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了,先看看箱子裡是什麼。”沈瀾芸蹲下身就要開箱子,可箱子上了鎖。
白琰看了一眼,道:“讓我來。”
沈瀾芸讓開,只見白琰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正是之前查爾斯送給他的那把,手上一個用勁,兩個箱子的鎖就直接一分爲二散落在地。
打開箱子,裡面滿是用紙包着的東西,形狀有些像磚塊,白琰拿了一個打開,竟是一整塊黢黑的膏體。
“難道這就是那個花提煉出來的?”白琰疑惑道。
沈瀾芸開口:“可能這就是襲香錄上所記載了鴉片,由罌粟的果子提煉出來的東西,只可惜書上並沒有寫這個東西該怎麼用。”
白琰將膏體包好,從新放了回去,淡淡道:
“東西已經拿到手了,想知道怎麼用還不簡單?那個大牢裡沒有死刑犯?這裡有這麼多,一種一種的試,總能知道方法。”
沈瀾芸點了點頭,大牢裡的那些死刑犯那個不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讓他們試藥沈瀾芸的心並無波瀾。
空間外似乎安靜了一些,兩人也不着急出去,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慢慢等着。
很快,空間外又傳來了動靜,是幾個藩國人在說話的聲音,不過他們倆還是聽不懂。
“這聲音,好像是路易的。”沈瀾芸道。
白琰點頭:“還有經常和他在一起的那幾個藩國人,靈兒滿月酒那天他們都來了。”說到這裡,白琰似乎想起來一個事情。
“那天,這個路易好像也送了父王一個盒子,但是裡面是什麼我不知道,父王因爲不待見他,轉頭就將盒子丟進倉庫裡了,你說,那個盒子裡的東西會不會和這個毒藥有關?”
這麼一說倒也有可能,現在只等他們出去回到王府把那個盒子找出來看看了。
兩人在空間裡優哉遊哉的喝着茶聊着天,空間外面的人卻炸了鍋翻了天。
“廢物,一羣廢物,說,東西去哪了?”路易用他本國的話罵罵咧咧,眼裡滿是怒火,這幾箱鴉片是他攢了好久才攢下來的這麼多,現在還不是時機放出去,現在倒好,竟然直接少了兩箱。
他們在中原紮根這麼多年,公館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入侵,沒想到第一次就丟了兩箱鴉片,豈能讓他不生氣。
“還不快去找。”路易冷聲下令。
士兵們半跪在地上回道:“公爵大人,附近都已經查看過了,並沒有藏東西的地方,而且我們的人一直都在這裡看着,察覺到有動靜的時候我們立刻就回來了,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不可能有人能再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東西搬走的,而且我們進來的時候,屋子裡並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我敢對天發誓。”
路易呼吸急促,怒道:“難道箱子還能自己長腳跑了嗎?”
士兵們只有沉默,他們也很奇怪這兩個箱子究竟去了哪裡,他們進來的時候倉庫裡分明就是沒有人的。
幾個和路易一起進來的藩國商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路易,如果他們沒有說謊,那就只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