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射進屋內,明明照亮了屋子卻沒有一絲暖意,整間屋子都透着滲人的寒意,好似籠罩在一層冰霜中。
謝意臉色陰沉,俊郎的臉龐不見一絲笑意,冷冷直視着身下被他折磨得緊皺眉梢的青年,聲音沙啞道:“暮哥哥,你還是不肯搭理我嗎?”
“……”葉暮笙像是聽不見謝意的話一樣,目光一直鎖定在牀簾的上方,雖然因疼痛逼出了生理淚水,可漂亮的的桃花眼中卻沒有一絲情緒。
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沒有知覺,仍由謝意擺弄,無恨無悲的漂亮娃娃。
過了良久,如往日一般得不到葉暮笙的迴應,謝意冷笑了一聲,漆黑黯淡的眸中劃過一抹傷心,可隨即又被濃濃的笑意給掩蓋住了。
“沒事。”指尖勾勒着葉暮笙精緻的五官,謝意笑了笑,溫柔地將其眼角的淚珠逝去,脣瓣擦過葉暮笙布着痕跡的脖頸,幽幽笑道:“暮哥哥不迴應我也沒事,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說罷,謝意繼續疼愛着葉暮笙,似乎是想要葉暮笙叫出聲音,動作是從未有的粗暴蠻橫,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
可就算血跡染紅了牀單,疼得都昏了過去,葉暮笙也不願服軟,拼命隱忍着沒有發出一點喘息聲……
“你這又是何必呢?”垂下眼睫,看着疼得昏過去的葉暮笙,謝意用力摟緊了葉暮笙,垂眸苦笑道:“和我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平平淡淡倖幸福福的待一輩子,多好啊!我那麼愛你,你怎麼……怎麼就不聽話呢?”
葉暮笙已經昏了過去自然聽不見謝意的聲音,而謝意也沒有在意,就這樣一邊爲葉暮笙清理的身子,一邊喃喃自語着。
待葉暮笙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謝意懷中的,而此時他們正坐在種滿海棠花的院子中,雖然樹梢上的花朵已經不多了。
側目看了一眼消瘦了許多的葉暮笙,謝意從旁邊的石桌上取來銅鏡,放在了葉暮笙的面前,笑吟吟道:“暮哥哥,你瞧,趁你睡着的時候,我瞧瞧畫的。”
雖然不想理會謝意,可是鏡子就放在葉暮笙的面前,他稍微擡眸,就瞧見鏡子中塗上了胭脂水粉的自己,而眉間點了一抹耀眼的硃砂痣。
知曉葉暮笙不會理自己,謝意也沒有等葉暮笙開口,在葉暮笙凝視着鏡子的同時,就將放在一旁的摺扇遞了過來。
“暮哥哥,可願再唱一曲兒?”說罷,謝意笑了笑,隨着‘啪嗒’的一聲摺扇展開,扇面上栩栩如生的海棠花就就這樣映入了眼簾。
可就算海棠花描繪地多麼動人,葉暮笙依舊不爲所動,冷冰冰地收回目光,繼續無視着笑容僵硬的謝意。
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可被葉暮笙這樣冷落謝意心中還是說不出的難受,手指用力握緊了扇骨,歪着腦袋似笑非笑道:“連曲兒也不願唱了麼?”
這扇子是他失敗了無數次後終於做成的,扇面描繪的海棠花也是討教了字畫大師,畫毀了無數張紙才終於像模像樣了。
可是……
暮哥哥卻又一次無視了他,這可比看見暮哥哥親手毀了摺扇還要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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