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萱走到門口,伸手放在門上面,目光似乎想要透過門看到門外的上官譽堂,可是就是沒有說話。
門外的上官,手放門把手上面,沒有聽到洛小萱接下來的動作於是又繼續說道。
“我以爲這裡隔音差,你一定會聽到的。”
就算隔音差,一般誰會在別人睡着了之後唱歌啊?還是想要別人聽到的情況下!
當着她的面唱會怎樣?再說一開始,她不是有讓他唱,他是怎麼迴應的?顧左右而言他!
“洛小萱,你能先出來嗎?”上官譽堂說道。
她在房間裡面,他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表情,看不到表情他怎麼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反應?
“上官,我那天回來遇到了香菜。”洛小萱說。
其實她最在意的,不過是這件事情而已,香菜的事情,香菜不是和你很相愛?
那天香菜來找上官譽堂,她在樓下遇到了洛小萱,她攔住洛小萱問她:“請問你知道二樓裝修那家的主人搬去哪裡了嗎?”
“……”洛小萱當時盯着香菜打量沒有立刻回答,正在猶豫要不要回答。
大概香菜以爲她懷疑她的身份,於是自己開口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是上官的女朋友,今天是有事來找他。”
“抱歉我不知道,我也是才搬來沒幾天的。”
真是,太差勁了,那時候的自己,竟然會說謊!
上官譽堂愣了一下,沒想到唐雅倩真的跑來這裡找他了。
“小萱,她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我和她真的沒關係,我們根本沒有戀愛過,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她。”
洛小萱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在生日活動上面,香菜在麥上說了那麼多話,饕餮卻跑來和自己解釋他和香菜沒關係。
他那時候就知道,彩虹是自己?
“她說你們是情侶。”洛小萱輕聲的說道。
其實只要上官譽堂說的,她就會相信,但是要他先說啊,所以她輕聲的說出這句話,她等他的解釋。
之前一直迴避解釋,是因爲心裡面的不確定太多,但是現在卻似乎有些東西明朗起來。
上官譽堂入古風圈子五年了,而香菜出國是在三年前,那爲什麼前兩年上官沒有說起過香菜,而香菜自己也沒有音訊?
如果上官譽堂那天在活動上面唱那首歌真的是爲了香菜,就沒道理不理會告白的香菜。
如果上官譽堂真的和香菜是那種關係,沒道理會在論壇上面被猜測可憐香菜的粉絲罵成那個樣子。
這些,說到底都是香菜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之前就覺得香菜大概有問題,但是那時候不知道上官等於饕餮,所以很多東西無法聯繫起來。
“我們不是,她喜歡我,但是我從沒有和她在一起過。”
“那她爲什麼要那樣說。”
“都怪我長得太帥!”上官譽堂這樣說道,語氣裡面全是對自己的臉的嫌棄,聽起來似乎還帶着憤怒的樣子。
洛小萱突然就笑起來,怎麼會有這種這麼自戀的人?雖然確實長得很帥就是了。
洛小萱將手放在門把手上面,剛想要開門就聽到上官繼續說話的聲音,他在講述他的過去,他說:“大學的時候,我救了一個胃疼快要暈過去的女生。”
頓了一下上官譽堂才繼續說,似乎是不想回憶起那段曾經,他的語氣很不爽。
洛小萱想要說別說了,既然不想回憶,那就不要回憶,她只要知道他和香菜沒有一腿,就控制不住的開心。
但是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說到底內心,對於那些曾經,總是帶着刨根問底的小心思。
喜歡上一個人難道就是這樣?發現自己一直在變成小人。
“那個女生後來就纏上我了,我一直沒同意,她自己也有別的男朋友,後來她男朋友知道她一直喜歡我,就在我回家的路上將我用麻袋罩起來揍了一頓,那時候差點去見了耶穌呵呵,後來我也將她那個男朋友弄了個終生殘疾,唐雅倩出國了。”
洛小萱拉開了門,看着門外站着的上官譽堂,他面無表情的臉,眼神非常的平靜,似乎在說的是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她知道他省略了很多,一定是不想回憶起那段窩囊的日子。
他一定不是因爲被算計覺得痛苦,他只是因爲曾經的自己竟然被算計得差點死掉在憤怒和不爽。
洛小萱伸手過去,想要去觸摸上官譽堂的臉,但是就在還差幾釐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上官譽堂握住洛小萱的手,緊緊的握在手中,然後對她笑了笑,說道:“有生之年,我就只對你感興趣。”
“可是你說不準我喜歡你!”洛小萱說道。
“誰要你喜歡我,你只能愛我。”上官譽堂說着,湊過去在洛小萱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洛小萱一把將上官譽堂推開,說了一句:“變態。”然後錯開他走去廚房。
突然就覺得好餓,果然人是鐵飯是鋼!
上官說,香菜的名字叫唐雅倩,看來這個唐雅倩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啊,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想着回來和上官譽堂在一起,還編出那樣的話。
有時候洛小萱覺得,她自己的腦回路無法理解,但是現在她發現,這個唐雅倩的腦回路,才更加的無法理解。
那麼現在呢?唐雅倩既然回來這裡找上官譽堂,就一定會去他的公司吧?那麼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看微博動態,唐雅倩似乎並沒有打算對上官譽堂放手。
洛小萱想要問上官譽堂,那現在唐雅倩還在纏着你嗎?你打算怎麼處理?她既然能從美國回來,肯定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但是洛小萱卻覺得自己似乎沒有立場去問,雖然上官譽堂看起來似乎很在意她。
兩人安靜的吃完飯,都沒有說話,直到最後放下碗筷,上官譽堂突然對洛小萱說:“洛小萱,給你一個不用還錢的最簡單辦法,你聽不聽?”
洛小萱站起的身體又坐下來,看着上官譽堂淡淡的問道:“什麼辦法?”
“肉償。”上官譽堂微笑着說道,那表情怎麼看怎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