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白鳥任三郎急忙問,他太想知道佐藤美和子爲什麼對他疏遠了那麼多。
“給你提個醒。”
川柏說着,往旁邊努努嘴。
白鳥任三郎扭頭看去。
恰好李子禮與佐藤美和子在說話,雖說這裡聽不見他倆說什麼,但看起來他們好像挺親密的。
佐藤美和子還在衝李子禮笑。
看到這副情景,白鳥任三郎瞬間懂了。
也終於知道佐藤美和子爲什麼會疏遠他了,一切都是因爲李子禮。
“知道了吧?不用我多說了吧?”
“嗯。”
白鳥任三郎默默地點點頭。
川柏站起身,拍了拍白鳥任三郎的肩膀,目光帶着一絲同情:“白鳥,你的情敵很強,強的超乎你的想象,我覺得你應該另外選對象了,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說完,嘆息一聲,走遠了。
白鳥任三郎低着頭臉色變幻,一時間心情很複雜...酸、吃醋、嫉妒等等都有。
最後,所有複雜的情緒化爲了不甘、不服氣,只見他死死地握緊拳頭...就算是草川弘一又如何,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不信他真有那麼厲害,我不會輸給他的。
絕對不會!
....
白鳥任三郎的心境變化,李子禮一點也不知道,其實即便他知道,也不會在意,一個白鳥任三郎而已,抱歉,他感覺不到威脅。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不久,突然,腦海裡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叮!隨機任務觸發,完成任務,獲得隨機自由屬性點,小概率獲得技能一項。”
“任務內容:明天上午11點,阻止劫匪劫持巴士,引爆炸/彈,放出正在坐牢的矢島邦男。”
矢島邦男?
這是哪一集來着???
李子禮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劫匪、巴士、炸/彈、矢島邦男..
片刻。
我想起來了!
李子禮眼睛一亮,通過這些關鍵詞,他終於想起這是哪一集的劇情了。
四個劫匪前不久製造炸/彈攻擊了珠寶店,搶走了一批珠寶,結果這個團伙的主犯矢島邦男被警方抓獲。
被劫走的那批珠寶,被矢島邦男藏起來,唯有他知道藏寶的地點。
所以,另外三個在逃的劫匪劫持巴士,想將矢島邦男救出來...
呵呵。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巴士上還有好幾個響噹噹的人物...赤井秀一,朱蒂,我的貝姐,嘿嘿...
想着想着,李子禮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
一家雅緻的清吧中,悠揚婉轉的旋律,從臺上一夥彈鋼琴伴奏的人手裡傳了出來。
十幾座客人稀稀疏疏的散落在各處,一邊悠悠地聽着鋼琴曲,一邊喝酒說話。
角落中。
兩個穿黑衣戴深帽的男人對坐,其中一人這時發出冷冷地笑聲。
“大哥,你看到沒有,剛纔回去的那個客戶樂成這副德性,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忌日,呵呵呵...”
琴酒嘴裡的煙明滅不定,望着舞臺方向,彷彿沒聽見伏特加在說什麼似的。
“大哥,大哥..”
伏特加鬱悶的望着自家大哥喊了兩聲,見對方還沒回應,便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一個身穿粉色禮服的漂亮歌星與一個經紀人,正站在舞臺一側的帷幕下說話。
見狀,伏特加嘿嘿一笑:
“大哥,你在看待會兒要出場的那個歌星是不是?”
“她的聲音永遠那麼叫人陶醉,你說是吧?又生得一副美人胚子,原來大哥喜歡那一類型的女人啊。”
琴酒彈了彈菸灰,面無表情,彷彿沒聽見伏特加的話一般。
就在這時。
一個服務員端着托盤走過來,將托盤上的兩杯酒一一放在他倆身前,直起身微笑:
“這是苦味馬丁尼,是那位穿粉色禮服的歌手請兩位的。”
“呵呵,那我們還真應該賞她一個面子。”
伏特加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便準備往嘴裡喝,誰知這時,琴酒將煙放進了酒杯裡。
經酒水一浸溼,煙就滅了。
伏特加滿臉錯愕的看着琴酒:“大哥,你...”
還沒等他說完,琴酒冷眼看着那個服務員,語氣生冷:“你想要幹什麼?”
“嗯?”
服務員似乎一臉懵逼。
伏特加再笨,也察覺出不對,不覺警惕的看着那個服務員。
琴酒這時猛地出手,一把抓着服務員的頭摁在桌上,一邊抽出旁邊尖銳的開酒器,便朝服務員頭上刺下去。
琴酒眼中寒光大盛:
“我問你有什麼目的,不懂嗎?”
砰!
出乎意料!
尖銳的開酒器刺在服務員頭上,如同刺在塑料上一般,支離破碎,對方早已脫身而出。
琴酒目光一沉,斜視一旁的“服務員”,語氣冷硬:“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
伏特加也驚呼,一臉意外,彷彿沒想到這個服務員就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看着琴酒,盈盈一笑:“琴酒,不愧是你,連我的僞裝也能看出來。”
“咯咯,我不過跟你們開個玩笑,不要當真。”
“你看你,你這副表情怪嚇人的,好像誰欠你幾千萬似的。”
“貝爾摩德,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說不定下次我會直接殺了你。”
琴酒語氣依舊冷漠,不過他眼裡的寒光已經消失不見。
伏特加抹了把汗,看了看眼前的酒,心有餘悸,頓時目光不滿的看着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你想殺人嗎?”
他就算再傻,現在也知道這杯酒肯定有問題,否則琴酒不會阻止他。
“咯咯咯...都說了,是在開玩笑,何必那麼認真呢?”
貝爾摩德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然後拉開椅子,隨意的坐在琴酒身邊,翹起了修長的美腿。
伏特加還想說什麼,但是琴酒已經先開口了。
“有殺死皮斯科的那個男人的線索了嗎?”
“很遺憾,沒有。”
貝爾摩德搖搖頭,表情認真起來:“說起來奇怪,這個男人就像跟之前劫走黃金的那個男人一樣,像是憑空出現的。”
“關於他們的線索,我查了這麼久,一點也沒有查到。”
聞言,琴酒用力的捏了一下酒杯,神色沉了下來...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查了這麼久也查不到他的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