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不做點什麼,可就要被人活活給掐死了。
北雨棠伸出手朝着掐着自己脖子上的手而去,只聽‘啪嗒’一聲,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手臂上。見那手臂的主人沒有反應,又連續拍打了幾下,每一下可是用足了力氣。
鳳赤收回手,幽冷的眸子盯着她。
手不往她的脖子上去了,倒是放置在她的腰間,緊緊的將他往自己的懷裡抱緊。
北雨棠掙扎了一會兒,見無法撼動他分毫,也不再做徒勞無功的事。
待在他的懷裡,北雨棠整個身體都緊繃着,不敢動。
本以爲會在他走後,才能睡着,哪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鳳赤什麼時候離開。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牀邊已經空蕩蕩。
她伸手摸向身側的位置,那裡竟然還有餘溫。
鳳赤一晚上都睡在這裡?!
北雨棠有些詫異。
等到晚上時分,鳳赤再度出現。這一次,他一來就直接掀開被子躺了下去,那輕車熟路的樣子,搞的這張牀是他的牀榻。
北雨棠又不能將他給踢下牀,只能默默的分給他一半牀。
牀,她是分了一半給他,但是他這將她攬在懷中睡覺的壞習慣,讓北雨棠相當無語。
她推又推不開,只能讓他抱着。
北雨棠不敢睡,就怕這變態暴君會不會突然抽風,想着掐死她。
翌日,北雨棠從牀上醒來時,下意識的伸手摸向身側的位置,那裡依舊殘留着餘溫。然而,讓北雨棠心驚的是自己的警惕性。
她居然再次在他的懷中不知不覺的睡着,更不知道他何時離去。
第一次或許可以看成是意外,可是第二呢?‘
莫不是他的身上有什麼安魂香,可是想想又不對,他身上的氣味並沒有讓人陷入沉睡的作用。
北雨棠下了牀,伺候她的宮女一見着已經穿戴好的北雨棠,眼眸一睜開,急急的說道:“美人,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還不能下牀走動。”
北雨棠不在意的擺擺手,“無礙,到外面走走,傷會好的更快。”
身體上的傷倒是好得很快,雖然沒有痊癒,但也好的七七八八,唯有手臂上的傷口很深,還需一段時間的調養。
宮女見她堅持,也不再多言。
北雨棠走出屋子,院中的美人們在看到她時,方纔還聊得熱火朝天,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
“北美人。”
有人出聲打招呼,接下來的人紛紛打招呼。
北雨棠感覺到了她們的不自在,準備起身離開,就聽到一名美人說道:“北姐姐,你傷還沒有好,坐吧。”
不待她婉拒,其人紛紛都跟着說着。
北雨棠只好坐下,含笑的問道:“剛剛你們在聊什麼,說的那般火熱?”
“我們在說王上。”
北雨棠狐疑的問道:“王上怎麼了?”
其中一位美人笑着道:“最近這段時間王上都沒有召見美人過去侍奉。”
這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事情。
傳召過去,代表着就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