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是準時回家的,回去以後她還心情很好的下了廚房,飯菜做好以後,原主的父母也回來了,三個人說說笑笑很是熱鬧的時候,薛寒卻黑着一張臉進門了,看到屋裡的情景,他的手下意識地捏緊了。
“薛寒,今天有些晚噢,去洗澡換了衣服就下來吃飯吧,今天可是安清親自下廚爲我們做了晚飯!”原主媽媽和安清都沒有說話,原主爸爸瞅着一身狼狽的薛寒,嘆了一口氣說道。
“噢,我有些累了,也沒什麼胃口,你們吃吧!”薛寒眼睛掃過在場的幾個人,然後快速地低下了頭,說道,人就快步上了樓。
“算了,我們吃飯吧,這樣的承受能力,是沒有辦法擔當大任的!”在薛寒上樓以後,原主媽媽搖搖頭和丈夫說道。
“算了,就算是不是我們親生的,好歹也是我們養大的,以後謀個職位給他生活也就好了!”原主爸爸覺得薛寒剛纔的樣子有些可憐,勸了原主媽媽兩句,卻不想兩人的話,剛好被準備下樓喝水的薛寒全都聽見了。
薛寒的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他悄無聲息地走開了,以爲並沒有人看見,卻不想安清從他身後的儲物間拿東西出來,卻是已經將他所有的神情都看在了眼裡。
其實就安清的角度來說,原主父母的想法並沒有錯,一個心懷叵測的養子,原主的父母已經給了太多機會,但是明顯這些薛寒並不那麼認爲,他覺得整個原主家都該是他的,對於薛寒這有些奇葩的腦回路,安清覺得也是醉了!
深夜,薛寒拿着手機撥出了電話:“喂,是我!”薛寒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
“昨天才聯繫過,你怎麼又聯繫我!”嘶啞的男聲有些不滿,對着電話沒好氣地說道。
“阮家的人,不信任我!今天我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他們其實壓根就沒想過要我繼承他們的家業,而且在公司裡我也是各種受排擠,這樣下去,別說得到阮家,就是我們原本的計劃進行下去都有問題!”薛寒捏着電話,抱怨着今天經歷的一切,然後有些焦急說道。
“我就說了,那個安清不是個簡單的主,這回你信了吧!這樣看來,原來他們說的給你和那個丫頭訂婚的事情怕是也沒戲了!不過沒關係,他們阮家是保守的家庭,既然他們不想給你人給你財產,你就得自己搶!
明天我就會安排珠珠去你那邊,然後我讓珠珠配合你,這樣你就可以找機會撂倒那個丫頭,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最好是有很多人見證的時候,這樣下來他們阮家就是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你的身份!”嘶啞的男聲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樣做,她們豈不是會更加疑心我,萬一要是他們不肯怎麼辦?”薛寒想着安清今天看着他,那有些輕蔑的眼神,有些猶疑地問道。
“迷暈了那個丫頭,拍一些照片,到時候她要想見人就得聽你的話,你怕什麼!”嘶啞男生訓斥了薛寒一句,扔出了這麼一句話。
“好,我聽你的,過一陣子安清過生日,到時候她家裡的長輩,還有生意場合上一些朋友都會被邀請來!”薛寒尋思了片刻說道。
“對,就是要這樣的時機!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是忍着,忍到對方忽視你,這樣你才容易動手!”掛電話之前,那個嘶啞的男聲又囑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