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詩聽寧雨柔這樣說,才放心了,“我就說麼,雨柔姐你聽到那個溫寧倒黴,怎麼能不高興呢。”
寧雨柔聽到許如詩這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話叫她怎麼接?
說是吧,那顯得她好像多愛落井下石似的,可說不是吧,又好像挺虛僞的,而且許如詩還要不高興,這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沒辦法啊,寧雨柔只好想辦法轉移許如詩的注意力。
“她們倆學防身術,去哪學的啊?”話題又回到了最初。
寧雨柔這話雖是要轉移許如詩的注意力,但也是真的很好奇,想要知道溫寧和許念在哪裡,又是跟誰學防身術。
她是恨不得將溫寧的行蹤全都掌握了纔好。
當然了,她這麼做可不是因爲多一腔真心,硬要說起來,別有居心還差不多!
可惜,許如詩知道的實在有限,實在沒辦法回答寧雨柔這個提問。
她知道溫寧和許念在學防身術,還是從她大伯母那聽了一嘴才知道的呢,至於她們跟誰學,在哪裡學,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當然以她跟許唸的關係,其實真要去問許念,許念也不見得會不搭理她。
但她哪裡拉得下這個臉啊!
開玩笑,讓她去做低姿態跟許念說話,哪還不如殺了她算了!
可是,要是就怎麼在寧雨柔面前承認自己並不事很清楚這件事,她又覺得有點兒丟臉。
所以,許如詩想來想去,決定對寧雨柔小小的撒個謊。
“哎呀,能在哪學的,還不就那幾個地方,人是我那位堂哥親自找的,自然差不了,說是隻教她們倆呢!”
這話怎麼聽,都帶着一股子濃濃的酸味兒。
按說許冽跟許念是親兄妹,他對許念好,這許如詩說不出什麼,可再多一個溫寧,這就不一樣了啊。
再怎麼着,她跟許冽的關係也該比溫寧親近纔對啊,他們好歹也是親堂兄妹,骨子裡流着一樣的血,溫寧算什麼?!
但這話,她也沒處說去。
要讓她承認自己就是嫉妒溫寧,這也比殺了她還難。
寧雨柔卻顧不上這些了,她一聽許如詩說,溫寧和許念學防身術的事情是許冽一手安排的,嫉妒就已經佔滿了胸腔。
“她可真能耐,成天就會裝可憐,博許冽哥的同情,不要臉!”最後三個字,寧雨柔幾乎是咬着牙齒說出來的。
許如詩倒是深以爲然,“可不是麼,她就是不要臉啊!唉,雨柔姐,你就差在這一點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臉皮沒她厚啊!你要也像她那麼厚着臉皮纏着堂哥,現在還有她什麼事啊,你說是不是?”
寧雨柔聽到許如詩這話,禁不住面孔扭曲了一下。
說真的,要不是她熟知許如詩的性子,她這會兒準得以爲許如詩在故意諷刺她呢!
不夠厚臉皮?
這話可真是說的她臉皮疼!
她在許冽面前,什麼時候要過臉皮,什麼時候故作矜持過,可不管她怎麼做,許冽都無動於衷!
有時候,她簡直覺得自己的媚眼都是拋給瞎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