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重生之王妃十三歲 256 首戰告捷 天天書吧
南風城門下,守在門內的士兵們遠遠看見俊鴻帶領士兵們向城門口走來,在城門口守着的時並沒便知道了俊鴻是打算要出去迎戰了,所以忙把城門口打開,把路都騰了出來,好讓俊鴻以及身後的隊伍,能偶及時的出城迎戰。
守城的士兵們看着隊伍漸漸的走了出去,士兵們的心裡很是羨慕,羨慕他們能夠跟在俊鴻的身邊,和他一起出去建功立業,出城打敵人,雖然說出城迎擊是有一定的風險的,但是這也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啊。
那些守在城內的士兵,看和俊鴻的背影,越看越是熟悉,而且特別是俊鴻他騎在馬背上的身影,一件盔甲襯托出他那英明神武的身姿,虎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城外叫陣的兩人,英俊的臉龐,以及頭上的那不知何時生出來的絲絲華髮並沒有隱瞞的決心。看着如此的俊鴻,守在城門口的幾個士兵都想着跟俊鴻一起去殺敵,保家衛國。
城門口,俊鴻與南晉國的左右先鋒官面對面的停在城門前的空地上,俊鴻看着對方,說道:“喲,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呢?難道你們南晉國就沒人了嗎?怎麼昨天叫陣的是你們,今天還是你們呀……”
對面的鄭亞兵和鄧成宇聽了俊鴻的話,都覺得很是奇怪,他們實在是明白爲何鳳凌國的這位將軍一直在問他們國家是不是沒人呢了,爲何一連兩天都是他們前來叫陣。
想着,鄭亞兵看向俊鴻便回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什麼叫做咱們南晉國沒人了?那怎麼可能呢?咱們南晉國能人多的是,咱們只不過是自己請命前來打頭陣的罷了,跟咱們有人沒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俊鴻聽了想了想,覺得也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多廢話了,本將軍就來會會你們,你們兩個誰先上啊?”
對面的兩人看着一把拉了繮繩,驅着馬上前的俊鴻,兩人對視了一眼,鄭亞兵便對鄧成宇說道:“我先上去會會他,若是我失敗了,你再上去,嗯!就是這樣的,我先上。”說着,沒等鄧成宇回神,就驅馬上前迎戰了。
俊鴻坐在馬背上,見那鄭亞兵手持長槍驅馬向他攻了過來,那把長槍直接向俊鴻胸口的位置刺了過來,俊鴻立刻險險的提劍驅馬迎擊,只聽“叮”的一聲響起,俊鴻的劍橫擋架住了那個長槍。
那人眼見俊鴻避開了他的那一記,再次持槍攻擊攻擊了過來,而俊鴻持劍迎上去,只見他輕轉手腕,然後那劍隨着一股真氣形成了那一股強力的劍氣,將那鄭亞兵困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圓圈。
被困在圓圈內的鄭亞兵眼見自己已經已經被爲主了,而且不管他怎麼攻擊,那個球形都是一樣的,一點損傷都沒有,俊鴻見狀,持劍一把向直接向鄭亞兵攻擊了過去,那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分崩,真是一道銀光院中起,萬里已吞匈虜血。
俊鴻一把將對手的長槍震開,手持利劍若游龍潛水般,向那人刺了過去,在離那人的脖子還有一釐米的時候停了下來,“你輸了!”
被劍指着攤在地上的鄭亞兵看着俊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因爲他的確是輸了,而且還是輸的挺慘的,因爲他在把薛俊鴻的手上根本過不了十招,所以這場戰爭開頭雖然是他們掌握了主權,隨着時間的轉移,這主權也慢慢的轉移了。
俊鴻劍指着鄭亞兵,看向鄧成宇,說道:“到你了!你要不要來試試?”說着,俊鴻看向鄧成宇,眉宇輕輕的挑了挑,高聲的問道。
對面的鄧成宇看着前方被鳳凌國的主將用劍指着的鄭亞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因爲他也實在沒有想到的是以鄭亞兵的身手,在他的手下,竟然也過不到十招,若是這樣的話,即便是自己,只怕也絕對過不了幾招吧。
想到這裡,鄧成宇看着俊鴻,想着今日還是先到這,先把人救下來,回去向王爺稟報,看看王爺準備如何應對的,畢竟這纔出第一站,竟然就失敗了,而且連對方的十招都接不上了,還是先把人帶回去再說吧,看看王爺怎麼說,想着,鄧成宇對俊鴻說道。
“呵呵!薛將軍好身手啊!這鄭先鋒官的身手在咱們軍中,除了王爺之外,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在將軍的手下竟然還接不到十招……不過今日之戰就先到這裡了,待本先鋒官先把人送回去,下次再戰!”說着,趁着俊鴻愣神的時候,身形一晃,便動起了手來,只是他意在救人,所以俊鴻也沒有多攔着他,只是身形一扭便避開了,人漏了出來。
俊鴻避開了,讓他得以順利的將人救下來,之後鄧成宇向俊鴻道了聲謝之後,便帶着鄭亞兵和身後的隊伍爲,退回了營地。俊鴻看着漸漸的遠去的隊伍,便下令讓士兵們都退回城裡,然後下令大家今晚可以做點好吃的,好好慶祝一下今天的勝利。
但是不能喝酒,晚上一定要記得和之前一樣,晚上輪番巡邏,避免敵人夜襲,休息的後一定要注意休息,休息的期間還要注意周邊的情況,萬一有情況,也好及時處理。雖然他們是住在城裡的,但是畢竟敵軍此時就在離城外只有三十里的地方,而且今天的第一戰他們還失敗了的,所以是一定要注意的。
俊鴻安排好城門口下的人後,便趕回了將軍府裡,將今日的戰況寫成奏摺,將之折起來,然後裝了一個專門的信封裡,在將那個信封捲成了一個捲筒,塞進一個竹筒裡面。
俊鴻走到窗臺邊,在窗架上輕輕的敲了敲,窗外的銀杏樹上飛下來一個小巧玲瓏的雕,這個雕應該是某些大雕的稚鳥,還沒成長,所以背紫菱把它送給了俊鴻,用來做傳訊用的,這種雕成年雕可以一日可行萬里,而這稚鳥也可以行千里,所以若有什麼緊急的文件的話,用這種雕似最好的傳信使。
——傳信使的分割線——
俊鴻看見那隻雕下來後,俊鴻就給它拿了些點心,待它吃完點心後,俊鴻就將捲筒賽道了那隻雕腳下的竹筒裡,讓他飛走了,等那隻雕飛向京城後,俊鴻便回屋熟悉睡覺了。
次日,早朝時間,有人將新收到的戰報奏摺呈了上來,給夙晨看,拿到看到走着的那一瞬間,夙晨高興的忍不住就這麼在這大殿上笑了起來,空曠的大殿中,那笑聲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站在下方殿上的諸位大臣中,自從景王被貶爲庶人後,景王一系的人全部都已經背打散了,重罪的該流放的流放,殺的殺了,罪責輕微一些的被貶爲官奴,餘下一些要麼是沒有關係的,要麼就是隻有有一些輕微關係的,也被夙晨殺雞儆猴的貶到外地去了,剩下的那些基本上也成不了什麼氣候的了。
自從右相被判殺頭後,整個朝堂上就成了左相薛冬青和國師白文林的所掌管了,好在兩個人都是終於夙晨的,所以這到時沒有鬧過紅臉過,只是如今國師剛成親,而且還背皇上派遣對各地私坊去了,左相也沒怎麼在意。
聽到夙晨的笑聲,左相覺得奇怪,便開口詢問道:“這可是有何喜事啊,竟然讓皇上這麼開心?”
“哦!是朕忘形了,這是南邊邊境傳回來的奏摺,說日前,南晉國發兵攻打我們邊境南豐城,結果背舅舅家的俊鴻表弟打傷了一個右先鋒官,取得了首戰的勝利,看到這奏摺,朕是開心的啊!來人將走着呈下去給左相大人看看!”說着對蒲公公說道。
“喳!”
蒲公公應聲道,便從夙晨的手裡結果了那奏摺向薛左相有了過去,將奏摺呈給他看,左相接過奏摺,然後將奏摺看了一下,見奏摺上面的的很清楚,都說明了,那奏摺的真假,頓時也高興的笑了起來,許久之後,向夙晨行禮道:“陛下洪福齊天!”
“陛下洪福齊天!”
——首戰勝利的分割線——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可憐此地無車馬,顛倒蒼苔落絳英。——摘自韓愈的《榴花》
盛開時石榴花,有着火一般的光輝,豔紅似火,石榴花盛開的季節是在五月。五月,攜一縷淺夏的芬芳,凝一脂冰清玉潔的清夢,連同五月特有的濃郁,隨風越過枝頭,停留在有你的彼岸,蘊潤即將風乾的記憶。
五月的天氣,陽光明媚兒和藹,不經意的透過薄薄的雲層,化作縷縷的金光,灑遍大地,只留下了款款的熱情,風兒早已經改變了性子和方向,緩緩地輕撫過孩子們的臉,輕輕的環形了冬天裡沉睡在自然間的青蛙。
五月的季節,是種植的季節,同時也是百花綻放的季節,不管是郊外還是城內,到處是百花盛開,月季紅豔豔的花兒在枝頭怒放,顏色是那麼濃,那麼純,沒有一點雜色,簡直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滿塘的荷花荷葉,遠遠望去就像碧波上蕩着點點五顏六色的帆,煞是好看。粉紅的桃花,雪白的梨花,嬌豔的海棠花,筆盈盈地競相怒放。
水田裡的禾苗都已經長高長綠了,遠遠望去綠油油一片,恍如一片綠的海洋。風兒一來,便如波瀾起伏,層層疊疊的全都是綠浪。只要默默地看上幾分鐘,就會被那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馬上就會包圍,讓人情不自禁的覺着清爽、恬靜與快樂!
五月初一,一直都在外面巡邏各處產業的紫菱已然回到了京城,因爲初五之日,便是她和夙燁的大婚之日,初三之日,便是紫菱送嫁妝的日子了,雖然說這事不用紫菱親自動手,也不用安遠等人準備,畢竟安家如今的產業都是紫菱掙來的,能有如今的榮耀也是他帶來的,所以安家沒有那個資格搶,所以紫菱根本就不用擔心嫁妝的問題。
不過呢,安家也不能說明都不準備,所以安遠找到自家大嫂,吧事情都跟家打掃說明了情況後,張氏便把這事情接了過來,並承諾自己定會好好的爲紫菱準備這份嫁妝的。
張氏自從來到京城後,紫菱就一直有請人教導自家伯母和嬸嬸們管理家裡的庶務,其中就有一個是宮裡退出來的嬤嬤,紫菱得到消息後,便親自去將這位嬤嬤請了過來,就是爲了自家伯母,畢竟伯母小的時候的確是很照拂他們一家的,所以紫菱這是知恩圖報。
所以,自從那位老嬤嬤到來後,除了平日裡教導自家的三位女長輩(除了安奶奶以外)學習城裡的貴族,除此時間知道,紫菱將那嬤嬤給安大伯孃做伴,說是奴,其實不然,在紫菱的感染下,安家人,除了(老太婆外)其他人都跟紫菱一樣,如富哦下人沒有做什麼壞事的話,紫菱基本上對他都很好的。
從知道紫菱的婚期快到後,安遠將紫菱的婚事嫁妝之類的事情都交給了自家大嫂,大嫂向他承諾,一定會把紫菱的婚禮做好的,所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攬了下來後,紫菱便沒有再詢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