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如果我們不這麼做,門羅一定會殺了我們的。”衆神跪在地上忿恨的說道,“門羅他心狠手辣,只要我們表現出一點不肯的意願,就立刻會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明明是自己貪生怕死,貪圖富貴權勢,還非要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模樣,你們要真的是被逼無奈,南初被禁錮的六百年裡,怎麼就沒有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去縛神城看看他呢?”冥月嬌看着跪在地上,面容醜惡的衆神譏諷道。
“你又是從哪裡來的野丫頭,我們神界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跪在最前端的戰神赫斯特,擡頭對冥月嬌呵斥道。
冥月嬌氣得簡直是要蹦起來了,她橫行霸道,蠻不講道理這麼久了,還沒有什麼時候像今天這麼憋屈過。
開始是門羅罵她小雜種,現在又不知道是從哪裡出現的牛馬說她是野丫頭,她這是捅了賤人的窩吧,非要扯着她罵!
剛準備上前賞這個嘴賤的智障一腳,南初就把金戰矛毫不留情的捅進了赫斯特的胸膛裡。
赫斯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沒入自己胸膛的矛尖,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氣息。
“你們怎麼對我,我都可以原諒,但是你們要是敢隨意侮辱嬌嬌,我對你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衆神聽到南初的話,紛紛都縮緊脖子,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讓南初哪裡看的不爽,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阿初,你對我真好,我簡直是愛死你了。”冥月嬌雙手摟着南初的手臂撒嬌道。
南初白皙的俊臉上瞬間沾染上了紅暈,羞澀的笑道,“嬌嬌,我對你好是應該的,只要你高興,別說殺一個神了,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你。”
“那···”冥月嬌眼珠子骨碌的轉溜了一圈笑道,“就讓這些貪生怕死的狗腿子重新幫我建一座神殿吧,好端端的一個神殿,都是因爲他們纔會被毀成一片廢墟,他們總是要賠給我的。”
此刻再衆神心裡,冥月嬌迅速就成了一位擅長迷惑人心的妖女。
一口鬱氣悶在心裡敢怒不敢言,這個妖女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他們可是受人供奉膜拜的神,不是什麼勞力,竟然敢讓他們親自動手幫她建神殿,也不看她消不消受的起。
儘管心裡對這個妖女意見極大,但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說什麼,畢竟前車之鑑就躺在血泊裡,屍體還是熱乎的呢,誰也不想步他後塵。
“好,都聽嬌嬌的。”南初寵溺的笑道。
隨後就像是變臉一樣,冷冰冰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衆神說道。
“原本我是不準備留你們一命的,既然嬌嬌想讓你們重新修建神殿,那就暫時留你們一命,要是修出來的神殿令嬌嬌不滿意,你們都得死!”
“是!”衆神脖子一涼,連忙狗腿的說道,“請大地之神放心,我們一定會讓這位美麗的神女滿意的。”
“最好如此,你們還不趕快謝謝嬌嬌,給了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南初冷聲說道。
“多謝神女救我們一命!”衆神忍着屈辱對冥月嬌笑道。
“也沒有什麼好謝的,不過是廢物利用而已,你們要真的想感謝我就好好幹活吧!”冥月嬌寬和的說道。
看到這個妖女一副僞善的嘴臉,衆神都恨不得立即弄死她。
要不是南初鬼迷心竅,這麼看重這個妖女,她還敢再他們面前耀武揚威,估計早就嚇得跪在他們面前,不敢擡頭吧!
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他們就不信這個妖女會永遠得寵,等着失寵的那天,就是這個妖女的死期。
總有一天,他們會讓這個妖女爲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慘痛的代價。
十萬裡深海內,一頭深海巨獸慢悠悠的從水中游過,水底一片漆黑。
門羅從巨獸的背上跳了下來,落在了一個山洞口,擡步朝山洞裡走去。
山洞開始的一段路,漆黑的都看不到五指。
往山洞深處直徑走去,就看到泛着藍光的海草長在洞穴的兩側,照亮着洞裡的景象。
“你來了。”溫柔優美的女聲從洞穴最深處傳了出來。
“嗯!”門羅走到洞穴深處,看着四肢被鎖神釘死死的釘在牆壁上的女子說道,“母親,我來了!”
被牢牢釘固再牆壁上的女子,擁有一頭天藍色的長卷發,一雙與冥月嬌極爲相似的蔚藍色的眼睛,五官絕美而又溫柔。
看到門羅的時候,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怎麼突然來到了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莎碧娜如同一個溫柔的母親一樣,看着她這個許久都沒有見到的兒子,溫和的問道。
“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門羅眼中露出一個欣喜的笑意,看着莎碧娜。
“母親,我有一個驚喜要告訴你。”
“哦?是什麼驚喜啊?”莎碧娜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兒子,笑着問道。
“我看到妹妹了。”門羅溫和的笑道。
“什麼?”莎碧娜溫柔的笑容瞬間就僵硬在臉上,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你說什麼?”
“我說,我遇見了那個你和鮫人產下的雜種,長得和母親真的很像啊!”門羅笑着說道,眼裡卻是掩蓋不住的噁心和厭惡。
“你把她怎麼了?你把我的女兒怎麼了?”莎碧娜整個人瞬間都變得癲狂了起來,如同看着仇敵一樣看着門羅,大聲的質問道。
對上自己母親冷漠防備的雙眼,門羅心裡開始不受控制的隱隱作痛。
早該習慣不是嗎?這麼多年了,自己的情緒竟然還會被這個女人影響。
“門羅,你要是敢動我女兒一根寒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女人尖銳的叫聲傳到門羅的耳朵裡。
門羅自嘲的笑道,“母親,你放心,我還沒有把那個雜種怎麼樣,只是單純的想把這個好消息和你分享而已。”
然後慢慢的朝莎碧娜走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個雜種活着的消息,父親是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