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芸對蘭伽公主福了福身,道:“公主殿下,既然今天到了這裡,那下官就藉此機會跟公主殿下做個解釋吧。”
衆人不明所以,沈瀾芸繼續道:“蘭伽公主有所不知,癡醉乃是下官奪下調香大賽頭魁所調製,也因此被破格錄入皇室御用的司香坊,同時,這款癡醉早已被進貢給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雖說對外都知道這癡醉乃是一品香的鎮店之寶,但下官卻從不輕易調製,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調製癡醉,必須徵得皇上的同意,所以上次被公主誤會,還不小心砸了下官的店,真的是實在抱歉了。”
沈瀾芸一席賠禮道歉的話,讓蘭伽公主的臉色由紅到青,再由青到白,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沈瀾芸給碎屍萬段,經此一事,她給人留下的便是刁蠻任性,不講道理的印象了。
“你,你當時爲什麼不說。”蘭伽公主氣憤道。
沈瀾芸一臉無辜,頗有些委屈的說道:“實在是當時在公主的眼裡,下官就是一介平民,即使下官跟公主表明身份,沒有信物,只怕公主也是不信的,反而會讓公主誤會下官故意拿這個做藉口,會加深公主的怒意,還請公主恕罪。”
那意思就是,我是無辜的,是你不分青紅皁白就砸了我的店,我委屈啊!
蘭伽公主氣的直喘,沈瀾芸見好就收。
“掌司大人,請將東西都拿上來吧。”沈瀾芸對杜掌司行禮。
杜掌司點了點頭,立刻招呼司香坊的衆人將所需的東西全部搬了上來,當伽瑪大人看見那張特製的桌子時,眸色微微沉了沉。
司香坊衆人將東西擺放整齊便退了下去,只留下沈瀾芸和杜掌司。
“皇上,臣這就開始了。”沈瀾芸對皇帝行了個禮說道。
皇帝點了點頭,沈瀾芸便直接站到了那張特製的圓桌後面。
桌子呈圓形將沈瀾芸圍在中間,和調香大賽上的桌子一樣,都設置了高出桌面的擋板,將桌上的所有香料遮擋的嚴實,也就只有身在高臺的皇帝能夠隱隱約約的看見幾款香料,不過盒子也是通用的,並不能光憑看就能區分出種類。
其實這個帶擋板的桌子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因爲不到近前聞到味道,在場根本沒有人能夠分辨裡面的香料究竟是什麼,但爲了保險起見,而且沈瀾芸還要使一點點的小‘手段’,所以還是選擇了這樣的桌子。
沈瀾芸在舞臺之上忙碌,臺下的衆人卻異常的安靜,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的一舉一動,不約而同的都跟着緊張了起來。
“爹,你熱嗎?”葉飛瞧見葉呈宣的頭上都出汗了,便好奇的問了一句,氣候已經入秋,而且宴席還是在室外擺的,葉飛一點也不覺得熱啊,爲什麼葉呈宣都流汗了。
葉呈宣恍然回神啊了一聲,葉飛指了指他的頭:“你都流汗了。”
葉呈宣擡手就擦,果然摸了一手的汗。
“大概是熱了吧。”葉呈宣尷尬道。
葉飛不明所以,還特意擡頭看了看天,發現今天是陰天,也沒太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