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青絲散落在牀上,葉暮笙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樓殊臨一件件解開他的衣衫。
“所以你這是想要這種方法,提醒我,讓我知道我只是一個暖牀的?”葉暮笙挑起眉梢,嘴角帶着一絲似有若無的勾魂笑。
“暖牀是你的責任之一。”一手挑起葉暮笙的一縷髮絲纏在指間,樓殊臨脫去葉暮笙的裡衣,說道:“你是我的妻,最重要的責任便是爲我好好活着,別去做那些無關危險之事。”
“你不想失去我,我也不想失去你,同樣的,宜霖的百姓也不想眼睜睜看着自己親人離去。失去親人的滋味,很難受。”葉暮笙繼續勸說道:“如今宜霖一事,民心所向都希望朝廷派人前去,這何嘗不是一次抓住民心的好機會?”
宜霖瘟疫之事如今鬧得很大,老百姓們貌似也對朝廷失望了,若是他和樓殊臨解決了這事,定會讓樓殊臨獲得民心。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最重要的還是民心。
樓殊臨聽見這話,手中的動作一頓,想到了自己的外祖父,那個唯一疼愛自己的人,濃黑犀利的眼眸愈發深邃了。
看着樓殊臨的眼神,葉暮笙瞧見了一絲希望,又道:“我會小心點的,不然讓自己受傷。”
樓殊臨斂去眸子的情緒,解開葉暮笙的穴道,聲音有些嘶啞道:“伺候好我。”
“你舒服了,是不是就同意我去了?”葉暮笙伸出手,環住樓殊臨的脖子,問道。
樓殊臨沒有回答,低下頭吻着葉暮笙的脣,隨即春光無限,呻吟連連……
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兩點熟透的櫻果帶着瑩潤的粉色,葉暮笙揚起身子將面前的那湊到樓殊臨脣瓣,酥媚的聲音從脣瓣中溢出。
樓殊臨不負美人期望,雖面色冷淡,動作卻溫柔無比。
感覺美人受被自己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樓殊臨換了個姿勢,把翻了個身,讓葉暮笙坐在自己身上。
雖沉迷快活之事,可樓殊臨漆黑眸還很清明,凝視着面色紅潤的美人兒,眼中泛着糾結猶豫。
同樣的,葉暮笙此時也很清醒,瞧見樓殊臨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更加賣力伺候樓殊臨。
漸漸的葉暮笙體力不支,佈滿水霧的眸子看着樓殊臨有些模糊:“我想去宜霖。”
樓殊臨沉默了一會兒,扶起葉暮笙眼角的淚珠,說道:“不許去。”
葉暮笙聽聞,瞪大水光盈盈的桃花眼,有些生氣道:“可是你明明……”
話還沒有說完,樓殊臨便打斷道:“我只是讓你伺候好我,沒有同意伺候好就讓你去。”
“咳咳……”葉暮笙倏然捂嘴垂睫,難受地咳嗽了起來。
很好,樓殊臨學會逗他了……
樓殊臨嘆了嘆氣,扶起葉暮笙,溫柔地拍地他光滑的背脊,無奈道:“你擔憂宜霖的百姓,我會命人帶京城最好的大夫去宜霖解決,你醫術再厲害也不過是靠醫書自學,比不上那些大夫。再說你身體不好,就別湊熱鬧了。”
“哼……”葉暮笙冷哼一聲,便趴在樓殊臨的懷中暈了過去。
低眸注視着葉暮笙沉睡的容顏,樓殊臨摸了摸他的發頂,嘆氣道:“就你這身體去不是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