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身子還沒好,不能再……”凌熙的淚水濡溼了眼眶,溼了眼角,羽睫微顫,可憐兮兮道。
顧冷宇臉色瞬間黑了,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看了凌熙一眼,便甩袖走了。
顧冷宇也不好受,被凌熙澆了火,還不負責滅,慾火焚身,難受至極,只能自己動手。
【阿楠,你沒事吧?那狗皇帝沒把你弄疼吧?】凌凌擔心地問,但他的眼睛明明是紅色的,現在卻變得好似深不見底的深淵。
【沒事,就是有着噁心,髒死了。】凌熙狠狠抹了把嘴巴,並沒注意到凌凌的變化。
“來人,準備洗澡水。”凌熙忍着不適,喚來下人。
狗皇帝,下手也不知道個輕重,她雪白的下巴和大腿都有了紅痕,衣服亂了,眼眶也紅了,真一幅××美人圖。
洗澡水來了,她脫下凌亂的裡衣,玉腳踩進浴桶,緩緩坐了下來,玉體被花瓣遮掩得若隱若現,潔白細膩的肩與天鵝頸露出水面,沾水的髮絲貼在臉上。
“嘎吱”一聲,窗戶被人從外面開了,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從窗外跳了進來,倒在了地板上,昏迷不醒。
凌熙被嚇了一跳,但看到那男子暈了過去,又鬆了口氣。
這年頭,這劇情,不會又要上演一出“一個刺客受傷到了女主房間,之後威脅女主讓女主救了他,從此就愛上了女主”的戲碼吧?
凌熙表示很無語,但也不奇怪,她之前穿過的小世界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劇情。
凌熙並沒有管那個“刺客”,繼續清洗着身體,拿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被顧冷宇碰過的地方,直到泛紅快出血了才罷休。
“譁,”凌熙站起身,水珠順着她雪白的玉體落入洗澡水中。
她拿起放在屏風上的睡衣,穿上,繫好腰帶,光滑的玉足踩在她準備好的地毯上,走到黑衣人身前。
凌熙低下頭,扯下男人的面具,擡起玉足搭在男人下巴處,使男人擡起頭來。
男人皮膚白皙,可能因爲受傷了,導致臉色蒼白的病態,他雙眼緊閉,眉頭蹙起,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
長得確實不錯,連見過無數美男的凌熙都發出中肯的評價。
凌熙放下腳,走到浴桶邊,揚起一瓢水,回到男人身邊,把帶着花瓣的水從他頭上倒了下去。
倒完後,扔了瓢,迅速點了男人的啞穴。凌熙便坐在旁邊的塌上,擦拭着及臀的長髮,等着男人醒來。
地上的男人微微動了動睫毛,緩緩的睜開了眼。
“嘶,”男人慢慢坐起身,他看見凌熙懶懶地坐在塌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隻身着一件單薄的睡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急忙移開視線。
嘖,僞君子,凌熙心裡唾棄道。
“唔……”男人正想詢問這是何處,不料被人點了啞穴,有些怒氣的看着凌熙。
“讓我猜猜,你想問我這是哪兒或者我是誰,是不是?”凌熙漫不經心道。
男人剛想開口,一想到自己被點了啞穴,只能無奈地點點頭,畢竟他現在受了重傷,想站起來都困難,只能向凌熙低頭。
“哈哈?你來搞笑的吧,是你自己闖到我的屋裡,你還問我這是哪?你腦子沒毛病吧。”凌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那男人。
“你……”男人艱難地吐出一個字,蒼白的臉上泛了些紅,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不過也讓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有了些氣色。
白玉般的臉龐,醉了一抹紅雲,煞是好看。
【阿楠,他心裡想的是,他看這座宮殿挺荒涼的,沒幾個下人,才往這裡逃,原以爲這殿的主人是個好拿捏的,沒想到碰上阿楠這塊硬石頭了。】凌凌在一旁羞答答的幫主人翻譯那“傻子”的內心想法。
【確實,原主喜靜,不太需要那麼多下人,改天再去挑些個貌美宮女與太監,順便把宮裡裝飾裝飾。】她可是個會享受的,纔不會委屈了自己。
不過她好像還需要一個長得好看的暗衛,免得下次再有人闖進來,爲什麼一定要長得好看呢,因爲凌熙是個實打實的顏控。
她的眼睛不經意地掃向地上那個喘着粗氣的黑衣人(可能是受了傷還被氣得),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畢竟被她點了啞穴,受了重傷,還能吐出一個“你”字,武功和內力應該都不錯。
【凌凌,有那種可以限制人的毒藥嗎?】凌熙在心中問着小白兔。
【有是有,但是要積分,阿楠現在還沒有積分,不過沒關係,我先幫主人惦着。阿楠,給。】凌凌把毒藥放在了凌熙手上,紅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謝謝凌凌小寶貝~】這次凌熙看到了凌凌亮晶晶的眼睛,覺得很可愛,但並沒有太在意。
因爲那男人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看到凌熙手上憑空出現一顆藥丸。
凌熙站起身,把藥丸含在嘴裡,走到男人身邊,纖長白皙的手托起男人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男人愣在了原地,凌熙趁機用舌頭撬開男人的貝齒,讓藥丸順着男人喉嚨嚥了下去,順便解了男人的啞穴。
“你…你!你幹什麼?你給我吃的什麼?”男人的臉爆紅,紅暈順着臉到了耳朵和脖子,他警惕地質問凌熙,像是被惡霸欺負了的良家婦男。
“沒什麼,一顆美味的藥丸罷了。”凌熙指尖纏着秀髮,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麼?!你竟然敢給我投毒?!”他臉色難看,想吐又吐不出來,好看的眼睛射出兩道冷芒,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凌熙估計能死好幾遍了。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你難道不覺得很美味嗎?凌熙神情不明的說。
“還有,我就投了,你能拿我怎麼着?現在你小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上。”凌熙一臉不屑地看向他。
既然敢私闖民宅,那就要付出一些代價咯。
這人也感覺到了身體裡的不適,滿臉黑線。
“你!呼…行,你要怎樣才能把解藥給我?”許是這人見過了大風大浪,倒很快冷靜了下來,與凌熙談起了條件。
“也不需要你怎麼樣,就當我三個月暗衛好了。”凌熙有些戲謔道,這人的氣質明顯是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讓他做自己暗衛,呵……
“你讓我堂堂…當暗衛?”不過很快他又恢復理智:“可以。”
堂堂什麼他並沒有說出來,看來他身份不簡單,凌熙若有所思。
“你叫什麼?”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