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兩人,在一起用狼狽爲奸形容也不爲過。
薛青自己也曾說過的,不過是一場見色起意的風花雪月,與利益有關,與**有關,卻不沾情愛。
但現在,如今的薛青,陷的太深太深了。
言歌這話,薛青何嘗不懂。
他驚覺自己陷的太深的時候,已經不願抽身。
他伸手將言歌緊緊扣在懷裡,下巴擱在她濃密柔軟的髮絲叢中:“央央,別再管宮中之事,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他低沉的、無比疲憊虛弱的聲音更像是另一種方式的哀求。
“好。”言歌苦笑:“我現在身體這麼弱,就是你要趕我走,我也不能走呀。”
她話說到最後帶了幾分輕鬆之意,明顯想調節氣氛。
薛青哪裡能不懂她心思,立刻也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放開她又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永遠都不會趕你走。”
晚上一起休息的時候,雖然並排躺在牀上,但是都規規矩矩的。
雖然都在醞釀睡意,但明顯都沒睡着。
言歌翻了個身面對着平躺的薛青。
許是因爲她這般不及防的靠近,薛青的身體僵得更厲害。
他偷偷睜開眼掃了一眼,發覺言歌並沒有睜眼,心底無知無覺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緩緩鬆懈了下來。
但馬上他又僵了住,深吸了一口氣,因爲側頭。一雙眼睛大睜着,不可置信地瞪着言歌。
言歌依舊雙眼緊閉,可她的手卻穿過了倆人中間那貼着牀的被子,摸上了薛青的腰腹下。
她的手一上一下的在起伏,薛青腰腹處的被子漸漸搭起來一個大帳篷。
薛青的呼吸漸漸粗重,他一雙眼睛裡蓄水了般,霧氣縈繞地望着言歌的臉。
她的雙眼緊閉,他的目光便很是放肆,喉頭滾動,口中喘氣聲音在這黑夜裡極爲清晰。
下一刻,他猛地伸手按住言歌的手:“別這樣,央央。”
言歌脣角彎起,她的手停了下來,也收了回去。
柔嫩的小手離開的沒有半分留戀,薛青這一刻,心底竟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
他都不敢再看她了。
打算緩一下去淨房。
畢竟現在去,被言歌懷疑他在淨房裡幹什麼就太尷尬了。
可馬上,他像是被點穴了般,一動也不敢動了。
言歌的頭鑽進被子裡,鑽到了他的腰腹下。
這一次,不是她的手,卻是比手更溫軟溼潤的地方。
薛青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慄。
他不敢動。
他想出聲令她離開。
可是又害怕自己一動,真怕她嚇跑。
最終,他耐不過自己心底的**,任着她爲所欲爲。
事畢,他第一時間抱起言歌,低頭吻上她的脣。
脣齒糾纏,從沒有過的討好與癡纏。
“央央,央央。”他呢喃着,雙手緊緊將她攬進懷裡:“下次別再這樣了。”
這種難以言喻的體驗,哪怕令他光是想想骨頭都酥了,可還是不願意再有下次。
“喜歡嗎?”言歌捏了捏他的臉頰,末了,又去親了親:“難道不喜歡這樣嗎?”
“很喜歡。”薛青抓着她的手捏在自己的手心放在胸口:“就是不想你這樣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