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圭真涅這一覺睡到下午,此時夕陽已經變成了晚霞。圭真涅也逐漸的恢復了精神,眼皮動幾下看樣子快要醒了。
“呼呼….”
不知怎麼回事,白薔薇滿臉通紅的出現在了圭真涅的房間裡。而且走路姿勢非常古怪,彎着腰夾着腿捂着肚子。
“圭….真涅。”白薔薇的眼睛是血紅色的,而且表情猙獰,看起來十分奇怪。
“啪。”直接跪在圭真涅的牀邊,白薔薇擡頭看着近在眼前的他。
“….”慢慢爬上牀,白薔薇坐在圭真涅的身上,伸出爪子握住圭真涅的脖子。
“誒?我在幹什麼?”突然白薔薇好像發現了什麼,看着現在自己趁着圭真涅睡着,雙手握住他的脖子的樣子。
“不對不對,我,我在幹什麼?”白薔薇血紅色的眼睛逐漸恢復正常,鬆開圭真涅的脖子看着自己的雙手。
“太奇怪了….”
“你在幹什麼?”圭真涅睜開雙眼就看見白薔薇坐在自己的身上一臉驚恐的盯着自己的手心看。
“誒?那個!我!啊啊!”想要站起來,但是突然感覺不到腿的存在,結果一下子就摔倒了。
“….”圭真涅睜大雙眼,盯着和自己相差幾釐米的白薔薇。
白薔薇是往前面摔倒的,雙腿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知覺,只能活動兩個手臂。
“那個….”白薔薇盯着身下的圭真涅,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和一個男人對視。
“你這到底想幹什麼?”圭真涅一覺醒來就看到這一幕,眨眨眼睛十分納悶。
“我也不知道,我的腿沒有知覺,起不來。”
“哈?”
能自己跑過來坐在圭真涅身上,卻不能自己下去?
“真的,我感覺不到我的腿的存在。”白薔薇也沒有說假話,如果真的沒事她早就從圭真涅身上起來了。
“別鬧了。”圭真涅伸手抓住白薔薇的右腿,道:“你這不是好好的麼。”
“是好好的,但是我動不了。”
咔嚓。
突然門外傳來動靜,圭真涅和白薔薇轉頭看到了小野櫻子。
“你們….”小野櫻子所看到的畫面是,圭真涅和白薔薇那親密無間的動作。
“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白薔薇轉頭趕忙解釋。
“那是什麼意思?”小野櫻子眯着眼睛問道。
“我的腿,動不了,所以起不來。”
小野櫻子嘴角一笑,道:“那就砍掉吧,反正你也不需要腿了。”
“誒?”白薔薇瞬間冷汗直冒。
“砍掉吧。”突然從背後拿出一把刀,小野櫻子微笑着看着圭真涅和白薔薇,道:“出軌的男人,不得好死。”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要亂來,櫻子。”
圭真涅只是睡覺休息而已,結果白薔薇突然出現,趴在自己身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小野櫻子就闖了進來,手裡還拿着刀。
“去死吧!”
“等等!”
雖然白薔薇不能動,但是圭真涅手腳可是正常的。站起來雙手握住白刃,笑道:“別這樣,冷靜點,櫻子,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本來覺得你差不多要醒了,特意給你準備好了早飯,想着叫你起牀吃飯。”小野櫻子眼角流着淚水,表情複雜的盯着圭真涅,道:“結果你居然和白薔薇在這裡搞婚外情。”
“什麼婚外情,我們還沒有結婚呢!阿嚏!總感覺有股奇怪的氣味。”
“哈?你的意思是說我進來讓你聞到了噁心的氣味還要甩掉我!想和白薔薇那個泥棒貓結婚是嗎?!”
“爲什麼你會這麼認爲?”
“不是這樣是哪樣啊!”
“總之冷靜點!”
月白黑子和白鴿站在門口,看着在房間裡互相對戰的圭真涅和小野櫻子表情鬱悶。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讓開!我要砍了她!泥棒貓!”小野櫻子手持大刀想要砍圭真涅背後的白薔薇。
“冷靜點,你冷靜點。”
“你爲什麼護着她?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嗖呼——!
趁着圭真涅和小野櫻子糾纏,白鴿小心翼翼的繞過他們兩個來到白薔薇面前。
“你沒事吧?”白鴿也不知道白薔薇是怎麼回事。
“我的腿不能動,不知道怎麼回事。”白薔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雙腿失去知覺。現在只能趴着走。
“難道是之前那個花粉嗎?”白鴿想起之前白薔薇拿信封的時候,中的那個氣味。
“應該是那麼回事,紅玫瑰的暗器多達百種,說不定我的腿就是這麼回事。”白薔薇表情嚴肅起來,握住自己的腿,道:“沒有知覺,可惡。”
把白薔薇扶着來到客廳,白鴿蹲下來摸着白薔薇的小腿。
“一點知覺也沒有嗎?痛覺呢?”
“沒有,彷彿沒有雙腿一樣。”
圭真涅和小野櫻子也消停了下來,看着白薔薇和白鴿的樣子,道:“在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衣組的一個職業殺手,紅玫瑰,她早上給我們飛了一個信封。”白鴿一邊觀察着白薔薇的腿一邊回答着圭真涅的話,道:“薔薇中了她的毒,現在雙腿失去了知覺。”
“真的麼。”小野櫻子一臉茫然的看着白薔薇坐在那裡的樣子,道:“那你是怎麼從沙發上移動到真涅的牀上的?”
如果雙腿沒有知覺無法移動的話,白薔薇是怎麼可能從沙發上移動到圭真涅的房間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白薔薇回憶一下,道:“我只記得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突然就出現在了真涅的牀上,然後就是小野小姐你看到的那樣。
“因爲雙腿沒有知覺而一直趴在真涅的身上。”
“誒?這種好事,不。”月白黑子好像不經意間說出了真心話,趕忙停頓一下,道:“這種事就是夢遊之類的狀況吧。”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白薔薇果斷回道。
“我覺得是因爲紅玫瑰的毒氣,一定還有別的什麼。”白鴿表情十分認真。
“嗯,紅薔薇是個非常可怕的職業殺手,她的毒氣絕不可能只是夢遊那麼簡單。”天草一郎坐在一旁摸着狙擊槍說道。
“你終於來了啊,大叔。”早上的時候,天草一郎以有私事推辭了小野櫻子的召集。現在晚上,他才趕過來。
“對不起,有非常重要的私事,所以早上沒有過來。”天草一郎也是十分低調了。知道現在的老大是圭真涅,而小野櫻子又是圭真涅的女朋友,他知道謙讓。
“不管怎麼樣,你在晚上還是趕來了就好。”小野櫻子撓着頭,道:“因爲那個紅玫瑰晚上就要出場了。”
“哈?怎麼回事?”圭真涅一臉疑惑的問道。
“紅玫瑰說今晚會奪走你最重要的東西。”月白黑子回道。
“最重要的東西?對於我來說,好像沒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蘇涅捏着下巴想一想,然後注意到了不對。
不對,是圭真涅最重要的東西,不是我的。對於圭真涅來說,什麼東西最重要?
蘇涅沒有圭真涅的記憶,現在面對這種記憶困境十分爲難。
“果然紅玫瑰的目標還是我麼。”小野櫻子這個時候自認爲紅玫瑰的目標就是自己。
“額….”大家齊刷刷的一條黑線,都認爲那不可能。
此時此刻,在黑暗中的一位紅衣女子正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手裡拿着手機,還有一根黃瓜。
咔嚓。
咬一口黃瓜,濃妝豔抹的紅髮女子翹起了二郎腿。
“意志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呢。”
這個人就是圭真涅現在頭疼的白衣組職業殺手,花之隊成員。但是不歸牡丹管,她獨來獨往,並且實力和手段非常強。
“不管怎麼樣,今夜。”站起來伸伸小細腰,紅玫瑰露出緋紅色的雙眼,道:“我要奪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了,圭真先生。”
很快夜就來臨了,天草一郎在不遠處的屋頂上趴着。手裡拿着狙擊槍,用瞄準鏡看着遠處工藤新一家。
作爲一個狙擊手,他此時需要耐心。趴在高處,等待時機。因爲不知道目標會從什麼地方出現,所以在這裡趴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是可能的。
而圭真涅則還坐在沙發上,思考着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難道….”圭真涅似乎想到了什麼。
“喂,真涅。”月白黑子走過來叫了一聲。
“怎麼了?”
“紅玫瑰所說的你最重要的東西,會不會是性命?”
“額。”
確實對於一個人最重要的是生命,但是如果只是想取走圭真涅的生命的話。那紅玫瑰爲什麼不直接說出來,這種事還拐彎抹角。
“我覺得是別的東西,身邊的東西,而不是我自己。”圭真涅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管怎麼樣,現在差不多已經九點半了,還有半小時紅玫瑰就要過來了。”白薔薇看着時鐘,道:“大家都警惕起來,紅玫瑰隨時可能出現。”
“是。”通過耳朵上的小型耳機傳輸,大家都瞬間精神了起來。
“….”白薔薇因爲身體不適,現在在房間裡躺着。
“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身體好熱。”白薔薇的雙腿依然無法行動,躺在牀上看着吊燈表情鬱悶。
大家都在警戒,只有我一個人偷懶。
“!?”突然感覺身體出現了異常,白薔薇捂住胸口,然後翻身縮成一團。
“啊啊啊….”白薔薇感覺腦子非常亂,雙手握住頭,然後掙扎。
“好難受….”
突然睜開血紅色的雙眼,白薔薇彷彿突然變成了某個異端。雙腿恢復正常,下牀然後打開門,來到廚房拿出一把銳利的菜刀。
“….”面無表情,血紅色的雙瞳,看起來就如同吸血鬼一樣。
“薔薇?”天草一郎的位置透過窗戶看到了白薔薇在廚房裡鬼鬼祟祟。
“喂,薔薇好像醒過來了。”
“是嗎?”白鴿站在外面聽到這個消息,然後轉身進屋看到了白薔薇,道:“喂,薔薇,你醒了。”
白薔薇就站在圭真涅背後,低着頭十分詭異。
“….”圭真涅坐在沙發上眨眨眼睛,然後回頭看到了白薔薇。
“你醒了,快點準備一下,已經快要到十點了。”
“呼….”
“薔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