悄的潛過來了,而該是大喇喇的走過來了。
“你是誰。”貝爾摩德也從腰間掏出了槍,對準了端木軒,至於伏特加,他知道掏槍出來也沒用,該被吊打的還是會被吊打,所以他聰明的去扶琴酒去了。
“哦~你沒有聽過我的名字嗎?蒼鷹啊,剛剛他們不是說了嗎?”端木軒戲虐的看着貝爾摩德,現在的情況和剛剛的完全翻轉了一遍,變成他逗弄貝爾摩德了。
“蒼鷹!”聽到端木軒重複一遍,貝爾摩德才想起了蒼鷹到底是誰,知道了蒼鷹是誰,她的眼中不覺有些凝重。
“好了好了,大家都放鬆點,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殺人,這次只是見到老朋友,來敘敘舊罷了。”端木軒一副輕鬆樣子,聳了聳肩,面對貝爾摩德指着自己的槍口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不但不害怕,他反而把自己手上的槍給收了回去,插回了自己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