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派對結束,醉了的人不省人事,裝醉的人悄悄睜開雙眼。
一杯紅酒過後,酒桌邊上,倒下一片,五河琴裡,鳶一折紙,時崎狂三,夜刀神十香,四糸乃,唯剩下艾斯德斯強撐着身體,扶着桌子,全身酥軟,滿臉通紅,眼神迷離。
“喂喂,別裝了,我撐不住了。”艾斯德斯推了推倒在沙發上的時崎狂三。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時崎狂三偷偷睜開雙眼,扶住艾斯德斯在沙發上躺好。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艾斯德斯終於也撐不住了,倒在沙發上,雙目緩緩閉上。
時崎狂三緩緩起身,掃了一眼房間四周,衆人皆醉唯其獨醒。
“林凡,希望你不要怪我,我這是爲了你好。”時崎狂三嘴角輕輕上揚,臉上浮現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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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林凡睡了很久,做了各種各樣的夢,不過都是美夢,一直睡到下午1點。
“怎麼回事?這覺怎麼越睡越累,還全身痠痛?是最近太累了嗎?”林凡伸了伸懶腰,發現自己的衣服又沒了,心道肯定又是狂三或者艾斯德斯這兩個調皮搗蛋鬼搞的。
林凡緩緩起身,發現不止是衣服,就連整張牀單都換成嶄新的了,似乎連被子和枕頭也換了,他清楚的記得昨天睡前的牀單、被子和枕頭不是這個顏色。
牀頭櫃上,林凡發現自己的衣服整齊地疊放在上面,房間內空蕩蕩,於是才漸漸發現有些詭異。
莫名其妙的累,感覺身體被掏空,嶄新的牀單、被子和枕頭,這些都是誰做的?還有那一杯就倒的紅酒,昨晚躺在牀上睡着後的事情,他都沒有記憶了,第一次睡得這麼死。
隆隆隆,咚咚咚,別墅庭院傳來劇烈的響聲,很顯然有人在交戰。
林凡眉頭一皺,趕緊跳下牀將衣服穿好,匆匆朝着別墅庭院跑去,難不成是ast或者dem的人殺過來了?
別墅庭院內,昨晚參加派對的所有人都到齊了,艾斯德斯,夜刀神十香,四糸乃,村雨令音,五河士道。
只見半空中,懸浮着三女,一名通身環繞着火焰的精靈,一名身着哥特式連身裙的黑髮精靈,一名身披ast緊身戰鬥服的銀髮女子。
左邊一側,是一名扎着雙馬尾小蘿莉,綁着黑色緞帶,一頭火紅色頭髮,頭上生着如鬼一般的無機質角,燃燒的衣袖構成了幻想性的和服形態,就像白色的羽毛一般,身體周圍環繞着火焰,手裡握着一把帶着火焰的巨型雙面戰斧。
那小蘿莉不正是五河琴裡嗎?一身和服乃是她精靈化後的靈裝,神威靈裝·五番(elohimgibor),而那巨型雙面戰斧正是琴裡精靈化所顯現的天使,火之天使‐灼爛殲鬼。
右邊一側,是一名銀髮少女,手握一把激光劍,身着貼身機械戰甲,中間部分露着肚臍,以黑色透明網布遮蓋,這一身恥度大開的緊身衣正是ast的戰鬥服,此女正是ast隊員,鳶一折紙。
鳶一折紙還是和昨晚一樣,變化不大,身着戰鬥服,只不過那件戰鬥服肚臍位置的透明絲罩,出現幾個莫名其妙的破洞,似乎有被撕扯過的痕跡。
中間一女,一頭黑色長髮綁成兩條辮子,怡然地垂落在雙肩,纖細的肢體令人感到似乎只需稍微一用力便會折斷,瀑布般的劉海遮住了擁有驚人美麗面容的左半部分,其另一側則留下了如黑洞般深邃的右眼,以及櫻花瓣一般嬌嫩的雙脣,女子左手握一把單髮式燧發槍,右手握着一把明火槍,身着一件件黑色與血色相間的哥特裝,雖然揹着身對着林凡,但林凡知道此人正是精靈化後的狂三。
三女劍拔弩張,而且明顯五河琴裡和鳶一折紙正在聯手圍攻時崎狂三。
“時崎狂三!我要殺了你,本以爲你改邪歸正了,沒想到你卻做出那種事情來,今天就算你道歉,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五河琴裡舉起手中的灼爛殲鬼,指着時崎狂三,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倒是當着大家的面說說,我到底做了什麼啊?”時崎狂三一臉冤枉無辜的表情道。
“你....你卑鄙,無恥,下流,你是這個世界最邪惡的精靈。”
五河琴裡看了一眼地面上的五河士道,又看了一眼林凡,臉唰的一下紅了,而後繼續對狂三謾罵道。
“你又說不出原因,我到底怎麼卑鄙,怎麼無恥,怎麼下流,怎麼邪惡了?”時崎狂三攤了攤手,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鳶一折紙,我們聯手殺了這個女人把。”五河琴裡將目光投向鳶一折紙那邊。
“同意!我跟你仇恨可以暫時放下,等解決了這個可恨的女人,我們再慢慢算賬,竟然用這種下流的詭計讓我把第一次獻給了那種人...,我本來是要給士道的。”鳶一折紙隨意領域展開,舉起手中激光劍,指着時崎狂三,怒上眉梢。
“喲喲喲,還真是委屈你了,不知昨晚是誰叫得那麼響亮,還一個勁的說還要,還要,沒想到鳶一折紙上士表面上冷血無情,骨子裡卻那麼的狂野奔放。”時崎狂三捂着嘴偷笑。
“你...你,你給我閉嘴!不準再說了!你要是再敢說,我就...我就...。”鳶一折紙緊張地看了一眼五河士道,生怕他看出什麼,又用憎恨的目光瞪了一眼林凡,那種目光恨不得將林凡抽皮扒筋。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狂三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了,昨晚的事情,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呢,五河琴裡司令和鳶一折紙上士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叫聲,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記憶中了,你們若是想聽,我可以一字一句複述出來......。”時崎狂三雙手抱胸,邪邪的笑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閉嘴!”“閉嘴!”
五河琴裡和鳶一折紙幾乎同時大喊,皆面紅耳赤,神情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