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掀開盒子,裡面放置的東西,赫然是一個類似於懷錶的圓形之物。
北雨棠瞧了一眼,“做的不錯,只是用不着了。”
本來她還想着利用安神香和催眠之術,看看是否能從他的嘴裡問出幕後黑手,如今倒是不用了。今日聽到付一博和謝詩茗身邊丫鬟的交談,已然確定了幕後黑手。
錢知柳沒有騙她,這位謝家小姐的行爲着實古怪。
她仔仔細細的翻找了一圈原主的記憶,完全沒有謝詩茗的記憶,說起來她們二人毫無交集,更談不上結怨,可是這人爲何要下如此狠手,想要讓原主的生活不堪。
再說錢知柳之事,也頗爲奇怪。按照她所說,他們一家與謝詩茗也並無仇怨,可那人卻心狠手辣的要殺他們全家。
這無緣無故的恨倒是與原主的一模一樣,且來自同一個人。
問題皆出在謝詩茗一人身上,若是想要解開謎底,也只能從謝詩茗的身上找尋答案。
既已只曉背後的主謀,付家這邊倒是可以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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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秦詩詩依偎在付一博的懷中,小手不老實的在他的身上打着圈圈。若是換做往日,付一博早已情動,可惜今日卻是無動於衷。
秦詩詩這才覺察到他的異樣,柔聲詢問道:“博兒哥哥,可是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也好讓詩詩替你分擔一二。”
付一博低頭看了她一眼,“你不懂的。”
“表哥這是看不起詩詩,覺得詩詩愚鈍嗎?”秦詩詩低着頭,聲音裡透着一股子的委屈。
見美人兒落淚了,付一博忙安撫道:“你別瞎想。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你若是愚鈍,這天地下可就沒有聰慧的女子。”
秦詩詩破涕爲笑,“博兒哥哥,你真壞。我見這兩日,你悶悶的,到底出了何事?”
付一博見她是真的關心自己,心中大爲感動,只是那種事,他又無法與她明說,只能換着一個法子說道:“若是想要一個女人過的不好,你當如何做?”
秦詩詩一愣,很快就笑着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想要一個女人不好,只要壞了她名節即可。不管她是出嫁還是未出嫁,只要這名節一毀,必定會受到千夫所指,天天唾沫。這以後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
說完後,秦詩詩心裡咯噔一下,黑暗中那雙斜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
莫不是表哥說的那個女人是北雨棠,若真是她的話,那可真是她的喜事。
秦詩詩又補充一句,“有些女子名節不保了,性子急的,直接投湖自盡。若是性子懦弱的,就會縮在自己的龜殼裡,讓人辱罵。”
付一博聽到她的這話時,心有意動,但是心底裡還是有顧慮的。那一層顧慮,並非是怕北雨棠投湖自盡,而是擔心自己的名聲。
畢竟,戴綠帽子這樣的名聲着實不好聽。
秦詩詩眸子盯着他,注意到他臉上閃過的表情,心中已然猜到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