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和許慶回去休息,蘇苓在工地等着顧文博的人到來。
工人是顧文博找來的,當初知道是在哪裡動工時,也是死活不願意,直到顧文博給了一個高額賠償金以及吃住補貼,那些人咬了咬牙點頭同意了。
傳言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要是真這麼邪乎,天底下的人不是早就死乾淨了,這些人工人都這麼安慰着自己。
上午十點半,蘇苓便是見到了工程隊的人。
顧文博找的是個不小的隊伍,全隊人數百八十個,公司也略有所聞,至於能力如何,顧文博肯定不會隨便找人湊數。
因爲時間緊迫,雙方簽訂的合同上表明,越早完工,工錢越高,這夥人已是興致勃勃。
乘着隊伍分佈工具,蘇苓問顧文博要了工地圖紙。
這塊地方,之前顧文博已經聯繫過人設計過地形分佈,包括建什麼東西都有了大概模子。
蘇苓看了一會,表情猶豫道,“圖紙可以改麼?”
聽她這麼說,顧文博就知道她肯定有自己想法,便是點頭,“這只是一個雛形,反正還沒動工,你若有安排,可以提出來我讓人重新設計!”
聽起來是麻煩點,但蘇苓覺得既然要了這塊地,那麼就該弄點特殊。
C市的房地產模型多少年沒有改變過了,現在想要賣房子,要的就是更新。
想到這裡,她拿着筆,在圖紙對面刷刷的畫了起來。
原定的土地上,除了四個系列的小型別墅外,外圍位置是用來外租做鋪子,而單獨的大樓是給星辰會專用。
而如今,蘇苓直接將那棟大樓抹去,換成一個三層的環形樓閣。
星辰會既要有個穩定的地方,躲躲藏藏倒不如大隱於人羣之中,蘇苓計劃這裡主要用作回春堂售貨區。
而剩下的店鋪區域,與其租給別人,不如留給自己人!
顧文博聽着她的大概意思,沒有什麼異議,對於做生意他顯然沒有於紅葉幾個擅長,而關鍵是這個地方是蘇苓的,只要她想,即使賠本生意,顧文博也會幫襯着。
“這次消耗資金只怕不是小數,晚點你統計下費用給我!”蘇苓說完,將圖紙一併遞給顧文博。
顧文博跟着道,“這點錢會裡可以承擔!”
星辰會旗下生意不少,而且多是高利潤的營業,聽蘇苓好像是自己要付錢,他纔會這麼說。
蘇苓卻搖了搖頭,“星辰會的資金有來源,這次既是爲以後做準備,就要和星辰會撇的乾乾淨淨,錢的話我這裡也有,實在不夠…我會想辦法!”
現金蘇苓不敢保證身上的那些夠,但是她空間那些古董卻是值錢貨。
當時搶了劉千山的東西后就暫時放在裡面,已經快放到生鏽了!
見她意思明確,顧文博點點頭,“那就按你說的辦!”
當天下午,工程費用就傳到蘇苓手裡,因爲別墅劃分爲高級區內,總共花費可能需要千萬有於。
蘇苓關掉短信,算了算已有財產。
她的戶頭資金總共不到五百萬,即使加上現金和回春堂內部盈利,也不可能達到。
看來只能動那些東西了!
打了電話給顧文博,問及對方關於走私古董買賣的交易,對方雖詫異蘇苓問這個,倒是也說了不少,星辰會自己有涉及,顯然顧文博自己經手不少。
“我有幾件東西要出手,你替我和對方約個時間!”那些東西蘇苓不想一次性拿出,當初來源不算乾淨,萬一被人注意,很可能引來麻煩,而且她現在只是想湊夠施工的費用。
“可以!”顧文博道。
隨後掛了電話,蘇苓便立刻進去了空間,去了那堆小山旁邊,當初這些東西收進倉庫,還套着木架,蘇苓從未看過,所以一直保存不錯。
而且之前每件東西都帶着不少穢氣,自從空間升級,這些東西更是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倒也省了功夫。
稍作整理,蘇苓發現東西大件有二十一件,小件十五件,便從中挑了三個出來。
這三件,一個是一米高度的鼎,外表材質和蘇苓那個九龍鼎很像,但沒有內部的隱形材質,在蘇苓看來沒有任何價值。
第二件和第三件個頭較小,一個是偏綠的玉盤,一個是三角小壺。
將三件東西稍作掩飾,蘇苓直接帶出放在酒店房間中。
幾乎就在蘇苓整理妥當,顧文博便是來了消息,人已經約好,明天下午會來C市,到時候若是東西看好,會直接帶走。
蘇苓點頭答應,告訴他可以派人過來取貨,見人看貨這種事她沒興趣,交給顧文博處理便好。
然後電話掛斷不到十分鐘,顧文博安排的人就來了,箱子封閉的很好,幾人當着蘇苓的面給顧文博打電話驗證後,這纔拿走。
手頭上的瑣事暫且處理完畢,蘇苓看了下時間,現在不到三點鐘。
她本想去見鍾文秀的,不過聽說市政廳那邊挺亂,估計對方也忙,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給許慶和王俊各自發了短信,蘇苓直接進去了空間。
……
同一時間,位於京城某醫院病房中。
沉睡中的男人,動了動眼皮猛地睜開雙眼,那該是怎麼冷酷的眼神?
沒有溫度沒有情緒!
如深潭般的眸子掃視四周,最後停留在身上的管子上,他皺了皺眉,旋即伸手扯掉。
幾乎同時,旁邊的儀器發出‘滴滴’的尖叫聲,驚動了病房外的人。
兩個身穿軍裝的那人推門而去,卻在看到已經坐在牀畔的男人,不自覺挺直腰桿,擡手敬禮,“少將!”
男人沒有溫度的眼神的掃了二人一眼,問道,“我睡了多久?”
話剛出口,他自己先是皺起了眉頭,不知是睡得太久的原因,他聲音帶着沉重的啞掉,摸了摸喉嚨,那裡火辣辣一片,正想端起旁邊的水杯喝水,卻在這時頭部突的一痛,一個模糊的身影就這麼閃現而過!
那…是誰?
疼痛來的突然離開的也快,他保持着伸手的動作頓在遠處,臉上帶着疑惑。
旁邊的兩人見他表情不對,還未過來,牀邊的人已是站起,他取下旁邊放着的一件便服,穿上後便要離開。
“少將,你身體還沒恢復,不能離開醫院!”兩人試圖阻止,但不過眨眼功夫,眼前的人已經消息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