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費楓打着飽嗝往臥室走,而費母收拾了碗筷以後,也隨後跟了進去……
“宿主,你難道還真想讓原主的女兒有那個姓費的孩子,你就不怕依着方雅馨那個奇葩的性子,真的被‘感化’了?”某系統看到費楓母子進了臥室,一捂臉看着還興致勃勃看着實時監控視頻的安清,好奇地問道。
“上午,費楓他媽去買藥的時候,不是撞到了一個人,還把對方給罵了嗎,他們馬上就要得到報應了!”安清說着,手裡拿出了一個小沒有貼名字的小藥瓶,和視頻裡費母手裡拿着的藥瓶一模一樣。
某系統看看視頻裡費母拿的藥瓶,又看看安清捏在手裡的藥瓶,小手一拍腦袋叫道:“宿主,那個撞到那個老婆子的人是你安排的,你換了藥!”
安清笑着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換了藥,那老婆子拿的是強效避孕藥,而且具有強效殺精作用!”
“宿主,這招高啊!”某系統看了看安清,不由自主地感慨了一句。
“不然你以爲呢,讓方雅馨懷費楓的孩子,我是瘋了,還是怎麼着!”安清翻了一個白眼,瞪了某系統一眼,然後兩人視線再次被傳來尖叫的實時視頻吸引了過去。
“你給我聽話,乖乖把藥吃了,等你有了楓兒的孩子,我就不綁着你了,你應該也不願意被綁着吧!”費母想給方雅馨灌藥,奈何方雅馨一直搖頭躲着費母手上的藥,無奈費母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勸。
“躲,我讓你躲,趕緊給我吃了!”費楓晚飯的時候,不僅喝了湯,還因爲高興喝了兩杯酒,如今酒勁上來,橫着個眼睛,對着不配合的方雅馨就直接甩了一個大嘴巴。
方雅馨頭被打的歪到了一邊,嗚嗚的嘴裡發出了一聲哀嚎,費母趁着這個機會,就直接扒着她的嘴,將藥給灌了下去,藥下去以後,方雅馨閉着的眼睛,就淌出了眼淚……
如果世界上有一種絕望是後悔莫及的話,方雅馨現在就感受了一個徹底,她使勁地咬着自己的牙,她恨,她怨,可她什麼都改變不了,甚至還要被強行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來方便費楓的入侵……
事後,方雅馨絕望地看着天花板,而費母和費楓連被子都不給她蓋一下,就一前一後地離開了那間臥室。
“媽,你那個藥肯定好使嗎?”完事之後,費楓看着費母問道。
“兒子,你放心吧,你媽我打聽了好久呢,有好幾個要不上孩子的,吃了這個,努力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有了,你放心吧!”費母信誓旦旦地說道,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美夢當中,誰都沒發現方雅馨在聽了他們的話以後,咬着牙,拼命地掙扎着蹭着自己手上的繩子。
天天綁着繩子,爲了怕以後方雅馨被綁的手廢了,費母也經常給她一隻一隻地鬆開過,所以時間久了,這繩子綁的就不是那麼牢固了,這樣蹭了幾次以後,還真的讓方雅馨給蹭開了一隻手。
弄開了一隻手,方雅馨就好像看到了希望,她慢慢蹭着另一隻手,終於兩隻手都被她給蹭開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動作,而是繼續假裝被綁着的模樣,躺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