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別這樣。”蘇青青急的都要哭了,死死按住南宮文軒作亂的大手,“大哥、二哥他們,隨時會回來的。”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南宮文軒不少的熱火。
是啊,若是被青山他們發現……南宮文軒嚇了一跳。
可是,懷裡就是一臉嬌羞的小丫頭,南宮文軒越看越是忍不住。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正是這血氣方剛的年紀,懷裡********,哪裡忍得下。
“青青……”南宮文軒溫柔的聲音裡透着一股刻意的討好,他知道青青害怕,索性也不再逼她,只是輕輕把玩着她修長的手指,目的不言自明。
“青青幫幫我,幫幫我……”他啃着她的耳珠誘哄道:“青青,幫幫我,好不好,嗯?”他去親吻她低垂的眼瞼,親吻她顫抖的睫毛,溫柔的像是要把人膩化,“幫幫我,好不好?嗯,青青……”
那樣軟語相求,又是那樣風姿綽約的人兒,蘇青青本就愛慕於他,哪裡還能拒絕。
“怎……怎麼幫?”蘇青青一開口,聲音都是抖的。
南宮文軒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怎麼這種事兒怕成了這樣?
他勾着她的手指,引着她前進,蘇青青緊緊閉着眼睛,那張小臉紅的都要滴血了。
蘇青青太緊張了,那動作僵硬的,南宮文軒直吸氣,“青青,別……太緊了……”哎呦,不會斷掉吧?
蘇青青嚇得忙鬆手,一臉緊迫,“對……對不起。”她帶着哭腔,“文軒,我……”還是不幫了吧?
這種事兒,蘇青青實在是沒有經驗,加之第一次的緊張,那力氣大的……嘖嘖,大力士的手段用在這裡,也是夠南宮將軍受得了。
舒服沒有多少,膽戰心驚倒是賺了個足。
“沒事兒,沒事兒…….呼呼……別怕,慢慢來……”南宮文軒突然有些後悔。
鬼鬼祟祟的,兩人跟打仗似的,折騰了許久,兩人都累的氣喘吁吁,真不比上一次的經驗好什麼。
蘇青青紅着眼睛,泫然欲泣。
南宮文軒苦着臉,看她明明害羞又僵硬的表情,苦笑一聲兒,“青青你怎麼還這麼小啊?”才十四歲啊,十四歲,十四歲,該死的十四歲啊!
好想化身禽獸,怎麼破?
蘇青青把頭埋在他胸膛上,像是個小鵪鶉,也不說話,只靜靜的趴着。
南宮文軒又心疼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男人也才十八歲,還年輕呢,等得起。”這話說完,他自己都要哭了。
艾瑪好心塞!
蘇青青“嗯”了一聲,抱住他一隻胳膊不撒手。本就是年輕嗎,才十八歲而已,在自己的時代,這樣的年紀可不還是個孩子。
南宮文軒察覺到她的眷戀,翻身把人扣在懷裡,閉上眼睛。
等蘇家兄弟暈乎乎回來的時候,發現南宮文軒和蘇青青相互依偎着,睡得正熟。
蘇青河喝的搖搖晃晃的,一看這樣險些跳起來,卻被蘇青山攔住了。“他們已經定親了。”雖沒有過彩禮,卻也被聖旨賜婚,兩人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不然回頭真讓南宮文軒心裡不舒服,吃虧的還不是自己妹子。
飯糰沒喝酒,突然吸吸鼻子,總覺得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很奇怪。
蘇青山今天幫諸葛小白擋酒,喝的暈乎乎的,“細雨,你把飯菜熱一熱。”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南宮文軒和蘇青青很快就醒了。
南宮文軒還好,世子那厚臉皮是從小就練就的。蘇青青紅着臉跑出去,吃飯的時候都沒過來。
飯菜是從諸葛家帶回來的,細雨熱了,南宮文軒坐在炕上慢條斯理的吃,根本不在意蘇家兄弟探究的目光。吃了飯,南宮文軒漱了口,這才道:“你們沒喝多吧?”他顯然是有話說。
蘇青河心裡不大舒坦,倔道:“不過喝了一點兒,怎麼就多了。”事實上,他喝的還真不多。許是雙生子的緣故,蘇青青不能喝酒,蘇青河這酒量也不怎麼樣。
南宮文軒也不惱怒,知道妹控能夠這樣已經是難得的大度了。他招招手,“過來。”
蘇青河愣了一下,還真是乖巧的過去了。雖然南宮文軒和蘇青青定親了,可從小他就是亦師亦友的存在,在蘇晗這些長輩不在的情況下,南宮文軒很多時候像是個長輩一樣,承擔了他們成長中很多角色。
“你還小,以後酒少喝。”南宮文軒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廚房備了醒酒湯,你和青山都喝一碗,我有話對你們說。”這次回來,他還是第一次拿出“文軒大哥”的架勢跟他們說話。
這一下,不但是蘇青河,連蘇青山都正式起來。
喝了醒酒湯,又洗漱後,兄弟三個都規規矩矩的坐在南宮文軒對面。像極了小時候他們聽文軒大哥講課、講外面的世界、講世家、講朝政、講……那許許多多他們不知道的故事。
南宮文軒笑了,似是有些追憶,“飯糰如今也大了。”他並沒有趕走小傢伙,這話顯然贏得了飯糰的認可,小胸膛挺得老高。
南宮文軒沒有瞞着,把谷家的事兒說了。與跟蘇青青鬧脾氣不同,南宮文軒凝重道:“這件事兒本不是什麼大事兒,畢竟谷家和你們家沒有真正的婚約,可到底是有過口頭的話,如今晗叔不在家,這件事兒我們很被動。”
蘇青山兄弟對視一眼,他們不是小孩子了,一下就聽出了不同。
“文軒大哥,是不是朝廷裡有人要生事兒?”蘇青河稱呼都變了,“是谷家想要藉機害你嗎?”他們蘇家可沒有什麼值得人惦記的,谷家就住在縣城,這麼多年卻沒有人來提這件事兒,怎麼皇帝一賜婚,谷家的人就冒出來了呢,明顯是衝着南宮文軒來的。
南宮文軒欣慰,當年的孩子都長大了。
“尚且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目的,不過這件事兒是衝着我來的沒錯,可青青到底是女孩子,我不想她被人說道,這件事兒我會小心的。”
蘇家兄弟滿臉肅穆,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