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子元是愛胡璇兒,但是那也要分跟誰比,若是跟他自己比,他卻是更愛自己一些,飽含着這些恨意,王子元領着一衆人回了王家…….當然這些人當中,已經不包含安清在內了!
安清瞅着王子元領着一衆人離去,躬身福了福,也開始往外面走,順王看着安清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心輕聲問道:“夜已經深了,王家你自是不能回去,可有去處?”
“雖然已經是深夜,可總有客棧,我記得家中陪嫁中有宅子,出嫁時被王家趕走的僕從多在那裡,我可以前去!”安清沒有一絲身爲古代女子的驚恐,十分淡然地說道。
“如此倒是本王操心了!”順王對於安清這種,剛纔能夠據理力爭,巾幗不讓鬚眉,如今離去也是十分淡然,全然沒有女子因爲男子負心薄情的愁緒的女子有些好奇,不過他也就只是好奇,話問過了,也就問過了。
安清一個人去了都城裡最大的客棧,缺銀子,她的空間裡多的是金銀之物,她怎麼會缺,舒服的要了一間上房,安清又調息了大概一個時辰身體,修煉了一陣子天地玄經,就悄悄換了衣服潛入了王宅。
“胡璇兒,我告訴你,你趕緊把付安清的嫁妝銀子吐出來,不然在王爺面前我落不下好,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安清剛剛潛入後院,靠近胡璇兒的院子,就聽到王子元怒吼大罵。
明顯胡璇兒對那她根本就不知情的嫁妝,那是怎麼也不願意承認的,而這在王子元看來,那就是胡璇兒有外心,故意隱瞞。
安清悄悄地揭開房上的瓦片,向下看着,只見王子元瞪着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看着胡璇兒,手捏着她的胳膊,恨恨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些嫁妝怎麼到的你的手裡!旁人不知道你胡璇兒是什麼人,你當我還不知道嗎?你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綠玉怎麼死的,你別到現在還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
“綠玉是怎麼死的,綠玉是爲了你死的!如果綠玉不死,依着她那個性子,真的對簿公堂,你以爲你王子元會留下多少顏面,怕是事情都會揭穿,我也是爲了你謀一條生路,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胡璇兒有些心虛地別開了眼睛,大聲叫道。
“你敢說,你那麼對綠玉,你是沒有私心!”王子元看着胡璇兒,眼睛錯都不錯一下,更用力地捏着她的胳膊質問道。
“是,我是有私心,我以未嫁之身委身於你,出不得嫁,見不得人,你當我的心裡真的不苦嗎?旁的不說,只說孩子,我都已經掉落了兩個了!”說着,胡璇兒就捂着臉哭了起來。
許是胡璇兒的悲傷感動了王子元,許是想起了胡璇兒的付出,王子元長嘆了一口氣,放開了抓着她的手,疲憊道:“明天付安清做的事情,就會傳開,我怕是會被人詬病!你想辦法把付安清的嫁妝補上吧,否則到時候王爺追究起來,我們更難面對!”王子元說完,扭頭出了胡璇兒的房間。
“我沒有動付安清的嫁妝,我沒動,我真的沒動!”胡璇兒哭泣中聽到王子元的最後一句話,忍不住冤屈又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