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
“現在最想懂的就是這個。”
“喲呵。”陸一瀾靠着副駕駛，“戀愛還要懂啊。”
“要的……”夜以開着車進了隧道，明滅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畢竟我情商低。”
這場旅途很愉快，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交心。
夜以感覺他對陸一瀾的瞭解更深了，更多了。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陸一瀾看着街道兩邊的景物，“待會兒我們是先去超市，還是先回家。”
回家。
這麼久簡單的兩個字從她的嘴裡吐出來，彷如天籟。
“先去超市吧。”夜以微微一笑，“你也餓了，回去給你做飯。”
“好啊，我要滿漢全席。”
“你隨意點菜。”他說着，已經把車子橫在了超市邊。
倆人回去的時候，夜以大包小包拎了一堆。
“嘿，小夜同學啊，要不要我拿兩個袋子啊？”陸一瀾調侃了一句。
夜以搖頭，“不用了，我可以。”
“我看你出汗了誒~真的不要我幫你嗎？”
“出汗了你幫我擦擦就可以了。”夜以瞅了陸一瀾一眼，作爲一個以後即將男友力max的人，他決不能折了面子。
不過這東西真的好重啊。
夜以感覺自己的手有一千斤那麼重，好在這邊的中心廣場並不是太大，夜以很快就望見了家。
家。
陸一瀾領着他往前，就在她倆正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
背後有腳步聲。
“夜鶯。”
夜以跟陸一瀾都停住了。
夜鶯。
這個暗號，夜以已經千八百年都沒用過了，如今重現江湖，是誰——
陸一瀾從廚房裡端出了四杯西瓜汁放在了桌上，她擡頭掃了一眼，女主誒，心微微動，不過面色未顯，“大家都坐吧。”
趙函的眼睛眯了起來。
這個女人，是誰？
上輩子沒聽說過夜鶯身邊有……紅顏知己啊。
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自己這次挖人可能不會那麼順利了。
“你是？”夜以沉着眸，恢復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趙函笑了笑，那張清麗無雙的臉龐上瞬間閃出了幾分明媚的神采，“我是趙函。”
“趙小姐。”夜以放下西瓜汁，“你來，有什麼事情？”
“我在國際上曾經聽過你的名聲。”趙函微微一笑，“夜鶯，黑客圈子裡的無冕之王。”
她稱讚人的時候，眼眸會發光，顯得特別的真誠，也讓人特有成就感。
陸一瀾在一邊斂起了眉目。
果然是個妙人啊，原作者描述的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一個天生的成功者，領導者，當是如此吧。
生的極美極美，美的不僅是容貌，更有氣質，言談。
一個她喜歡的女人。
不過夜以似乎並不是很喜歡她。
“趙小姐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夜以沒給趙函繼續發揮的空間，很直截了當的，“不過如果是關於圈子的事情，那不用說了，我已經退出這個圈子了，退圈之前我發過誓，一輩子不會再入圈的。”
“……”
趙函的話一下就被堵住了。
不再入圈。
“夜鶯，我們不說這個，我們先來談談你之前獲得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