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沈瀾芸只是在數量上翻了一倍,香味換了,但東西還是比較常見的香,交給德叔,換了五兩。
揣着錢,沈瀾芸也不在林記多呆,去買了一些日常所需的東西之後,看着時辰還早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裡如今已經被沈瀾芸零零散散的種了不少東西,除了那邊有一片土地是專門用來種糧食的,其他地方種的都是各種各樣的香草。
瞧着中間的三株小樹,依然還是那零零散散的幾片葉子,有些可憐。
蹲在三株小樹面前,沈瀾芸呢喃道:“你們跟着我也挺倒黴的,到今天爲止,沒讓你們長一點不說,還反倒被摘的只剩了幾片葉子。”
一邊說,沈瀾芸一邊憐惜的碰了碰小樹枝。
嘆息一聲,沈瀾芸從懷裡摸出錢袋,將裡面的五個小碎銀拿了出來,想了想,又放了三個回錢袋裡,將剩下的兩個放到了三株小樹中間的空地上。
銀子剛接觸地面就消失了。
“我現在能力有限,只能先餵你們這麼多了。”沈瀾芸無奈道。
隨着銀子消失,三株小樹上的葉子瞧着綠了不少,沒多大的變化。
沈瀾芸也知道銀子少了,但有總比沒有的好。
也不知道外面史家的人還有沒有再繼續盯着她,沈瀾芸也不想出去找晦氣,在空間裡侍弄花草,瞧着時辰差不多了,才從空間出來,拿着東西去了和白琰約定的地方。
白琰下了工,領了工錢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城門口和沈瀾芸約定的涼棚,遠遠的就瞧見沈瀾芸坐在那裡,腳邊放着一些她買的東西。
面上一喜,白琰快步走了過去。
“等久了吧,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再走?”
沈瀾芸看着白琰,這人把臉塗黑了,這才幾天的功夫,手上的老繭也越來越多了。
強忍着不去看那雙滿是關心的雙眼,沈瀾芸垂首道:“我也剛到,走吧,回家。”說着彎腰就要去拿東西,白琰已經搶先將東西拎在手上了。
沈瀾芸擡頭看他,這才發現白琰的額頭上都是汗,這人不會是一下工就跑來找她了吧。
“怎麼一頭的汗。”沈瀾芸蹙眉。
白琰一聽,本想自己伸手去擦的,可看到沈瀾芸掏手帕了,半擡的手又給放下了。
“怕你等急了,所以跑得快了些。”白琰笑着回道。
沈瀾芸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頓,伸到了白琰頭上,輕輕的擦着,語調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嬌嗔:“我就在這等着,能丟了不成。”
白琰只是傻笑,任由沈瀾芸將他額頭上的汗擦掉,兩人這才起身離開涼亭。
兩人剛走,剛剛從城外騎着快馬進城的兩個少年卻突然勒住了手上的繮繩,停了下來。
黑衣少年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我剛纔好像看到咱們爺了。”
另外一個身穿青衣的少年立刻來了精神,緊張的問道:“在哪?”
黑衣少年手指城外,說:“就在城門口。”
兩人立刻調轉馬頭去了城門口的涼棚,卻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人。
青衣少年蹙眉,問:“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黑衣少年這會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不確定道:“應該是我看錯了吧,我看見那人是跟個姑娘在一起來着。”
這下,青衣少年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難道忘了咱們爺一向不喜歡女子近身嗎?我看你是這段時間找不到爺急的產生幻覺了。”
黑衣少年看着涼棚剛纔白眼和沈瀾芸站的位置,喃喃道:“可能吧。”
青衣少年不管他,直接調轉馬頭,說道:“先進城吧,咱們把南臨城都找遍了,都沒有爺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哦,來了。”黑衣少年應了一聲,最後看了一眼剛纔的位置,難道,真的是他看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