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樂正在耐心地等候間諜機器抵達火星並給他回傳信息,沒想,這個信息沒等到,卻等來了小田紀子在華國遭到伏擊並且中槍的壞消息!
甚至,杜樂還根本沒有餘地去懷疑這個壞消息的真實性,因爲是夏里夫親自來電告知杜樂的。可惜,因爲杜樂此時身在島國,只能從夏里夫口中瞭解情況的大概,無法第一時間知道進展如何,唯一能夠清楚確定的,是小田紀子被送進了醫院,正在接受手術。
在島國,除去自己的家人之外,杜樂最關心,小田紀子便是其中一個。且不說小田紀子已經不止一次給了杜樂很大幫助,兩人相交已久,杜樂也已經把小田紀子當成一個摯友。
自從杜樂要做的事情越來越多,人越來越忙碌以後,能夠自由支配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而因此,能夠交往的朋友也越來越少。所以,杜樂都格外珍惜他的朋友。
杜樂馬上給小田森三打了一通電話,將小田紀子的情況告知小田森三,作爲父親,是應該第一時間知道女兒的消息的。
毫不意外地,小田森三顯得格外焦急,不停地詢問杜樂情況怎樣。杜樂連忙耐性地再三安慰小田森三,並且向小田森三保證,自己會馬上親自去一趟華國瞭解詳細情況,並儘自己一切努力,不讓小田紀子出事。
掛斷電話後,杜樂並不因爲極力安撫小田森三的情緒,而能讓自己也平靜,依然很是擔心小田紀子的情況。
幸好,杜樂手上的事情並不是完全放不下。這時候,前往火星的間諜機器加強版,儘管得到能源推進器的幫助,但大概還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順利抵達火星。而杜樂必須在親自進行操作的,是隻有等間諜機器差不多快要在火星上着陸的時候。馬上進行操控,避免引起火星上外星人的注意而已。
所以,短時間內,不需要杜樂盯着,他能夠抽身前往華國一趟。杜樂覺得,自己與其在島國乾着急等待消息,還不如親自去福永市看一看情況。說不定。自己還能幫上點什麼忙。
想到這,杜樂便不再有半點耽誤,二話不說馬上直接啓動定位傳送儀,傳送回福永市的別墅。而後,杜樂幾乎是雙腳一着地,就直奔車庫而去。開出停放在車庫裡的一輛,他已經許久沒有動過的龍騰電動汽車。
就這樣,杜樂一番馬不停蹄之下,很快就趕到了小田紀子所在的醫院——福永市第一人民醫院。
可是,到達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杜樂卻發現,此時。在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擠着不少的人。但這些人明顯不是懷着好意而來,至少杜樂很是不滿他們的出現,因爲從他們身上的裝備可以看出這一點。這些人,多數身上都帶着胸牌,而手上要麼帶着照相機,要麼握着錄音筆或者話筒什麼的,不難看出。他們都是來自不同報刊雜誌社的新聞記者。
杜樂忽然覺得,平時並不覺得,身爲記者有什麼可恨的。小田紀子是名人,這些記者不過也是職責所在,專業使然,才這般地追逐新聞。但此時,興許是因爲擔憂小田紀子而萌生的焦慮。讓杜樂對這些只等着最新情況的記者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反感。
也正因爲這些記者堵在醫院正門這裡,杜樂的汽車沒有辦法開進醫院內,不得已,杜樂只能把汽車停在臨街的路邊。
這時候。杜樂已經顧不上這條街是不是允許臨時停車的,只要確保儘量靠邊停,並且不妨礙交通就可以了。至於自己的汽車會不會已經違反這個路段的規定而最後被交警拖走了,杜樂也根本不在乎了。
此刻,杜樂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馬上進入醫院,瞭解小田紀子的情況。這幫聚集而來的記者,已經讓杜樂平添了幾分焦慮。
杜樂走到門口,正要進門,卻被門口的保安攔截下來。這保安詢問杜樂的來意,並對他簡單地稍稍搜查,見杜樂確實沒有攜帶照相機之類的物品,知道杜樂並不是記者,才把他放過去了。
事實上,福永市第一人民醫院,始終是一所公立醫院,並不會因爲某些名人或者什麼大牌什麼的,就因此封閉整間醫院,嚴加封鎖。只不過是因爲,如果不稍稍控制,涌到醫院想要蒐集關於小田紀子第一手資料的這一大幫記者,必然會驚擾到醫院的病人,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到醫院的運作,所以纔會有此一舉。
杜樂總算進到了醫院大樓裡。但因爲杜樂並不知道有誰在醫院陪着小田紀子,所以只能馬上先到接待處詢問值班的護士,詢問急救室在哪,是否有一名叫小田紀子的病人被送來醫院。
誰知,杜樂話音剛落,這名護士不但沒有回答杜樂的提問,反而立即警惕地看着他,說道:“請問你是誰?”
“我名字叫杜樂,是小田紀子的朋友,我想要見見她,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對於護士質疑的目光,杜樂也顧不上絲毫在意,只是急着向護士問道。
“嗯,你如果想要見小田紀子,請到那邊登記一下。我們無法確定你的身份,我們會通知相關人士。”護士聞言,似乎相信了杜樂的話,但因爲事先被要求務必要弄清楚探訪者的身份,所以還是沒有馬上對杜樂放行,只是指着不遠處的幾名持槍警察,向杜樂解釋道。
當杜樂轉身順着護士的示意看過去,果真見到幾名持槍的警察時,當下感到有些意外。下一秒,杜樂便斷定,小田紀子這次遇襲的事情,背後因素絕對不簡單。
但要追究也是後話了,杜樂沒有心思在這個時候去理會小田紀子是怎麼受的傷。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可以先去看看小田紀子的傷勢究竟怎樣。
不過,杜樂並不認爲,他可以從這幾名嚴守着的警察口中知道什麼,所以,他想了想,之後便拿出手機,撥打小田紀子的手機。
還好。小田紀子的手機還是能接通,當然,接電話的並不是小田紀子本人,而是她的一名助理。
杜樂告訴對方他的身份,並且告訴對方,他現在就在醫院,希望能夠見小田紀子一面。對方得知是杜樂。便請杜樂稍候,馬上會派人下來接他。
很快,兩名小田紀子的保鏢,出現在醫院一樓大廳裡。這兩名保鏢見到杜樂正站在大廳中央等着,便快步走過來,向杜樂敬禮示意。
他們之所以對杜樂這般尊敬。是因爲,身爲小田紀子保鏢的他們,都是島國人,雖然他們不是島國軍隊出身,但都是來自頂尖科技公司的保安部,自然都很清楚杜樂的身份。
“將軍,很抱歉。我們失職了!我們願意接受處罰。”其中一名保鏢代表兩人率先開口,向杜樂致歉。
杜樂揮揮手,且不說事發突然,對方又是有備而來,他們無法及時反映應對,多少有些難免,但就算要追究他們的失責,也不在這個時候。
所以。杜樂止住這名保鏢,說道:“我現在只想要知道小田紀子的具體情況到底怎樣。”
“小田小姐,還在手術室裡搶救,現在還沒有出來。”保鏢頓了頓,似乎很是爲難,又接着說道:“說是傷勢很嚴重,腹部中槍。而且傷到了大動脈。”
杜樂聞言,兩眼頓時冒出一股強烈的怒意。但他終於還是強壓住瀕臨爆發的怒火,冷冷地說道:“馬上帶我去看她。”
這兩名保鏢聞言,不敢再多發一言。立刻在前面帶路。
有島國保鏢帶路,杜樂再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很快就來到手術室的門口。此時,手術室門口,正有幾個人也在等待小田紀子的消息。他們都是跟隨小田紀子的隨行人員以及保鏢,有些知道杜樂是誰,有些則沒有機會見過杜樂。見到杜樂的出現,有些人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
不過,杜樂絲毫沒有心思跟他們任何人打招呼,而且似乎有些焦急過了頭,理智不足地想要直接進入手術室。在場的人,倒也沒有人及時反應過來攔住杜樂,反倒是手術室的門,此時竟然正巧從裡面打開。
一名身穿着手術室特有的細菌防護服的醫生,表情嚴肅地從裡面走出來,他手上正拿着一份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的文件。他的出現,讓想要推開門的杜樂當場愣住了,也讓在場所有正期望着好消息的人,頓時變得又是期待又是緊張。
但見這名醫生沒有解釋小田紀子的情況,反而毫不囉嗦地迅速說道:“病人情況十分危險,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需要籤一份病危通知書。”
這一句簡短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氣!原本以爲醫生出來,會告訴他們,小田紀子已經脫線,手術成功什麼的,但沒想到竟然等來了這麼一個壞消息,竟然都到了要簽署病危通知書的地步了。
只有杜樂完全沒有搭理醫生的話,他一把推開醫生手上的文件,直接問道:“子彈取出來了嗎?”
被杜樂這麼粗魯地打斷,醫生當下很是不滿,他只以爲杜樂也是個什麼高級別的人物在耍架子而已,便出聲埋怨道:“你是誰,你知不知道這裡是醫院,要按照醫生......”
可是,杜樂根本沒有給他把這段廢話說完的機會,他早就已經怒不可遏了,哪裡還管得着這醫院要怎麼運作。於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杜樂做出了一個驚住了全場人的舉動——直接拿出一把槍,將槍口緊緊抵在那名醫生的頭上,繼續問道:“我問你,子彈取出來了嗎?”
“子...子彈取出來了...小心,別走火。”這名醫生並沒有想到,杜樂竟然會有此一舉,當下也受到了驚嚇,一時間只好順着杜樂的問話回答。但幾秒後,出於醫生的本能,也因爲病人情況確實危急,這醫生還是強壓住心頭的恐懼,對杜樂出言提醒道:“必須儘快簽署這份病危通知書。”
“不要衝動!”杜樂還沒來得及理會醫生,此時在手術室門口竟然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杜樂順着聲音看去,就見到一名穿着正裝的青年,正神情緊張地盯着杜樂和他手中的槍。小心翼翼地插口說道。
“你是誰?”杜樂皺了皺眉頭,這號什麼人物?他並不認識這個青年,是小田紀子的助理之類的嗎?
“我是福永市市政府辦公室主任,何長青,我們市長,馬上就要到醫院這裡。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們提。我們會盡量配合的。”
原來,這何長青,是福永市市政府得知小田紀子在華國遇襲的事情之後,特意派來了解情況,並看是否能提供某些幫助的代表。但這何長青並不知道杜樂是誰,也不清楚杜樂這番舉動有何用意。一看見杜樂竟然掏槍出來威脅醫生,便以爲杜樂是什麼恐怖分子之類的,甚至很可能是跟小田紀子遇襲的事情有關。
對着杜樂,何長青似乎是一番想要和杜樂談判的姿態,此時孤身一人的何長青,並沒有什麼底氣。但爲了讓杜樂首先冷靜下來,不要引發什麼事端。便只好順着杜樂的意說道。
杜樂聽出了何長青的意思,要是換了平時,杜樂估計也就是沒好氣地打發就算了。但此時,心裡牽掛着小田紀子的杜樂,根本就連這點打發都懶得理了。
所以,杜樂只看了一眼何長青,完全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搭理醫生希望誰能來簽署病危通知書的要求。徑直放下手槍,對着保鏢下達守着手術室門口的命令後,在這兩人的錯愕下,轉身走進了手術室裡。
下一刻,在手術室裡,杜樂見到了正躺在手術室病牀上的小田紀子。這一刻,杜樂心裡隱隱抽痛。很是內疚和難過。就因爲爲了給影片做宣傳,才讓小田紀子白白遭受這樣的苦。看着小田紀子蒼白的臉色,緊閉的雙眼,杜樂在心裡暗暗下勁。不管是誰下的手,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見到手術室竟然闖進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外人,一旁的醫生和護士,當下對杜樂發出了退出去的命令。但杜樂依舊絲毫不理會他們,沒有多加一句廢話,反過來拿出剛纔那把手槍,照樣把手術室裡所有的醫生和護士全都趕了出去。
等手術室裡清空之後,杜樂走到了小田紀子的牀邊。此時,取出小田紀子體內子彈的手術已經結束了,小田紀子正在接受手術後的維持治療,輸液輸血什麼的。
杜樂見狀立即伸手握住小田紀子的手,並運用體內元氣,探測小田紀子體內的情況。
這下,杜樂果然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難怪都出動到病危通知書,小田紀子此時的身體狀況,確實很糟糕很危急。杜樂不敢忽視,他立刻運行長春決,幫助小田紀子身體的受創部位,進行恢復。
半個小時後,杜樂終於稍稍停頓,鬆開了小田紀子的手,他滿頭大汗地看了看旁邊的儀器,上面數據顯示,小田紀子的狀況終於穩定下來了,杜樂懸着的心,也稍稍穩落。
但小田紀子還沒有恢復意識。想了想,杜樂希望保險些,便又從空間裡,拿出一瓶體力藥劑,給小田紀子慢慢地喂下去。所有步驟全部完成,並百分百確定小田紀子不會再有危險之後,杜樂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往手術室外走去。
這下,杜樂纔看到,此時手術室外,小田紀子的保鏢,因爲杜樂的命令,而正在與幾名警察對峙着。
杜樂驚訝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將軍,他們想要闖進手術室。”一名保鏢說道。
杜樂當下明白了,是因爲自己把手術室裡的醫生和護士全都趕了出來。門外的人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情況,不知道杜樂到底在裡面做什麼,是不是對小田紀子有什麼不好,自然會擔心和懷疑。
而正因爲杜樂的保鏢一直堅守杜樂的命令,才必然引發了這場矛盾對峙。見到這幾名警察一副馬上要強衝進去的樣子,幸好因爲這些保鏢的忠於職守,杜樂纔能有足夠的時間,幫助小田紀子療傷和恢復。於是,杜樂很是滿意地對保鏢們點點頭,應道:“你們做得沒有錯。”
“你好,我是福永市警察局的張振邦,你們不能妨礙醫生救治小田紀子小姐。”一名國字臉,顯得一臉正義的警察。走到杜樂的面前,表情極爲嚴肅地說道。
這張振邦,便是福永市警察局局長。連警察局局長都出動了,看來剛纔在門外是翻天覆地了。很可能,是那個什麼什麼辦公室主任,哦,叫何長青來着。他見到杜樂出動到手槍,便報的警吧。
杜樂聞言,說道:“謝謝,紀子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情況穩定。”回答完畢,杜樂還是不搭理現場所有人的錯愕。也不多加解釋,只頓了頓,語氣不乏埋怨地對張振邦問道:“那麼,我想知道,襲擊紀子的歹徒,你們抓到了嗎?”
“這是我們警方的工作,詳細情況我們不方便透露。雖然你們不是華國人。但是我仍然希望你們能夠相信醫生,不要阻攔醫生對小田小姐進行救治。”張振邦很顯然並不相信杜樂的話,甚至對於杜樂的粗魯行爲很是不滿。
“小田紀子正式移交給我了。”杜樂搖搖頭,氣勢不減,且不容對方置疑地說道:“如果你做不了主,那就把你們福永市的政府領導請來,我會跟他們說清楚的。”
說實在,杜樂因爲小田紀子在華國遇襲的事。心中已經滿是怒火,根本不想再多花心力,跟什麼操作程序打交道。
“杜先生,是你?”此時,正好有幾個人,向手術室這邊走來。而其中一名似乎認出了杜樂,打招呼道。
杜樂看清楚來人。便知道可以理清眼前的混亂了,說道:“劉市長,你來了。”
來的人便是福永市政府一把手,劉啓東。
劉啓東對張振邦說道:“你們退下吧。杜先生是我們國家的貴賓。他不會對小田紀子不利。”
張振邦聞言,沒有多說什麼,識相地主動讓路。
劉啓東主動伸出手,杜樂和他握了握。
“杜先生,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劉啓東問道。
杜樂不想解釋什麼,直接說道:“我回來幾天了。福永市的治安,似乎不太好。”
劉啓東苦笑道:“我們也是老朋友,打過幾次交道。事先,我們並不知道會發現這樣的事情;事後,我看這件事情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有針對性的惡意襲擊。”
劉啓東的意思很簡單,他是要告訴杜樂,發生這種案件,他們福永市方面,也是沒有辦法預防的。
其實,杜樂並不責怪福永市的政府,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杜樂最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誰,想要傷害小田紀子。如果不把這些人找出來,難保他們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行動。
“能否告知我,你們對這個案件的調查進展。我想要了解一下情況。”杜樂說道。
劉啓東聞言,沒有拒絕杜樂,轉身對張振邦說道:“張局長,你能向杜先生介紹一下案情的進展嗎?”
張振邦有些猶豫,不過看見市政府的一把手,向他作了擔保,他也不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想了想,說道:“我們福永市警方,在案發不久,就派遣了警隊精英進行調查,經過調取路邊視頻監控,我們很快就查到了嫌疑人圖像資料,並且向市內各個分局,下發通緝令。
根據圖像資料,以及現場歹徒的語言,我們專案組分析,懷疑這三名歹徒可能都是在華工作的r國人。在福永市,r資企業比較多,我們根本監控追查,懷疑他們躲藏在一間r資公司裡面。”
“什麼時候能夠抓住他們?”杜樂問道。
“我們兩路佈置,一路檢查進出交通要道,防止歹徒出逃,另外一路,則是要確定三名歹徒是否在那間公司的大樓內,一旦確定他們的藏身地點,我們就會實行抓捕。”張振邦答道。
杜樂聞言,詢問道:“那間公司大樓在哪裡?”
張振邦對杜樂不停地提問題,有些不滿,搖頭說道:“對不起,這是警方機密信息,暫時不能泄露。我們擔心泄露信息,會驚動歹徒。”
杜樂皺起眉頭,他知道張振邦有些敷衍他,有些不滿,轉移話題,繼續問道:“我想要知道他們的動機。”
張振邦聞言,苦笑說道:“如果三名歹徒真是r國人。我大概能夠猜得出他們的動機。華國與r國發生海戰不久,兩國的關係陷入冰點。如今,華國國內排r嚴重,r國人也一樣排華。r國海軍戰敗,r國極端分子不敢針對華國進行報復。這導致r國極端分子把目標轉向一些親華的r國人。在華國境內,已經發生幾起這樣的案件了。在r國人看來,小田紀子小姐是一名r國人。這一次的訪華宣傳,可能激怒了他們。”
杜樂怒道:“無法無天!難道你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振邦嚴正說道:“不,這些極端分子,我們一抓到,一樣會讓他們受到華國法律的嚴厲制裁。”
“那麼你們爲什麼還不去抓人?”杜樂問道。
“我們僅僅是懷疑,無法確定他們是否躲在那間公司裡。我們沒有合法理由的話。沒有辦法獲得搜查令,沒有辦法搜查一間合法的外資公司。”張振邦說道。
劉啓東也道:“張局長說得沒有錯。華國與r國,發生海戰,各國投資商也在觀望着華國。如果我們沒有正當理由,刻意打壓r國企業,會讓外國投資商失去信心。不管如何,華國都要打造一個安全的投資環境。”
“我不管什麼投資商。請告訴我。那間公司在哪裡!”杜樂說道。
張振邦堅持道:“這是華國警察的事務,我們沒有必要告知你們機密信息。除非上級要求我們配合。”頓了頓,張振邦繼續說道:“另外,根據數名醫生護士的證言,你在醫院非法持槍威脅醫護人員,我現在要求你交出手槍。”
杜樂哈哈一笑,拍了拍全身上下,說道:“我身上沒有槍。你不信的話,就過來搜身。”手槍早就被杜樂收進空間裡了。
張振邦聞言,正要上前,劉啓東拉住他,提醒說道:“杜將軍,他是島國的軍方高層!”
張振邦動作頓止,他不是一個不知道變通的人。
杜樂嘆了一口氣。說道:“劉市長,請安排一輛救護車,把紀子,送到我住的地方。”
劉啓東聞言一愣。說道:“杜先生,小田小姐在人民醫院會受到最好的治療。”
“病人情況不穩定,最好還是留在醫院的重症治療室裡。”一名醫生站出來勸說道。
杜樂認出那名醫生,是他從手術室裡趕出來的一位,客氣說道:“謝謝醫生爲紀子進行手術!紀子的情況已經穩定了。她現在需要出院休養,我會負責她的後續治療。”
“爲了病人的安全着想,我堅決反對病人離開醫院!”又有幾名穿着醫生服飾的人趕到,走在前面的一名中年人喊道。
杜樂看着他們,一言不發。
“你是誰?”劉啓東問道。
“我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如果病人離開醫院,出了意外怎麼辦?”
“放心,出了醫院,不需要你們負責。”杜樂譏笑道,“再說,你們都拿出病危通知書,在醫院裡,出了什麼事,一樣不用你們負責。”
杜樂說完,對劉啓東說道:“能不能安排一輛救護車,不能的話,我自己派一輛車過來。”
劉啓東看見杜樂嚴肅的表情,知道杜樂已經有了決定,對醫院的人說道:“我是福永市市長劉啓東,你們醫院,安排一輛救護車,送小田小姐離開。”
“謝謝!”杜樂答道。
接下來,杜樂在幾名護士的幫助下,小心搬運仍然昏迷的小田紀子,把她送上一輛救護車。
離開之前,杜樂留下一個間諜機器,讓它跟着張振邦。
杜樂把小田紀子送到福永市的別墅,不是盲目的,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第一,有杜樂隨時隨地的元氣調養,以及培元丹等丹藥的進補,小田紀子會受到最好的治療,身體恢復速度也會快一些。
第二,福永市的別墅,環境安靜。只要沒有人泄露他的住址,不會有記者粉絲打擾,比較適合小田紀子安靜休養。
第三,福永市的別墅有永久傳送座標,小田紀子在別墅裡休養,杜樂各方面的行動也會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