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自己的車,不帶人的”司機說。我瞪着他,大喊:“幫幫忙,我老婆在縣城出大事了。”司機被我的樣子嚇到了,發動了車。我聽到了校長疾呼的聲音。
到了賓館前,我發現還拉着警戒線,警察還一字站在門日,只是換了四個人。我扯了警戒線的一頭,直接往裡衝,他們沒反應即時,讓我衝進了大廳。正要上樓,就被追上來的兩人拽住了。我心裡早就氣憤至極了,不知道怎麼一甩,就把他們倆被甩開了。剛跑幾步,另外兩個又從後面扯住了我,結果還和剛纔一樣。同時我聽到身後有個警察在對着對講機講話,我衝上二樓,突然兩個警察從樓上衝下來攔住了我。扭打一番,二個人一起跌落幾級階梯,滾落到了地板上。
我剛一爬起來,那四個警察陸續跟來,我一腳瑞在前面那個的肚子上,他往後一個趨裂,一個壓一個,害的跑最後那個警察沒站穩腳,直接從樓道滾下去了。
我再往上跑時,一個警察扯住了我的褲管,我轉身另一隻腳踩在他手上,眼看着另一個警察仲手來了,我提腿繼續跑,拖鞋礙腳,一前一後的被我踢了。沒見到人我就一直往外跑,七樓時,我看見了那個洋鬼子,他看到我有些慌張,扭頭就往屋裡鑽。事後想來他當時的做法完全是心虛所致。不然以他接近一米九的個子,根本不會害怕我這個只有一米七幾的矮子。
人怒火爆發的時候,力量都會神秘的增大,他要關門時,被我一腳踢開了,腳又疼又嘛,只顧皺眉,都沒有來得及喊出來。洋鬼子在屋裡竄來竄去,想找個地方躲藏起來。我撲上去將他壓倒在地上,他的腦袋在牀沿碰了一下,他嘴裡呼呼的說着英語,想解釋什麼,而不是急於還手。我照着他身上一頓猛捶,打他嗚嗚叫。
當他反應過來還手時,沒幾下反倒把我壓在了地上,啪啪兩個耳光。我努力了兩下,根本翻不起身。爲了反敗爲勝,我只好拿出小時候打架常用的抓鳥功了。這一下下去,洋鬼子臉色瞬變,嘴裡還喊着一句我能聽懂的英語一奧,我的上帝。接着他捂着自己的褲檔,在地上滾來滾去,我爬起來又朝他那個地方踩了兩腳。他一邊叫着一邊說些我還是搞不懂的英語。看着他痛苦不已的樣子,我心情一下大好。上去抱住他腦袋,往牀跟上撞。快,他在這裡。”警察出現在了門日,招呼着他的同伴。
我拿起牀頭的一把水果刀,想用它綁架洋鬼子,然後順利的離開了這裡。但當我舉起刀的時候,警察們都衝了進來。有法律常識的我,面對這個危機時刻,瞬i司恢復了理智,我把刀朝窗戶丟了出去,倒是沒想過會不會一刀扎死過路人。
面對六個警察,我放棄了防抗,他們圍上來將我拿下,一個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警察罵着朝我舉拳。另一個阻止了他。“他害的老子滾了那麼遠的樓梯,打幾拳都不行啊?’,那警察氣憤的抗議。阻攔他的警察說:“搞清楚情況再說,一會關到派出所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我剛纔還覺得他是好人呢,沒想到他更毒。五個人押着我下樓,另一個照看洋鬼子去了,走出房間時,我還聽到他用不流暢的英語跟他交流。?? 空巢 留守村莊88
他們直接把我往警車裡塞,我掙扎着,望着賓館臨街的窗戶,渴望能從裡面看到楊小沫。
到派出所後,他們給我戴了手銬,兩個警察左右圍着我。我完全能夠想到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處罰。襲警加上毆打外賓,勞教肯定是沒得逃了。
審問時,我如實交代了自己行兇的原因。審問的一個警察說:“你好意思啊,你可是人民教師,都要做校長的人了,還千這麼愚蠢的事。往好了說,勞教你個二四年,壞了說判個兩二年都沒問題。’,
我假惺‘漫的懺悔了一番,我這麼做不是自己弄,主要是怕一坐牢,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楊小沫。
另一個警察出去了一會兒,回來說:“我是所長,你的情況我知道一些,已經給縣政府打電話了,他們讓我們送你回學校。至於你妻子的情況,希望你能夠冷靜的看待這個問題,非典讓全國都籠罩在恐怖的陰霆裡,你也要爲政府想想,爲其他民衆想一想。我祝願你的妻子好運,能夠健康的回到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