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個!
“!?”
在無盡的沉睡中,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從腦海裡響起,蘇涅睜開雙眼望着藍色的天空發呆。
呼呼呼——
這裡是….什麼地方?
蘇涅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躺在地上眨眨眼睛,然後伸出手掌看着掌心,道:“還活着?我居然….還活着?”
坐起來摸着自己的手和胳膊,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受傷的地方。因爲蘇涅清楚記得自己在之前已經死了,沒錯,就是死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還活着,真真實實能感覺到脈搏的跳動。
“說起來這裡是哪?我不是因爲那場車禍而死了麼。”蘇涅在此之前因爲一場車禍暴斃,那感覺就彷彿在剛纔。
看着前面的河道,那流動的河水透徹無塵。
“這真是的我。”看着河面映射出現的臉龐,蘇涅捏捏嘴巴,道:“但是我不應該還活着,雖然活着非常好,但是我….因爲那起車禍….應該已經死了纔對。”
蘇涅還是無法接受自己逆轉死亡活下來的事實。
“喂,你在幹什麼啊?”
“!?”
突然岸上傳來一句甜美的聲音,蘇涅轉頭看到了一頭深褐色漂移長髮的少女,左邊的劉海異常尖銳。
“….”蘇涅看看四周,像個傻子一樣地指指自己。
“你那是在幹什麼?”女孩一臉疑惑地挎着書包站在岸上看着蘇涅。
“你叫我?”
“哈?當然了,在那邊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那你認識我嗎?”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女孩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蘇涅激動地上前一步,與那個女孩深情對視,道:“你認識我嗎?知道我叫什麼嗎?”
“哦,我知道了,你這是在爲今天下午的校園舞臺劇做練習是麼。”女孩突然恍然大悟,然後笑起來接着說道:“非常好,你表演的真好,像真的失憶一樣,圭真君。”
“哈?圭真君?”蘇涅眨眨眼睛,對女孩叫自己的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行了行了,不要演了,快點上來,一起去上學吧,不然要遲到了。”
“喂,蘭!”
突然有個男音叫了一聲女孩,她轉頭看着身後,道:“看,新一也來了。”
“新一?”蘇涅站在那裡呆呆的扭頭,然後看到了那個穿着藍色制服的少年揮着手跑來。
那….那個傢伙,長得!簡直,不,根本就和那個偵探一模一樣不是麼!
“喲,蘭,久等了。”
“沒有久等,正好碰到圭真君,新一。”
二人互相打招呼,然後新一看向了下面的蘇涅,道:“你在下面幹什麼?摸魚嗎?”
“….”蘇涅楞在那裡看着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然後張開嘴巴,道:“工藤新一,毛利蘭。”
“誒?怎麼了?”
“真是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圭真君好像陷入了某個自己扮演的角色轉不回來了。”毛利蘭一臉苦惱地說道。
“某個自己扮演的角色?有趣啊。”工藤新一彎腰用銳利的雙眼盯着蘇涅,道:“讓我這雙看穿一切的名偵探雙眼來看看你現在的麻煩。”
“….”
工藤新一觀察一會,道:“啊,不好,小涅好像真的失憶了,表情上一點說謊的破綻都沒有。”
“誒?大偵探都看不穿的僞裝,好厲害啊,圭真君。”毛利蘭微笑着在一旁附和着說道。
“呵呵。”蘇涅傻傻地笑了兩下。
….
我叫蘇涅,不,現在叫圭真涅。我的名字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個哪個纔是我,我本人也不清楚。但是按照現在我生活的這個世界來看,圭真涅纔是我。
噠噠噠。
圭真涅坐在教室裡看着講臺上拿着粉筆講課的老師,心不在焉的樣子。
在我前面坐着的是工藤新一,沒錯,就是那個高中生偵探。我也不知道他會在這裡,或許應該說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我本來因爲那場不幸的車禍身亡,和世界說拜拜纔對,但是….我活了過來,並且在這裡我還有個身份。那就是圭真涅,和工藤新一以及前面那個女生,毛利蘭,我們三個是青梅竹馬。
“嗯?呵呵。”毛利蘭發現圭真涅看自己,回了他一個笑容。
“哈哈。”圭真涅也回了一個優雅而又不是禮貌的笑容。
嗖呼——!
“啊!”突然一個粉筆頭飛來,圭真涅捂着額頭叫了出來。
“上課不準開小差。”班主任穿着職業裝一臉兇狠地說道。
….
叮鈴鈴——
“呼。”圭真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鬆一口氣,然後趴在桌子上露出疲倦的樣子。
“喲,小涅。”工藤新一直接轉身坐着,然後看着無精打采的圭真涅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睡得很好,甚至說睡得毫無知覺。”
“毫無知覺說的真是可怕啊,圭真君。”毛利蘭在前面含笑說道。
“爲什麼你們會在這裡?不對,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啪。
一個手刀直接敲打在圭真涅的頭上,然後一頭茶色齊短髮的女孩走來,道:“你這話說的也太彆扭了吧,真涅。”
“你是….鈴木圓子?”
“哈?這種好像第一次見面的叫法是怎麼回事?”鈴木圓子眯着眼睛吐糟道。
“不應該是第一次見面麼,大額頭。”圭真涅無奈地把臉埋進書本中。
“大額頭….你居然敢這麼叫我?”鈴木圓子顫抖着手指指着自己,難以置信圭真涅會這麼稱呼自己。
“你今天感覺好怪啊,小涅。”工藤新一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着圭真涅喪氣的樣子,道:“有什麼煩惱不能和我們說說麼,我們可是青梅竹馬。”
“那告訴我,我的父母是誰?”
“哈?”
圭真涅的這句話瞬間讓三人大跌眼鏡,齊刷刷的掛着冷汗。
“你該不會真的失憶了吧。”毛利蘭一臉驚訝地說道。
“嗯,腦袋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好多事都忘記了。”圭真涅無奈地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回道。
“那還真是讓人頭疼啊。”工藤新一鬱悶地托腮,道:“圓子,你們家的人,交給你了。”
“?”圭真涅被工藤新一的這句話弄迷糊了。
你們家的人?
“你這個笨蛋,雖然不知道你是真的失憶還是裝的,但是本小姐就多說幾句吧。”鈴木圓子雙手環胸,盯着圭真涅說道:“你是我鈴木圓子的弟弟,但是你不姓鈴木,因爲你是養子。”
“….”
“父親在我六歲那年把你帶回來的,那個時候你的眼神就和現在差不多,迷茫,落寞,彷彿死了一樣。”鈴木圓子用銳利的眼睛盯着圭真涅給他講述命運。
“然後你就成爲了我們家的養子,我的弟弟,圭真涅。”直接捏起圭真涅的耳朵,鈴木圓子突然兇起來說道:“我是你的姐姐大人,你剛纔居然敢叫我大額頭。
“我纔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總之我不可能放過你!真涅!”
“啊啊啊!好疼好疼!”嘴巴被鈴木圓子扯開,圭真涅含着淚哀嚎。
“看你這傢伙還敢那麼叫我!什麼大額頭!我這是智慧的額頭!”
“是是是!是我錯了!圓子….姐姐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