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虛僞做作的小白蓮!
女二號一聽言歌這話,扭頭惡狠狠的瞪着言歌,聲音拔高:“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
言歌:“我不需要懂,我有哥哥就好了,哥哥就在門口等我呢,我先走了。”
果然,她一推開門,手就被祁遠拉了住:“是不是拉肚子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
言歌搖了搖頭:“我洗手了。”
祁遠感覺到她手溼溼的,分明也沒烘乾,從口袋裡掏出手絹幫着她細細的擦手。
擦着擦着,他手指纏着言歌的手指,十根手指纏繞摩挲着,微微低頭,他在她耳側問:“累不累,想不想回去?”
溫柔的聲音喑啞,好似還在暗示着什麼一般。
聽的言歌腿軟。
這男人,是在暗示她嗎?
或者不是?
言歌搞不懂。
她乾脆晃了晃他的手嬌嬌地說:“我想聽哥哥唱歌呢,他們都在唱歌,什麼時候能輪到哥哥唱歌?”
祁遠突然按住了她腰身,將她壓在一側的牆壁上,低頭親了親她的脣,啞啞的聲音誘哄她:“回去了哥哥單獨唱給你一個人好不好。”
走廊裡的燈光很亮堂,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反射,言歌覺得祁遠盯着她的時候,眼中像是着了火一般。
她被他目光灼灼盯着,臉上漸漸就紅了,睫毛顫了顫,躲開了祁遠那灼灼的目光,小聲問:“哥哥唱歌好聽嗎?”
“你聽聽就知道了。”祁遠的手指在她腰際遊移:“想回去嗎?”
言歌點了點頭。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言歌一掃眼,就看到了女二號的背影。
她摟住祁遠的脖子,“哥哥抱我回去。”
“小懶貓。”
祁遠沒有半分猶豫的抱起言歌,上了車,給導演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先走一步。
開車的只有小李,祁遠將隔音板按上,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咬上了言歌的脣。
言歌:……
這男人是養精蓄銳一整天,又有了精力?
但是,在車裡,真的好嗎?
言歌沒有思緒去拒絕。
她這身體,真真是身嬌體軟。
先前就被他撩的意亂情迷,如今更是軟軟的,任着他施爲。
言歌下車的時候是趴在祁遠的背上,被祁遠揹着的。
令人沒想到的是,祁遠有了女票的消息太過勁爆,酒店門口等候了好幾撥的記者,一見祁遠現身,身上還揹着個女孩,立刻就是一頓猛拍。
酒店的安保及時出現,與小李以及孔雀一起幫祁遠撥開了一條路。
這般慌促的進了酒店房間裡,祁遠用腳將門一踹,直接把言歌放下按在了門口壓了上去,一邊剝着言歌的衣服,一邊將脣落在言歌的脣上,問她:“小言,是不是等不及了?”
言歌:……他的興致怎麼沒被那些記者們攪擾到?
“乖,叫哥哥,求哥哥。”
言歌:……
這特殊嗜好!!!太重口味了。
這一個晚上,又是昏天暗地的折騰。
言歌覺得自己尾巴上的毛都快被這傢伙擼光了。
而且祁遠說話不算話,說是要單獨唱歌給她,結果卻是她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