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定親,事變
在夙燁去向紫菱提過親後,他們二人將自家的更貼交給了那個媒婆,後來那個媒婆便到天湖寺去找了天湖寺的主持給算了一下,確認了紫菱和塑業額的的確確是天定的姻緣,命中註定的。
所以那個媒婆便同時請主持幫忙選了個好日子定親,讓日子便是在夙燁提親成功後的第九天,這一天的日期正好就帶着一個九字,所以媒婆在向夙燁請示過後,便將日子定在了那一天,當月十九日。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就到了十九日,這天是夙燁和紫菱定期名的日子,所以這天夙燁早早就起來了,因爲這個朝代的規矩,正常來說,不管是提親還是定親,其實作爲新郎的男方是可以出現,也可以不出現的,但是對於夙燁來說,他是巴不得要出現的。
但是因爲夙燁對紫菱的在乎,所以去提親的媒婆是夙燁本人親自去請的,事情也是親自交代的,只不過因爲得到過吩咐吧,所以在媒婆和夙燁出現的時候,那媒婆除了正常的問話,然後就是正兒八經的算夙燁提親需要什麼,然後還要用什麼。
但是因爲夙燁對紫菱在乎的程度不是他們可以理解的,所以夙燁一刻也不離的跟在媒婆的身後,夙燁在起來時,便知道今天去定親,所以,即便說是可以不用夙燁跟着過去,但是夙燁還是放心不下硬是要跟着過去。
到了定親那天,夙燁一大早的就起來處理過三書六禮的事情,按規矩,男方在出發前去女方家裡前,不管是定親還是迎親,都是一樣的,只是定親的有些略所不同罷了。
定親的,男方從家裡出發時,要攜帶六到十二件禮品,以及彩禮,聘禮聘金,……等等許多的定親禮,其中還有兩隻大雁,大雁還是活的。爲何要用雁呢?原來啊,這雁還有好的寓意呢。
原來,這雁本爲候鳥,取象徵着正順乎陰陽之意,在後來就發展成了新的寓意:說雁失配偶,終生不再成雙,取其忠貞。之後男方出發前,鳴炮出發,前往女家,而將至女家的時候,又鳴了一次炮,之後女家聽見炮聲,亦鳴炮迴應,表示已經已經知道他們要來了,已經準備好了。
……
此時白府中,紫菱起來洗漱好正準備出門之際,看到天色還算早所以並沒着急着要出去。
天剛亮,紫菱和平常一樣,起來後,除了練練功,就是在書房裡看書,或者是看賬本,知道卯時末左右纔會出門,這是她自從來了京城後,所調整時間,或許是有其他觀念在裡面吧,所以紫菱的時間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安排的。
辰時初,白府大門前不遠的地方,迎來了一支穿着較爲喜慶的隊伍,守門的門童看着此時就在不遠處的隊伍,再看看他們穿着喜慶,猜想他們可能是來送定親的隊伍,畢竟昨天小姐回來後,接着管家就得到了自家主子的命令,給全服上下下了命令,讓大家今天將府門打開,看來就是爲了迎接這支隊伍了。
想着,那門童機靈的招呼着另外一個門童,讓他注意着,若是那隊伍是來府裡的,便將他們領到前廳去,自己則向紫菱的院子走去。
此時,門外。送禮的隊伍漸漸的走到了白府的門前,領頭的人正是鳳凌國的戰神夙燁,隨同他一起前來的人,除了元承允,和隨身四個侍衛中的兩個,其他兩人在府裡安排事務,另外就是雲家和孟家的兩位少主,和薛家的兩個公子,還有其他幾個合得來的,且又有功名在身的官家公子,一行人領着一羣御林軍前來,隊伍中還有一位媒婆,若是紫菱在的話就會發現了那個媒婆正是昨天去說親的那個。
而那一隊御林軍中,領頭的赫然就是之前到青山村去接安遠等人前來的的御林軍小隊長林志芳,林志芳帶着人,跟在夙燁的身邊,來到白府門前。
此時,看着白府的大門,林志芳不由的想到了兩年前他去潞州臨邑縣青山村接安遠的事情,沒想到,轉眼間,時間便過去了兩年了,而兩年的時間,安家也由一個曾經的鄉下百姓變成了如今的貴族。
雖然有些倉促,但是底子確實是由紫菱一點一滴的積累起來的,而安家人雖然在京城,卻並沒有自行建造房子居住,而是一直都居住在安家女兒的師兄府裡,其他時間裡有空的話就到城郊的紫霞山莊上玩兩天,呆了幾天,然後又回到了城內的白府中。
漸漸的,城裡已經有了一些對安家不利的謠言傳了出來,都是在說安家進京這麼久了,有自家的莊子不住,卻總是居住在國師的府裡,說安家賴着白府,不願意自己出去住,說尊皇公主雖然整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商部的事情又已經進入了正軌。
而她又不是沒有銀子買房子給她家裡的人居住,卻又不買,她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貴族中的人,說尊皇公主她一直以來不過就是在裝貴族,明明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卻死命的不承認,總是想着要佔別人的便宜……等等,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直到今天,林志芳才知道外邊的那些有多麼對的愚蠢,愚昧,總之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那都不管替他的事了,雖然他想接着瞭解紫菱住在白府的其他原因,但是卻不能不顧及今天是夙燁來送定親禮求親的日子,所以有些事情還是等今後有機會在來說吧。
想着,林志芳擡頭看向夙燁的方向,見夙燁在白府的門前停住,翻身下馬,然後在是門童和其他的來做戶衛的御林軍的注目下,帶領着其他幫忙或提或挑的隊伍,已經那位媒婆走進了白府,其他剩下的人則訓練有素的站在門口守衛着。
白府的前廳中,安遠,天機子,安大伯,大伯母,安老爺子,老夫人,已經村長老爺子,以及陪着他一起來京城的兒子和兒媳,文康和宇澤幾人從那個機靈的門童的身上得到了有支喜慶的隊伍正向府裡的方向而來時,文林便想到了這事是不是和紫菱有關。
於是便讓那門童去通知安遠,而後又找來自己的貼身侍衛,讓白清去通知管家白方,白風去通知天機子,另外白啓則去召集府裡的下人說明原因,最後他自己便王前廳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於是,一直到夙燁走了進來,遇到的便是這幾乎整個府裡的主子全都在的情況,此時夙燁出現在白府的會客廳裡,白府中,除了紫菱和兩個正在書房的小傢伙不在現場外,其他的作爲主子和客人的人都已經出現在此了,見狀,夙燁只好退後,然後讓媒婆上前了。
媒婆姓王,家裡祖祖輩輩的都是給人作媒的,直到她這一輩,原本她是不做媒婆的,可是因爲這是家族裡祖輩的的心願,家裡的祖祖輩輩,最大的心願,就是給人做媒說媒,原本她並不願意做一個媒婆的,可是卻因爲名運不濟,嫁的丈夫沒多久就戰死了,之後家裡公公婆婆因白髮人送黑色人也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帶着原本丈夫的兩個孩子。
最後她只好將丈夫在城裡的房子賣了,換了些銀錢,帶着孩子回到了父母的家裡,原本她的父母及只有她一個獨生女,雖然她是個女兒身,但是卻能夠做一些男人做的事情。所以她的父母並不會因爲她是個女兒身就對她不好,相反的,她的父母對她非常的好。
父母的疼愛,讓她漸漸的迷失了自我,所以她的母親則也在她回來沒幾天也病發去了,之後就剩下她的父親一個人,和她還有孩子一起生活。
可是自從她的母親去世之後,她們家裡便失去了主要的經濟來源,因爲她家裡主要是靠着她的母親給人做媒的收入來過日子的,雖然談不上有多富貴,但是過日子總是可以的。
若是能有哪個富貴人家找了她的母親去說親,成功的話,那個謝媒錢還是聽有多的,好的話,足夠他們家過個十年八年的,差的話,也能過個兩三年的;只是如今她的母親病逝了,她們家就失去了主要經濟的來源。
平時就靠她的父親每天到鎮上給人做搬運工掙得幾十個銅板,或者平時上山砍些柴火,或者做寫木活計去鎮上賣了,但是那也進不了幾個錢,所以日子過的很是清貧,由於後來媒婆的父親慢慢的病倒了,失去了經濟勞力,那媒婆只好忍着傷痛走回祖輩傳下來的路,繼續給人做起了媒婆。
首先,給人做媒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她也曾到處碰壁,也曾因爲說媒而被人罵,可那也只是在貴人圈;但是爲了生活她並沒有放棄,一直都在努力的學習怎麼做媒。
她不但學習家裡祖輩傳下來的一些心得,還在鎮裡找了一個年紀大,且又有經驗的媒人,跟人家請教,本來那人並不願意教她的,只是後來被她的毅力打動了了,所以才願意接收教她的。她爲了能夠成爲一名真正意義上的媒婆,所以她並沒有只是走在貴人圈,還不忘周邊的村子裡走動,漸漸的,她的名聲傳起來了。
許是因爲她會吃苦,在給人說媒的時候,不管是成功與否,都有很多人找她去說媒,從那以後,她家裡的生活也開始好轉了,自那之後她便沒有在讓老父親出去做活計,只需要他在家裡幫着她好好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就可以了。
額!扯遠了。
回到大廳上,夙燁帶着媒婆和一衆兄弟們,帶着定親禮站在正廳中間,而正廳的首位上坐着的正是紫菱的父親和師父,而紫菱的爺爺奶奶以及村長則是分兩邊而坐,紫菱家的大伯和師兄白文林則各自站在各自的長輩後面,這情形,讓夙燁感覺有種三堂,甚至是幾堂六審似的,見此,夙燁看着文林的位置,文林則是對着他搖了搖頭。
夙燁見狀,知道可能是自己昨天莽撞的直接從白府在跑出去後,便跑到山莊裡向紫菱提親,可能惹他們不高興了吧,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放棄,更要讓他們對自己滿意才行。
想到這裡,夙燁側身,然後向身邊的幾個兄弟使了顏色,衆人會意的的一笑,均是紛紛的往兩邊散開,露出了護在定親禮旁邊的一支隊伍,在第一道防線散開後,他們也在夙燁的示意下散開來了。
想到在這個朝代,婚姻是可以買賣,討價還價的,可是夙燁的心裡對紫菱卻是真的不能在真了,所以他並不打算要用買賣的方式來處理他和紫菱之間的婚姻,想着“開”的字音剛落下。
原本那些正護在箱子旁邊的護衛們,整齊的將身後的十二件箱籠,全部打開。
“譁……”
頓時,露出來的的是議親始議“小禮”,正常的說,定親禮,一般“四洋紅”或“六洋紅”,其實就是綢緞衣服布料四到六件,金戒子兩隻,金耳環一副;聘禮,小禮三十六件,中禮六十四件,大禮一百廿(銀圓);食品,個數“六十四”,即包頭64對、油包64只、麻餅64只等,尚有老酒2擔至8擔不等,故生囡有“老酒甏”之稱,到最後,夙燁還招呼追風,追風捧着一隻四方形的盒子走了上來。(問了度孃的,大家別介哈!)
在場的人看着箱子裡的禮品,想必這是他們有史以來,見過最多的一次定親禮了,不說這上面有的,還有那隻小盒子裡面的東西,待到追風捧着盒子走上前來的時候,夙燁轉身,面向追風,將盒子接了過來。
接了盒子後,夙燁轉身面向安遠等人,一把對了下來,然後將手中的盒子打開,捧着盒子,擡頭對安遠說道。“安叔叔,小侄知道,您是擔心菱兒嫁給我之後過的不幸福,若不是原本就有那一道啊賜婚的是聖旨存在,只怕您早已阻攔我與紫菱相見了,而如今,雖有不同,但該說的小侄還是要說的。”說道這裡,夙燁特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
“小侄別的雖然不敢保證,但是還是可以給安叔叔一個保證的,小侄可以保證今生今世只會娶紫菱一個人,永不納妾,所以小侄向安叔叔請求,請求您將紫菱許配給小侄,小侄定會用用盡全力來給紫菱幸福的……”
許是夙燁眼裡的執着,想了向,安遠看着面前的夙燁,心裡暗暗的點頭,然後走到夙燁的面前,伸手將夙燁扶了起來,然後看着夙燁,暗自的點頭,但是面上卻不顯。
夙燁順着安遠扶他的力道站了起來,見安元點頭答應了把紫菱許配給他後,在他將上述的六禮十二件呈給了安遠後,白方爲女方準備的回禮,也在這一刻一樣一樣的王夙燁的隊伍中傳了過來,那些侍衛在夙燁的點頭下,便將白方遞給他們的回禮全部收了起來。
回禮之後,便是定親憑證,也就是“過書”,然後到女方回帖,這就是“過文定”,在後面就是一些家裡的親人送禮。
那媒婆一看,雖然開頭她是開口說了那麼幾句話,之後就沒有再說過了,因爲後面的都是夙燁和安元說了,經過他們一陣商談之後,之後看他們之間處的很是俞快,想必是已經成功了,想到這裡媒婆向夙燁行了個禮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祝賀王爺得此嬌妻了!”
“謝謝王媒婆了,你放心,今日一事,不管怎麼說,你的功勞還是最大的,所以你放心吧酬勞不會少了你的!”
“哪裡!哪裡!王爺您謬讚了!民婦並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開頭說了幾句話罷了,所以您不必如此客氣的!”
夙燁聽了,頓時覺得這個媒婆真心的不錯,沒有因爲他的身份而獻媚,總得來說,今天來定親,夙燁還是很高興的。想到這裡,夙燁心裡頓時覺得送了一口氣。
……
正當夙燁等人正在其樂融融的時候,景王府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景王府書房。
夙景看着下方跪着的下屬,怒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沒有人告訴本王?卻等到本王要開始行動了,纔來告訴本王呢?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哈?”
“什麼事情讓王爺發這麼大的火啊?”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輕柔的聲音。
“啓稟王爺!王妃求見!”同一時間,門外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書房裡,夙景聽到門外管家的聲音,頓時反射行的看向那名還跪在下方的屬下,便立刻揮了揮手讓他先行下去,先回莊子上守着,以免在發生什麼事情;至於找人的事,他在另行安排人去找了,想着同時向門外的迴應到i:“請她進來吧!”
門外i,管家聽到夙景的聲音,急忙上前打開書房門,讓吳綺彤進去。
吳綺彤看着守在門外的管家,心裡雖有疑慮,但是總是不安生,想罷,她擡起頭看向書房裡,便擡步走了進去,書房們也在此時被管家在後面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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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出差了,困的我實在沒法敲出萬更的來。我好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