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這十年來一直替言歌這身體診治的醫生們,顯然比寧瑾更激動。
這些醫生口中連連喊着奇蹟,看言歌的神情,簡直恨不得把言歌給分解了研究。
言歌在醫院裡被折騰了大半夜,昏昏沉沉睡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家了。
不僅回家了,且還光溜溜的在寧瑾的懷裡。
也不算是光溜溜,身上好歹還掛着點不算衣服的衣服。
這男人對她上下其手,口中一直呢喃着:“欣欣,欣欣……”
當然,期間還不忘低頭親吻她的臉脖子。
言歌還沒睜眼,就被寧瑾這聲音雷的不輕。
總感覺他喊她名字的這聲音非常銀蕩。
她睡了這十年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就把一個禁慾總裁變成了個縱慾的會猥褻別人的猥瑣男了?
在寧瑾又一次親到言歌的脣的時候,言歌睜眼,盯着他。
寧瑾:……
他對上言歌的目光,還在言歌胸口揉捏的手一秒僵成了石塊般,連收回來都費力。
下一瞬他像是反應過來,嗖嗖嗖地收回手腳,一骨碌翻牀下地踉蹌着就就朝浴室裡跑去了。
言歌一直盯着他那屁股蛋消失在了浴室門後,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件事。
她白日裡在櫃子裡找衣服的時候,滿滿的兩大櫃都是她能穿的衣服。
不過,大櫃子旁邊還有個小櫃子。她把那個櫃子打開過,裡面全部是一些女用情趣的衣服。
各種制服誘惑的裝束。
她那時候還驚訝的很,以爲寧瑾偷偷買回來放那想抽時間和她玩。
後來聽到傭人們的話,便猜測那些衣服是寧瑾與別的女人玩的道具,想到寧瑾在她臥室裡和別人女人那啥,頓時覺得下限再次被刷新。
但現在,低頭看着自己這身上的裝備,言歌突然有了一個更大膽的猜測。
擡手扯了扯胸口的那根什麼都遮不住的黑絲帶子。
言歌挑眉。
寧瑾這個男人,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
這男人,這十年時間,難不成的一直都這樣對她?
言歌:……這念頭一出,她身體的毛髮都在倒豎,她不知道自己是該覺得榮幸還是該覺得噁心。
浴室的水聲一直都在響着,嘩啦啦的聲音就沒停過。
言歌等啊等。
她已經睡飽,完全不瞌睡,她倒是想看看,浴室裡那位洗澡要洗到什麼時候。
等待的時候無聊,言歌隨手一翻,見牀頭有本表皮寫了唐詩三百首的書,拿在手裡一瞧。
哪裡是什麼唐詩三百首。
分明是個升級黃版霸道總裁愛上我之類的小說。
很黃很暴力。
這個男人十年時間都沒有把小說癮戒掉?
很好很強大!
所以他在她身上搞的這些情趣裝,這是模仿總裁文?
寫小說的作者們最怕什麼,最怕就是看小說的那些傢伙們太認真太較勁太天真。
比方黃瓜這玩意,在黃黃的小說裡是必不可少的道具,可這東西一旦在現實裡用到,那可真是分分鐘鍾能讓人來個大撕裂。
言歌有些毛骨悚然的想,寧瑾會不會也腦殘無比的拿她這身體搞過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