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樓殊臨依舊不肯答應。
葉暮笙起身在樓殊臨懷中住下,手臂摟着摟着樓殊臨脖子,修長白皙的手掌捏着他的下巴。
將臉湊近樓殊臨,葉暮笙眸中帶着懇求,問道:“你願意瞧見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接連染病死去嗎?他們也有自己的親人,愛人,在乎的東西,也害怕死亡。”
樓殊臨頓了片刻,薄脣微抿,幽深的黑眸沉了下去,冷聲道:“這隻能怪他們命不好,而且你去也不一定能製出解藥。”
“能不能要試了才知道。”葉暮笙指尖掠過樓殊臨的脣瓣,手掌輕輕摩擦着他的臉部,笑吟吟道:“就像當初你和我一樣,若不試試,那知道男人與男人也能如此快活。”
“二者不能比較。”說罷,樓殊臨見葉暮笙還欲開口,餘光掃了一眼門外,說道:“上菜的來了。”
葉暮笙聽聞,淡定地放開了樓殊臨,白衣一揚,離開樓殊臨的懷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等上菜的走後,葉暮笙又坐到了樓殊臨的懷中,可無論他怎麼說,樓殊臨依舊冷着一張臉,不肯讓他去。
“既然你不願讓我去,我也不求你了。”漸漸的葉暮笙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樓殊臨臉色也不好,但還是夾了一塊菜放進葉暮笙的碗裡,面無表情道:“嘗一嘗這個。”
見葉暮笙不理他,也沒有吃他夾的那塊菜,樓殊臨臉色愈發陰沉了。
又加一快菜給葉暮笙,可葉暮笙仍是不理他,氣的樓殊臨重重將筷子摔在桌上:“我不讓你去,也是爲你好。他們有在意的人,我也有在意人,我只想你平安無事。”
這人身體本來就弱,萬一不慎染上瘟疫,把自己搭進去怎麼辦?
葉暮笙也放下了筷子,對上樓殊臨深邃的眸子,平靜淡笑道:“嗯,我知道。所以既然王爺不讓我去,那我便不去了。”
話是這麼說,可葉暮笙都尊稱王爺了,樓殊臨不傻,自然也聽出葉暮笙有些不高興。
樓殊臨暗自咬了咬牙,不去?他看這人還是很想去吧!
“王爺快吃菜吧,菜都涼了。”葉暮笙一邊說着,一邊夾了一塊菜放進樓殊臨的碗裡。
可樓殊臨也鬧彆扭了,葉暮笙不吃他夾的菜,他也不肯吃葉暮笙夾的菜。
兩人就這樣僵持着,樓殊臨覺得這原本可口美味的佳餚,吃在嘴裡也索然無味,還不如那山上苦澀的野果。
草草吃完飯,樓殊臨正打算抱起葉暮笙用輕功回去,可葉暮笙卻推開了他,稱他有腳可以自己走回去。
最後樓殊臨直接點了葉暮笙的穴道,運起輕功,強行把他抱回了王府。
雖然心中不舒服,生着氣,但樓殊臨還是輕輕將葉暮笙放在了牀上,然後將背上的竹簍扔到一旁,也上了牀。
樓殊臨解開自己的腰帶,冷聲道:“我爲了你好,你卻因爲宜霖的事跟我置氣。你是不是忘記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