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知道寧瑾這傢伙慫得很,雖然想噴他,但還是忍了。
然而就算如此,寧瑾都不敢再看言歌了,聲音也更小:“你要是答應我以後不抽菸,我就在這裡,這裡……”
說到最後,臉漲得通紅着,已經說不下去了。
言歌還在刷牙,從鏡子裡瞟了他一眼,懶得迴應。
他喊了很多次狼來了,每次都急吼吼的看似**薰心,然而每次都是隻打雷不下雨。
言歌已經被他弄的無慾無求。
她刷完牙去推他:“讓開點我要去洗澡。”
寧瑾乖乖地後退了一步:“哦。”
吶吶補充:“你還沒答應我以後不抽菸的事情。”
言歌頭也不回:“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和谷西發生過什麼事?”
寧瑾:“我看到了,你和他沒什麼事。以後別再抽菸了好不好,抽一根菸會減壽六秒,而且還會毀容,”
言歌:……
本來以爲他今天氣勢洶洶的,說不準回來會和她吵一架,剛剛被他那有力的胳膊抱着的時候,言歌還在想着要是兩個人打架,她得先下手爲強,
結果……
心累,不想說話。
言歌洗完了澡,剛爬上牀,寧瑾也已經利索的洗完澡,又把言歌今天該穿的睡衣拿了出來:“累了吧,你躺着不用動,我幫你換睡衣,順便幫你按摩。”
雖然聲音依舊冷冷,但還是能聽出話語裡的殷勤意味。
言歌不想說話。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純潔。
和這個男人躺在一起,就想純潔的睡覺,別的事情都沒興趣。
谷西第二天一大早離開的時候,剛好遇到言歌開門。
眼圈青腫,嘴角也腫了的谷西戴了墨鏡。
言歌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神色自如的與谷西拜拜。
谷西瞟了眼言歌身後的那個正在爲言歌熨衣服的男人,目光實在複雜。
他視線沒有在言歌的身上停留太久,客氣無比的祝福了言歌幾句,這才轉身與兩個助理一起離開。
自始至終都沒把他那墨鏡摘下來過。
言歌看着他走遠了,這才關上門,扭頭問寧瑾:“你以後會在工作中爲難他嗎?”
寧瑾搖頭:“不會,他還沒有資格和我一起工作。”
言歌竟然從他這淡漠的聲音中聽出了幾分傲嬌之意。
她換個說話方式:“我是說,你不會逼他在這行裡混不下去吧。”
寧瑾驚訝擡眼望言歌:“不會,我沒那麼無聊。”
言歌上去摟住他的腰,在他的下巴上啄了口:“寧瑾,你這樣想很對,我果然選了個對的老公。”
寧瑾被她一誇,身體立刻就僵住了,臉上也是面無表情,半晌,才冷淡的迴應:“哦。”
言歌知道他這德性,乾脆又撲進他懷裡,摟着他脖子又啄了他的脣一下:“老公我喜歡你。”
寧瑾面上僵硬:“哦。”
身體卻誠實的貼緊了言歌,頭微微低垂,等着她深入地親。
言歌卻鑽出他懷裡,一邊揮手拜拜一邊朝外走去:“我去劇組了,老公再見。”
寧瑾的懷裡瞬間一空。
他大腦還沒從剛剛的那種激動狀態中反應過來呢,懷裡就什麼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