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滑到了脣邊,樓殊擡起頭,注視懷中紅着臉淚眼婆娑的葉暮笙,目光漸漸柔和了下去,安慰道:“別哭了。”
葉暮笙半眯着水霧瀰漫的桃花眼,張了張嘴,話還未說出口,便堅持不住暈過去了。
感覺到懷中人的身軀越來越燙,樓殊臨陰沉着臉,緊緊摟着葉暮笙,側過頭對地上的隨月說道:“牀上的銀票你交給老鴇,替我告訴他,暮公子我帶走了,若想活命,就別多事!”
“可是……可是公子不願跟你走,你……”隨月吞吞吐吐道。
“這由不得他!”樓殊臨冷笑一聲,運起輕功,抱着葉暮笙從窗戶躍了出去。
望着窗戶,隨月瞪大了眼睛,趴起來跑到了窗臺前,望着樓下的街道,一臉震驚。
這……這可是三樓啊!
隨即隨月又擔憂地皺起了眉,那個黑衣男人好可怕,萬一他對公子不好怎麼辦?
樓殊臨的輕功極高,加上擔憂葉暮笙的病情,更是用出了十分的內力,抱着葉暮笙飛快跨越在各個屋頂上,不一會兒便到了王府。
等候在王府外的拂柳瞧見樓殊臨回來了,連忙迎上去,恭敬道:“王爺,藥已經煎好了。”
“把藥送到本王的屋裡,命人備好熱水。”樓殊臨抱着葉暮笙一邊往前走,一邊沉聲吩咐道。
拂柳偷偷瞄了一眼昏迷的葉暮笙,點頭抱拳道:“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美人臉上怎麼有淚痕,脣上也有咬痕,他家王爺做了什麼啊?
不會是還生着病,就逼迫美人做那檔事吧?
嘖,他家王爺還真的是……喪心病狂!
可憐的小美人兒啊!
回到屋子,樓殊臨將葉暮笙輕輕放在牀上,而此時拂柳也端着藥走了進來。
“王爺,藥已經溫好了,您可以直接喂公子服下。”拂柳說道。
樓殊臨點了點頭,接過裝着藥的瓷碗說道:“本王怕就這樣把他帶走,繁錦樓的老鴇會鬧事,你去一趟繁錦樓,威脅老鴇不可鬧事。”
“是。”拂柳恭敬地應了一聲,便轉身下去了。
拂柳離去後,樓殊臨看了看手中黑漆漆的中藥,再瞧了瞧牀上迷昏的葉暮笙,爲難的皺了眉。
這該如何喂藥?
樓殊臨猶豫了片刻,先把瓷碗放下,然後將葉暮笙抱起來,半立起身子靠在牀上,然後端着瓷碗坐在牀邊。
樓殊臨伸出手捏着葉暮笙嘴的兩側,讓他把嘴張開,隨即端起藥遞到葉暮笙嘴邊,就這樣把藥灌了下去。
可這樣喂藥的方式,灑的比喝下去的還多。
看着順着葉暮笙粉嫩的脣瓣緩緩流下,滑進領口的藥水,樓殊臨皺了皺眉,收回手。
瞥了一眼還剩半碗的中藥,樓殊臨沉默了半晌,把藥喝進了嘴裡,捏着葉暮笙的下顎,貼近了他的脣。
兩張脣瓣接觸瞬間,葉暮笙脣上的熱度傳遞到了樓殊臨的脣上,樓殊臨不動聲色地微了微挑眉,打開貝齒,將嘴裡的藥,送進了葉暮笙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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