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拒收。讓我別擔心。她真是來跟我借種的。他家很重男輕女,生下女兒後,自己在家忽然就沒有地位了。丈夫粗爆的打罵那是家常便飯。就算丈夫在外面打工,自己的生活都落不到安寧,因爲公婆總對她罵罵咧咧。她一心就想着能生個兒子,那以後在家裡她就能直起腰了。
她聽別人說,野種容易生男娃,而且聰明。自己慢慢的就有了這個打算。以前沒遇到好的男人,今天見到我了,她便心動了。
我說:“那是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長的一般,也不夠聰明,工作更是一般了。”
她說:“你哪裡差了,我看都挺好的。老師們的兒子都聰明,更別說你還是校長了。你的種生下來肯定聰明。不像我男人跟我家那兩個姑娘,腦子都笨。如果借種生個兒子,將來能考上大學,走出山裡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拉回話題:“你就不怕你男人和公婆發現了?”
“不怕。”她毫不在乎的說:“今天跟你做了,我明天就打電話讓我男人回來,跟他一睡,他怎麼會知道不是他的種呢。我公婆都是老眼昏花的人,只要能給他們生個孫子,就比什麼都高興。”
這樣一來,我還真沒話說了。所以當她詢問我姓名和住址的時候,我都撒了謊。
過了一會兒,她把手放到我那東西上說:“大兄弟,再給我一次吧。我怕一次不能懷上。”
我依了她。完事後,她一邊穿衣服說:“大兄弟,你可別忘了我啊。以後還來山裡玩的話,記得去我家玩。”
我說:“那可不敢,你男人還不得拿着菜刀砍我啊。”
她淺笑:“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說這樣的胡話。你再來的時候,假裝不認識我好了。就說來山裡玩,在我們家借宿,給個三五十塊錢的,我男人保證把你當貴賓接待。”
我點頭答應了,並護送她下山。分別時,她頗爲不捨。我就假惺惺的表示以後一定來村裡看她。
她高興的笑了,並囑咐我到時候一定得來。
快要走到坡頂時,我聽見上面傳來了露西的驚恐呼喊。我迅疾奔上去,只見她穿着小背心和短褲,手裡揮舞着一根細棍子,火堆的不遠處有一條蛇高揚起頭,對她吐着猩紅的芯子。
見我回來,她趕緊躲到了我的身後。用英文說了一大串。我雖然聽不懂,可是有了那條蛇的存在就什麼都明白了。我接過她手裡的棍子,還是一根鐵棍子。我朝蛇走去,它警惕的注視着我,一動不動。我瞄準它的脖子,用棍子打去,它當即栽倒在地上,眼看着我第二輥就要落下,它一個轉身迅速的溜進了乾草叢裡。我追尋而去,發現它進了自己的洞府,洞口差不多有小孩的手臂大小。看來是因爲我們在它洞府上面燒火,它被熱醒了,出來保衛自己領地來了。
我挑了跟燒的正旺的柴火,往洞口裡塞了進去。如果它沒有其它出口的話,不消一會兒就會被煙霧薰死。
露西抱着自己的胳膊,坐在火堆邊瑟瑟發抖。我脫下自己衣服給她披上。
“謝謝。”她點頭致意,中文發音越來越準確了。
但接下我們的交流就出現了問題,被我寄予希望的手語,也沒有發揮出理想的效果。突然她笑着對我點點頭,鑽進了自己的帳篷,不一會兒就拿着畫板和筆出來了。通過繪畫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她睡的正香的時候,發現腿上有一根細細的東西在攀爬。她被嚇的驚醒,掀開被子的那刻,作爲有野營經歷的人,她首先是選擇了保持冷靜,慢慢的異動。可不想那蛇頗通人性,不但趴在她腿上,還想朝着裙子裡爬去。這可嚇壞了她。好在關鍵時刻,火堆裡的柴火,發出了一聲類似鞭炮爆炸的聲響。蛇被驚動,回了個頭。她抓住這個時機,用被子抱住蛇頭,逃了出來。
她去找我,卻發現帳篷裡是空的,只在火堆邊發現了一個鐵棍子。她小心翼翼的走向自己帳篷,蛇很突然的冒出了頭。接下來就是她們倆對峙的情形了。
我把她畫的十幾個場景,又看了一遍,真跟日本漫畫似的,尤其是人物素描很逼真。
接下來就該輪到我發話了,我接過畫板後,力求用最簡單的線條和圖畫表現出自己的意思。我讓她回去睡覺,不會再有蛇出來了。
她不肯答應,知道胖三兄弟幾個今晚不回來後,她要求跟我睡到一個帳篷裡,但是一人一牀被單。她說相信我的人品。我裝作很勉強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