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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月21日,廣州港口。
德雷克在一衆大兵的簇擁下,直接包下一座港口茶樓,在茶樓上,照例泡了一壺濃茶,德雷克活的越來越像中國人了,周圍的一衆士兵都好奇的看着這位孫翔將軍的合夥人。
德雷克大手一揮:“在做的每桌一壺明前龍井茶,蟹黃包,蝦餃,可勁的上,吃飽了爲止,跟我出來不玩虛頭八腦的東西,怎麼舒服怎麼來~!”
德雷克一段中文說出,讓在坐的士兵倒了一半,另一半也翻到桌子底下去了,這麼地道的中文還有用詞,有好些士兵都用不出來。
隨着軍官的示意,很快士兵們把一整座茶樓坐滿,歡呼聲,起鬨聲隨之而來,胖子坐在那笑嘻嘻的喝了一口清茶,皺了皺眉頭:“老闆!我要明前龍井,你別拿雨前的來哄我呀?嘿,我說,怕我給不起錢是怎麼滴?”
一旁戰戰兢兢的老闆哎呦喂一聲叫屈,馬上把夥計拉上來訓了一頓,然後換上了上號的明前龍井茶。
一旁的徐榮陽一臉驚奇的喝了兩杯茶,咂了咂嘴:“沒什麼區別啊?他媽的,你這個美國人比我們還會分茶葉,真TM算是看到西洋景了,對了,德雷克先生,這茶有什麼區別?。”
德雷克一臉得意:“這個茶樓的老闆想要拿次品哄我,哼·····”
哎呦喂茶樓老闆又是一陣叫屈:“這位老闆,您可不能這麼說,我家三代做茶樓生意的,打八國聯軍進北京,我們一家才遷來廣州,想當年在北京,我們德馨香茶樓也算是說得上名號的,這是我那不懂事的夥計弄錯了,老闆消氣,老闆消氣,軍爺,您得幫我們和老闆好好說說,不能讓人外國人小瞧了我們不是?”
徐榮陽一臉尷尬:“嘿嘿,老闆你可別這麼說,這位對中國比我熟。”周圍士兵一陣鬨笑。
德雷克挺着大肚子站了起來,邁着老爺步,慢慢的開口道:“這茶,和法國的紅酒一樣。”
這句話一說完,茶樓老闆就一聲嗤笑,看到士兵怒目而視,趕忙收了臉上的表情。德雷克不以爲意,繼續說道:“好茶和好的紅酒一樣,都能帶給人愉悅的享受,剛纔聽老闆的笑聲好像不同意我的觀點?”
“不敢不敢,聽德雷克先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茶樓老闆賠笑倒。
德雷克不滿的嘟囔:“我還沒開始說呢。”隨即“紅酒靠的是葡萄的年份,甜度,還有酒桶的密封性,橡木的香味,還有地窖的貯存方式,等等因素決定了這些紅酒的口感,其實茶葉也是一樣,在坐的都應該知道,茶葉樹一年能採好多季,那麼什麼樣的茶葉最好?什麼時候的茶葉最好?不才,我研究了一番,在開始來中國的時候,我就從史蒂夫那聽說了中國是按照24節氣來劃分一年的時間段,我覺得挺有意思,後來跟茶樓的師傅瞭解了很多茶葉方面的學問,剛纔我們說的明前茶、明前茶是中國長江流域江南茶區按節氣對不同階段春茶的稱呼。
“明前茶”是清明節前採製的茶葉,受蟲害侵擾少,芽葉細嫩,色翠香幽,味醇形美,是茶中佳品。同時,由於清明前氣溫普遍較低發芽數量有限,生長速度較慢,能達到採摘標準的產量很少,所以又有“明前茶,貴如金”之說。
“雨前茶”是清明後穀雨前採製的茶葉。明前茶細嫩品質好,雨前茶品質尚好,穀雨後立夏前的茶葉一般較粗老,品質較差。剛巧我的舌頭和一般人不一樣,能記住所有品嚐過的東西,剛纔喝了一口,這壺茶就是清明以後,穀雨之前的茶,所以,老闆剛纔拿出的是雨前龍井,就根本沒把最好的茶葉拿出來給我們喝。”
聽完德雷克講解的中國士兵們呼的一下子站起來一大批
“瞧不起我們當兵的啊~!”
“這是不給我們徐總的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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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操傢伙”
“姥姥的~!甭給他面子”
“砸了,砸爛了再說面子!”
“德雷克先生,我們是真不想動手,他們逼的啊,比竇娥還冤啊。”
聽着一羣兵痞起鬨,茶樓老闆也慌了,德雷克看了一眼徐少校,徐榮陽一揮手,瞬間安靜下來,茶樓老闆擦了擦汗:“各位老總,這是鄙人的失誤,失誤,今天的開銷,鄙人包了,請各位老總隨便用,隨便用。”
德雷克笑呵呵的衝徐榮陽擠眉弄眼一陣,徐榮陽也衝胖子會心一笑,時間倒轉到二十分鐘以前····
徐榮陽:“德雷克先生,剛纔接到消息了,船還沒到,估計得等個半天一天的,你看,我們去哪裡落腳?”
德雷克手搭眼睛看了一陣,看到離港口不遠有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樓,手一指:“就那裡了~!”
徐榮陽一愣:“那樣的地方怕是不便宜吧?”德雷克乘坐的專機先抵達廣州,徐榮陽他們一路上都是德雷克安排的人在掏腰包招呼,德雷克絕對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再加上他不差錢,這些人又是中國政府指派給他的老闆史蒂夫的私人衛隊,一路上這批軍人像在旅行一樣遊山玩水的就來到了廣州,又一次見到德雷克的徐少校自是處處爲胖子考慮。
德雷克眼睛一轉:“我想到一個點子,嘿嘿,不用花錢。”看到徐少校不相信的樣子,兩人湊到一起一陣竊竊私語,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胖子在廣州一等就是三天,港口周圍的所有場所都知道來了一個帶着士兵的豪客,茶樓的那段插曲也跟着傳了出來,這麼一來,周圍做生意的人再也不敢和這批人玩虛的,連帶着徐少校都拿極低的價錢給自己的姨太太置辦了一些小禮品。
第三天,掛着葡萄牙國籍的遠洋貨輪終於抵達廣州,七艘遠洋貨輪浩浩蕩蕩向着港口駛來,德雷克見到了送貨的格林,兩人一陣寒暄,令德雷克驚奇的是,船隊一路上居然連一艘日本兵艦都沒碰上,船隊一路從關島駛向廣州,包括穿過臺灣和菲律賓之間的海域,雖然有很多次日本偵察機在頭頂飛過,不過看到船隊懸掛的葡萄牙旗幟,還有船名,就不了了之了,其實最關鍵的是現在臺灣基地的最高領導土肥原賢二剛剛離開臺灣,這個兇名在外的冷麪長官離開以後,短時間內卻沒有人來接替,這才導致了偵查結果不受重視,船隊幸運的躲過了日本海軍的攔截。
(登網站登了半天,不知道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