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來,小皇帝動作一頓,手骨發白,死死的攥住手中的硃砂筆。
她擡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沒有應答。
君醉笑了笑,心情倒似很好:“皇上身體可好些了?”
聽見他這麼問,小皇帝心頭的火猛地竄起。
她將手中的筆甩出去,硃砂筆砸到君醉的袖子上,染出一片鮮豔的紅。
“虛僞!”
君醉身形頓了頓,笑了:“臣只是關心皇上,何來虛僞一說?”
小皇帝氣惱的拔高聲音:“你這個逆臣賊子!”
看着她生氣的樣子,君醉走上前去,溫柔的將她從座位上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放到腿上。
大婚那日他的確做的過火,小皇帝一跟他肌膚相切便渾身都僵住了。
君醉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伸出手來輕撫她的後背:“第一次總會有些難受,以後慢慢就好了。”
一聽到“以後慢慢就好了”,懷裡的人身體愈發僵硬,臉上卻依舊是狠厲的表情:“君醉,你別欺人太甚!”
看着懷裡的人,君醉抿脣笑了笑。
欺人太甚?
到底是你與我有生死之仇欺人太甚,還是我對你行雲雨之事欺人太甚?
君醉不欲多說,只將她圈在懷中,伸過手來拿起桌上的奏摺展開,右手握住她的手,拿過一支硃砂筆,就這個姿勢把控着她的手在奏摺上批了起來。
小皇帝怎麼肯就範,右手使勁想要掙脫。
但她那點兒力氣在君醉面前怎麼夠看,手中的硃砂筆依舊穩穩當當的批完奏摺。
小皇帝粗喘着氣,死死的盯着他。
君醉好心情的將批好的奏摺放在一旁,又拿過另一個,想要繼續這般幫着他的小皇帝將奏摺批完。
小皇帝將手中的筆摔到地上,氣的渾身發抖。
君醉不以爲杵,將懷中小皇帝的臉別過來,讓她看着自己。
“皇上覺得這兩日過的如何?”
如何?猶如籠中之鳥,被人困在方寸牢籠中任意擺佈,能如何?
她不答話,君醉也不以爲意。
他慢悠悠的說道:“如今在朝中,皇上爭不過我,在宮中,也擰不過我,皇上想怎麼讓我千倍萬倍的償還呢?”
見懷裡的人不答話,君醉伸出手來將她抵到桌邊。
小皇帝條件反射的反手撐住桌沿,君醉輕而易舉將她的雙腿掰開。
小皇帝怔愣片刻,隨後暴怒的伸出手,卻被人死死壓住。
就着這個姿勢,君醉欺身上來。
他一雙眼眸裡看不清任何情緒,唯獨嘴角勾起,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倒是有個主意,不知皇上願不願意聽一聽?”
小皇帝偏過頭不肯理他。
君醉自顧自的說道:“不如……皇上以色侍我,若是臣高興了,就先將戶部還於皇上,可好?”
向來只有妃子以色侍君,哪有帝王以色侍臣的,小皇帝一口銀牙咬碎:“你!妄!想!”
君醉低笑一聲:“皇上不肯,那臣,只好自己要了。”
說罷,他雙手一錯,便將面前的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放手!”白日宣淫不說,還是在御書房這種地方,小皇帝掙扎的愈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