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木軒收回了槍,貝爾摩德不敢放鬆,關於蒼鷹,聽的最多的就是他開槍速度很快了,都已經造成了碾壓優勢。
不過就是不敢放鬆,她也有些被端木軒這副輕視的態度刺激到了,心中不覺的升起了一絲怒火,心裡在猶豫着,要不要趁這個機會開槍。
“你最好不要做什麼傻事,我可一直都想找藉口說服自己殺了你呢。”端木軒戲虐的爾摩德,他說的可是真話,要是貝爾摩德開槍,他絕對不會像琴酒他們一樣,只打不致命的地方。
不過他這話不但沒有欠下貝爾摩德,反而是起了反作用,貝爾摩德被端木軒的這種輕視的態度給刺激的更是憤怒了,不過心裡,她隱隱有些疑惑?一直找藉口說服自己殺了我?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見到他啊。
“你退下!”不過沒等她有所動作,被伏特加扶起的琴酒就是衝着貝爾摩德一聲大吼,他可不像貝爾摩德,僅僅是從別人口中瞭解到端木軒如何如何厲害,對於端木軒的恐怖,他已經刻骨銘心了,他知道,要是貝爾摩德開槍,先死的絕對是她自己。
“你可沒有命令我的資格。”貝爾摩德轉頭琴酒,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上的槍。
“哦~還是稍微學聰明瞭一點點的嘛。”端木軒戲虐一下,拉過一張椅子,直接大喇喇的坐了下來。
“說吧,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想殺我們的話,就直接動手吧。”琴酒拼命的壓抑着自己對於端木軒刻骨的恨意,努力的讓自己保持着一副平靜的樣子。
“目的?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朋友了,來找老朋友聊聊啊,至於殺你們?今天心情不錯,不想殺人。”端木軒輕鬆的酒,對於琴酒對他的恨意,他心裡明白的一清二楚。
但現在解決掉琴酒。對於他來說只有害而無利,琴酒對他基本上造不成什麼威脅,現在是他在暗,黑衣組織在明,對於黑衣組織接下來到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的動作他都瞭解。
但是要是殺了琴酒,這些劇情就完全會被改變了,黑衣組織也能借此隱藏到幕後了。
最可怕的敵人。永遠都是那些隱藏在幕後,你所不瞭解的敵人。
“嗤。”琴酒對於端木軒的話有些嗤笑?敘舊?舊沒有。仇倒是有。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剛剛在聊什麼?”端木軒沒有在意琴酒的嗤笑,反而是好像一副多年老友的樣子開口問道。
對於他這副自來熟的樣子,琴酒他們都是像一樣的端木軒,不過怕激怒端木軒,所以他們倒並沒有開口嘲諷。
“好吧好吧,這個你們好像不太願意說,那我們就換個話題吧,你們先坐下吧。”
端木軒聳聳肩,示意琴酒他們坐下。剛剛這裡發生的事,周圍有不少的顧客,不過因爲酒吧光線的問題,加上一些裝飾的遮擋,他們也沒有僅僅只是以爲這邊是簡單的有人在吵架。
“嘖嘖嘖,話說。你們組織的醫生不錯啊,現在纔過去幾個月時間,你們的傷竟然都已經好了,下次介紹給我認識認識。”酒他們坐下,端木軒還真就一副老友敘舊的樣子閒聊道,不過他的話。卻是一下子就揭開了琴酒的傷疤。
聽到端木軒提起上次的事,琴酒整兒都忍不住的有些顫抖,上次宮野明美的事情就是他一生的噩夢,被人打斷四肢,像狗一樣的爬個上千米,這其中的屈辱,對於平時高高在上。作爲黑衣組織高層的他來說實在是有些生不如死。
“其實那次的事情,我感覺自己仁至義盡了,你們殺了志保的姐姐,我卻只不過是讓你們受了點小小的苦罷了,這不,幾個月時間就好了。”端木軒還在繼續揭着琴酒的傷疤,一副我是好人的樣子說道。
“夠了,說出你的目的吧,那個仇,我早晚有一天會報的。”琴酒再也受不了端木軒的刺激了,他猛的站起身,衝着端木軒一聲大吼,因爲佈滿血絲,而像是猩紅色的眼珠也是死死的盯着端木軒,其中滿是恨意。
“你現在可沒資格對我說這話,上次我是因爲志保在你們手裡,不敢對你們怎麼樣,才放過了你們,但現在,志保已經逃離了組織,殺你們,完全要情。”
端木軒冷冷的酒,他這次來其實是真的沒有什麼目的的,硬要說有,大概就是刺激刺激琴酒吧。
理由嘛,大概是對前面被琴酒三番五次的拿灰原哀來威脅他很不爽吧,現在灰原哀已經逃離了組織,他倒要琴酒還能拿什麼威脅他。
另外,他打算誤導誤導琴酒他們。
“逃離組織?嗤,你以爲組織基地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聽到端木軒提到灰原哀逃離了組織,他們臉色都是一變,這個事在組織裡可是最高機密,壓根就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端木軒是怎麼知道的?
“好了,不用裝了,志保是我親自救出來的,現在就在我家裡,我還能不知道她的情況嗎?”端木軒話裡若有若無的都在誤導這琴酒他們,讓琴酒他們以爲宮野志保是他出手救下的。
“什麼!你救出來的!”琴酒他們一驚,“怎麼可能,組織的防護那麼嚴密,你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這個就不能告訴你們了,想進去總會有方法的,比如你不是就會易容嗎,好像用易容也能混進去來着。”端木軒聳了聳肩,然後爾摩德道。
“你知道我?”聽了端木軒的話,貝爾摩德心中一驚,顧不上思考宮野志保的事了,她在組織裡,也是屬於機密,除了組織的高層,壓根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但聽端木軒的這話,不但知道她的存在,好像還有着一定了解的樣子。
難道是組織高層裡有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