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動作輕緩,極其緩慢而仔細的將她身體清洗乾淨,他初經人事的師父已經羞憤的整個身體都粉了。
沈意將她從池中抱出來,再次給她穿上自己的外衣。
“師父忍耐一下,等我們回到出雲後徒兒再跟師父請罪。”
他聲音誠懇,葉垂錦睜開一雙被水洗過一樣還帶着波光的眸:“不是你的錯。”
沈意看着她,掃視着她淡漠的眉眼。
他的師父就是這樣,像是世間最堅韌的松柏,任何折辱都不能讓她真正的低下頭;也似世間最冰冷的石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動她。
縱然是被人如此羞辱,又被自己的徒弟如此對待,她只需一會兒,就能恢復成這樣冷淡的模樣。
你真的道心這般穩固?若是我毀了你在意的一切,你是否還能如同現在這般,冷漠如玉?
沈意看着她,眸光明明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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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後山的小道往下走,遠遠的就能看見一座小小的城鎮。
那似乎是凡人界的普通城鎮,沈意揹着她走上前去。
城鎮中熱鬧非凡,沈意來到客棧中開了房,將葉垂錦放在牀上。
他純良又無辜:“師父,如今我們只是凡人之軀,徒兒身上銀錢不多,況且不知何時那魔修就追來了。徒兒斗膽,這兩日與師父共處一室,可行?”
葉垂錦看着他,點了點頭。
沈意笑了笑。
白天的時候沈意去城鎮逛了一圈,確定了現在兩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邊遠小城,沒有辦法聯繫到出雲門。
兩人商議一下,決定第二日就啓程,去更遠一些的城鎮看看能不能找到各個仙門的聯絡站點。
晚上窗外明月皎皎,沈意笑着說道:“師父早些休息吧,徒兒打坐就可。”
說着伺候葉垂錦躺在牀上,沈意自己拿過另一牀被褥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坐在那兒開始打坐。
看着臉上寫滿乖巧聽話懂事的小弟子,葉垂錦安心的睡了過去。
等到她睡過去之後,沈意睜開了雙眼,他面容冷淡的看着牀上的人,似乎在等着什麼。
果然,沒過多久,正安穩睡在牀上的人開始無意識的粗喘起氣來。
沈意慢慢站起身來,走到牀邊,坐了下來。
牀上的人臉頰潮紅,一張櫻桃小口微張,呵氣如蘭。
沈意將手覆蓋在她臉上,低下頭輕聲喊:“師父?”
葉垂錦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往日清明的眸子此時一片混沌。
沈意輕輕吻上她的脣。
果不其然的,身下的身體立刻僵硬。
葉垂錦原本迷濛的眼睛睜大:“你!”
她的小弟子臉上帶着無奈和掙扎:“師父別騙我了,我知道你中了合歡果的毒。”
葉垂錦張了張嘴,最終,只緊緊皺眉:“等回到出雲就好。”
她的小弟子看着她,掙扎的神色逐漸堅定:“師父,我看過一些魔界的資料,這種合歡果是無解的,縱然靈力再高深,一旦中毒,不與人交合必然不行。”
說着,他顫抖着手,開始褪去自己師父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