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處決兇手(假)
“有毒!”
“有毒!”在銀針變成黑色的同一時間裡,冬雪和追風看着銀針,同時說道。
看着變成黑色的銀針,冬雪看着銀針說道:“果然,公主說的沒錯,只要王爺被救了的消息散出去之後,肯定會有人在暗中下手的,當然他們不會用劇毒,用的都是一些小毒,頂多就是讓人覺得麻痹,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那不過是那些人故意用來噁心王爺的,所以王爺不用在意的。”
聽了冬雪的話,追風覺得很是奇怪,便開口問道:“冬雪,那除了這些之外,公主還有沒有說什麼?……”當然這句話不是爲別的所問的,而是爲了自家主子戰王所問的。
冬雪看着追風,那裡還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在她出門前,紫菱說過,讓她到時候就直接在王府裡住着,好方便照顧夙燁,而在自己還坐在王府的那段時間裡,肯定會有不少人,想方設法的子王府裡動手,那些人有可能是在藥中下毒手,也有可能是在膳食中下手,所以捉不住的先不用理他。
想到這裡,冬雪看着追風說道:“公主說了,這樣的情況,讓咱們先不用理他們,讓咱們先好好的照顧好王爺就行了,其他的待王爺好了,在做決定。”
追風聽了冬雪的話,雖然覺得紫菱的做法有些不符合常理,但是想了想,似乎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想了想,只能點頭答應了冬雪所說的方法。
“對了!追風!刺殺王爺的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那麼是準備什麼時候處決呢?”突然想起了什麼,冬雪向追風半打聽,半說笑的問道。
“沒錯,確實是已經抓到了兇手,而且這個兇手你也認識,不過據說明天就要處決了,不過不知道是斬首還是如何的,所以現在我們也不知道最後那兇手到底是要如何處置,當然不管如何處置,都不管我們的事情了,因爲再好的也不是我們的。”
聽了追風的話,冬雪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然後就是伺候夙燁,並沒有做什麼了。
……
獄中。
“吳小姐,快走吧!王爺說了,今天一定要把您給帶出去,至於其他的王爺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他自會跟你解釋!暗衛說着便帶着吳雪盈和其他撒那個暗衛,幾個起落,便帶着人飛走了。
次日,還沒等各家各戶做什麼,一道聖旨從皇宮裡傳了出來,仔細一聽,原來說的刺殺戰王的兇手已經逮捕歸案,雖然兇手也是一個女孩,但是大家今後的生活,所以這個兇手還是處決了的好,免得大家今後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至於那個兇手,會在今天午時三刻,在菜市場門口斬首示衆,宣佈完這個聖旨後,那個宣旨的小公公已經笑眯眯的看着現場的人,然後帶着宣旨的隊伍返回皇宮了。
而此時,京城內的街道上,到處都在喧嚷着這道聖旨中的內容,而此時纔不過辰時初,離午時三刻說遠不遠,說盡也不近,畢竟這是殺頭的事情,可不是說着玩的,大人還好說,但是小孩子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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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三刻。
終於等到了這一刻,京城街頭,萬頭躦動,大家爭先恐後,想要看看這膽敢刺殺他們鳳凌國守護神的賊人是何等的風采。
鑼聲“噹噹噹”的響着,幟飄飄,軍隊帶着武器,整整齊齊的劃一出現。監斬官嚴肅的騎着馬在前開道,大大的旗子迎風飄揚,上面寫着“斬”字。後面跟着身穿統一淡黃色的御林軍,手拿木棍,橫擺着攔着接到兩邊蜂擁而來的人羣,避免老百姓靠近囚車,以免碰傷或者是擦傷。
這個時候,囚車出現了,刺殺夙燁的兇手果然就在那囚車上,下方的百姓不禁大嘩。
囚車裡的囚犯蓬頭垢面,髒污的長髮,髒污的外衣,髒污的赤膊,髒污的長囚褲,腳鐐手銬,被銬在囚車的欄杆上。
圍觀羣衆,更是譁然,擠來擠去,個個磨拳擦掌下,途中民衆情緒激昂、爭先恐後的呼喊着:“打死這可惡的兇手,竟然膽敢刺殺戰神王爺,難道她不知道戰神王爺是我們的守護神嗎?打死她!”
“對!打死她!”
“打死她!讓她刺殺我們的守護神!”
“……”
在囚車出現的那一瞬間,街道上,場面混亂了起來。
因爲鳳凌國這些年都是因爲有夙燁的存在,百姓們才得以安居樂業,所以夙燁在他們的心目中,信仰值更高,而上面的那一位,雖然因爲夙燁的信仰值比他高的太多,曾經有過那麼一瞬間的不快,但是後來,在一次圍獵上,夙燁寧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下的的時候,對夙燁在也生不起任何的不快了,因爲他知道夙燁絕對不可能會背叛啊,搶奪那個位置的,而且相反的,有夙燁的存在,鳳凌國才能夠更加的堅固,所以夙晨並不擔心夙燁會造反。
囚車出現之後,許多百姓開始向囚車擠來,侍衛拿着木棍,攔着激動的羣衆,不許衆人上前。突然,一箇中年的大媽從籃子裡拿出來一隻雞蛋,對着囚車上面砸去,嘴裡不停的說道:“打死你!砸死你個殺人兇手,竟然膽敢傷害我們的守護神。”
場面被那大媽這麼一鬧,頓時混亂起來,激動中的百姓們,紛紛的用上前面,手裡提着籃子的,不管裡面是雞蛋還是青菜,全都叫着,喊着,遮着東西讓上面砸去,嘴裡不時的說道:“砸死你個殺人兇手,讓你有力氣不去守着邊疆,偏偏跑到京城來暗殺我們鳳凌國的守護神,打死你!”嘴裡邊說便往籃子裡那東西往上面砸,有的沒有拿籃子的,便在地上撿起地上的小石子,讓囚車裡的人砸去,而那些提着籃子的人,在籃子空了之後,就就地取材,在地上撿石子砸。
囚車上的人在被雞蛋和青菜砸過後,又被小石子砸,雖然傷害不大,但是至少還是有傷的,不只如此,經過一番打砸後的囚車裡顯得又是狼狽,又是髒亂不堪,此時的囚車裡的人,已經顯得混亂不已,因爲他被一番打砸之後,整個人很是狼狽。
原本就髒亂不堪,蓬頭垢面且又髒污的長髮,顯得更加的髒污不堪立刻,原本髒污的外衣更顯得又髒又亂了,整個人看起來,有更加的狼狽了。可即便是如此,也沒聽見那個人啃一聲,由此可見,他(她)肯定是因爲這幾做錯了,所以纔會不好意思擡起頭了。
當然這只是下邊不知道真實情況的老百姓心裡的想法,若是讓他們知道,其實此時囚車上的人並不是真正的兇手,而這裡面的人雖然也是一個被判了秋後處斬的罪名,而如今只不過是被人傷了頭,使得脖子不能動,而至使的凡人的頭從始至終只能低着,其實這人雖然被判爲秋後處斬,但是如果他在服刑的期間裡表現的好的話,其實也是可以慢慢的改變最初的判決的,只是她並不知道,所以至使的她今後都沒有機會在漂白了。
百姓經過一陣的混亂後,終於在侍衛的監護下,囚車終於可以走上了正軌,而此時,此處離刑場不過是因爲一刻鐘的距離,所以在場的百姓們都沒有離開,因爲這行刑的時間也快到了,雖然場面有些血腥,但是至少還是可以觀看一些的,只要不要被場面嚇到就可以了。
正午,離整整午時三刻一點點的時間。
站在監斬臺上的監斬官,田頭看了一下日頭,見時辰將到,監斬官便抄起一塊令牌扔到地上,嘴裡喊着:“帶人犯!”
話音落下,菜市場的大門不遠處,一個身穿紅馬甲,頭包紅頭巾的劊子手,手提大刀,跟在囚犯的身後,由身穿淡黃色的御林軍親自壓着囚犯,正緩緩的向邢臺上走去。
邢臺上,御林軍將囚犯押到上面,將他壓着跪下後,便轉身走了下去,而那劊子手則順着順序走到囚犯的身後,等待前方的監斬官大人說行刑,然後便要執行着自己的任務。
“當!當!當!”古怪的當聲想起。
監斬臺上,被夙晨派來監管的小太監對監斬官說道:“大人!時辰已到!可否行刑了?”
監斬官聽聞,擡頭看了看天色,確實是如小太監所說的,時辰已到,想到這裡,監斬官看着前方的邢臺上,然後低頭看了看面前放着令牌的桶裡,伸手抓起一個令牌,然後說道。
“時辰已到!開始行刑!”說着,將令牌往邢臺這邊一扔。
只見那令牌隨着監斬官的那一扔,便順着力道,落在了刑臺邊緣的地上。見此,劊子手知道十個時刻已經到了,並沒有多言,只是靜靜的將囚犯的頭壓低了一些,然後抽出壓在囚犯頭上的那一塊封令,一把抓起,然後丟到了地上。
之後劊子手坐了個吐口水的動作,然後輕輕的舉起大刀,輕輕的閉上雙眼,順着力道揮下,頓時血液四溢,囚犯已經被處決了。
監斬官見此,招呼了兩個衙門裡的侍衛,將囚犯的屍首收拾一下,扔到亂葬崗去了,之後刑場周圍的百姓便散開了,而劊子手走了,監斬官看着空蕩蕩的場面,揮了揮手,便帶着人回宮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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