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該做些什麼?”
腓腓白了一眼蘇語,道,“有本喵在,你什麼都不用做。”
蘇語聞言一把將腓腓抱在了懷裡,“腓腓,你實在是太好太貼心了。”
腓腓在蘇語的懷裡使盡兒掙扎了一番,可卻是徒勞無功。
無法,最後只得放棄了掙扎。
等蘇語抱夠了將腓腓放下來的時候,腓腓的模樣又如同炸了毛一般。
欲哭無淚的看看自己的貓,腓腓含着淚說道,“你先出去吧,等我再讓你進來的時候,你再進來,到時候空間就升級好了。”
蘇語有些懷疑的看着腓腓,“就這麼簡單?”
她可記得,在看小說的時候,空間一進入升級狀態,空間的主人就會受到波及,各種無法言說的疼痛不說,還有可能直接人事不知。
難不成,以前她看的都是假小說?
腓腓聽了蘇語的這些話,卻並沒有立即就反駁。
有些猶豫的想了一會兒,腓腓只道,“反正你先出去吧,有本喵在,不會讓你有太大的事情的。”
腓腓的話音剛落,蘇語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
眨眼間,腓腓就出現在了空間外面的牀上。
面前,是姜祁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陶陶出來了,今日怎麼這麼慢?”姜祁坐起身子,略帶擔心的問道。
以往蘇語早晨進空間裡去梳洗,外面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會出來,今日去耽誤了半個時辰。
要不是知道蘇語在空間裡,姜祁都會以爲是蘇語出了什麼事情了。
蘇語張口想說,是在空間裡和腓腓在說空間可以升級的事情。
可是誰知道,她剛剛張開口,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接着就是鋪天蓋地的疼痛襲來。
雙重打擊之下,讓她根本來不及開口,就已經昏了過去。
姜祁看着蘇語直挺挺的倒下,瞳孔瞬間放大到極致。
大腦雖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下意識的。
在蘇語倒在牀上之前,他已經伸手將蘇語抱在了懷裡。
看着懷裡的人,還是那張臉,眉眼依舊。
可是臉色卻是蒼白如紙,呼吸也微弱如絲。
似乎只要他的動作重上那麼一點點,懷裡的人就會停止呼吸。
姜祁小心翼翼的抱着蘇語,呼吸放到了最輕,眼睛更是一眨不眨。
生怕就在他眨眼的功夫裡,蘇語就會消失不見。
屋子裡徹底的安靜下來,靜的姜祁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的心臟之處似乎有一面打鼓,有一個人不停的在敲着。
一下一下,讓他的靈魂都跟着一起顫抖。
一個姿勢維持了很久很久,久的姜祁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了。
身體似乎已經僵硬的沒有知覺,可是姜祁依舊不敢將懷中的人兒放下,就怕這一放下,就會再也抱不到。
世安院外面的小路上,一羣人正在緩緩的走過來。
這些人正是若邪水冥等人。
這宅子裡有一個梅園,梅花都已經開了。
雖然雪天賞梅是一種樂趣,可是那樣的話,孩子們就無法過去。
再說,這天氣一連多日都是豔陽高照,誰知什麼時候纔會下雪,所以前一日他們商量好的,要在今日賞梅。
早飯過後,他們都在若邪的花舞閣見了面。
可是蘇語和姜祁卻遲遲沒有帶着孩子們過去。
衆人以爲是三胞胎起的晚了,於是就靜靜的等着。
可是誰知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竟然還是沒有等到人。
衆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該不會是蘇語和姜祁睡懶覺還沒有起來吧。
不管是因爲什麼,總是要過去看看。
於是一行人就慢慢的朝着世安院而來。
進了世安院,就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東廂房裡有孩子的啊啊聲傳出來。
衆人信不走到東廂房,就見奶孃們在帶着三胞胎玩,卻沒有看見姜祁和蘇語。
若邪見此挑眉,“你們大爺和夫人呢?”
奶孃早已經站起身朝着衆人請了安,聞言就道,“一大早的,就沒有聽見上房裡有動靜,以前大爺吩咐過,他不喊,我們不準過去,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衆人聞言更是奇怪。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不管是因爲什麼,蘇語和姜祁都不會不關心三胞胎的啊。
這時間馬上都是日上三竿,若是說是在睡覺,也不太可能。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我去喊喊吧,萬一有什麼事情呢。”樂心遲疑了一下說道。
剛剛還時隱隱的擔心,可是現在,她的心竟然有些慌亂,難不成,真的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水冥也看見樂心臉上的擔憂和慌亂,連忙握住了樂心的手,“別擔心,我們一起去看看。”
讓奶孃抱着水溶就留在東廂房裡,衆人一起出了東廂房朝上房走去。
走到上房門口,水冥伸手叩門,輕聲道,“姜祁,你起來了嗎?”
姜祁在屋裡自然聽見了外面的聲音,可是他卻是不敢高聲說話,生怕驚到了懷裡的人。
又想着,若邪畢竟活了那麼多年,總是應該有些辦法的,於是,穩住心神,輕聲道,“進來。”
外面幾人等了良久不見有回聲,正是擔心不已的時候,卻聽見姜祁輕輕的說了兩個字。
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若不是衆人都已經起靈,耳力比一般人靈敏,恐怕就根本聽不見。
姜祁什麼時候竟然這麼小心翼翼過?
這下樂心再也等不了了,伸手推門就要進去,可誰知竟然推不開。
水冥見此,擡腳一腳就將門給踹了開來。
衆人走進去之後不做停留,直接推開了東屋的門走了進去,剛進去,就見牀上,姜祁一襲黑衣,懷裡抱着身着大紅衣衫的蘇語。
樂心因爲擔心,是第一個走到牀邊的人,此時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裡。
水冥緊緊的跟在樂心身後,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樂心,然後才朝牀上看去,這一看,他也驚訝的愣在了當場。
蘇語那是怎麼了?
後面的幾人有些奇怪的看着兩人,怎麼一個個都是這樣的反應?
蘇言本是走在最後,他有些不好意思,這一大早的進姐姐姐夫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