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受傷了挺嚴重的,我擔心的很,就跑來了!”裴茗眼睛紅紅地,直勾勾地看着袁恆,但是卻不肯向前靠近一步。
“你呀,真是的,我要是真的有事,又怎麼會不告訴你!”袁恆看着裴茗那個泫然若泣又不肯靠近自己的委屈樣子,雖然也不想暴露自己太多情緒,可語氣終究是有些無奈的柔軟。
“哎呀,姐姐啊,咱們快點兒出去吧,這在這裡,那就是礙着人家有情人互訴衷腸了!”安清挑着眉頭看着,這由她一手安排出來的尷尬鬧劇,笑嘻嘻地拽着珊珊的手就往外走。
珊珊也是個人精,也不拒絕安清,只是不停地回頭看着,貌似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但卻是將袁恆和裴茗兩人的神情全數看在了眼裡。
“恆哥,我和妹妹那就出去了,不打擾你們說話了!”最後出門的時候,珊珊依然不忘柔情似水地說了一句。
安清瞅着珊珊那有些做作的樣子,嗤笑了一下,關上了那間房間的房門道:“你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人家的眼裡只有他的小青梅呢!”
珊珊出了房間以後,看着安清上下打量着,覺得此時的安清和上次她在百樂匯見到的那個大相徑庭,於是道:“上次我見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是啊,不是這個樣子,因爲我都覺得那個樣子的自己可笑的要命!有些事情不知道真相的時候,可以任由自己當一個傻子,可一旦知道了,那就沒有辦法強迫自己,我是人,我也有血有肉,我的感情別人當成是遊戲,可是我自己不能那麼下賤!”安清說話間,臉上盡是一派的落寞,竟是一副哀莫過於心死的樣子。
“那個小姐是你請來的吧?”珊珊看着安清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說道。
“是啊,是我讓人叫過來的,因爲我怕自己心軟,怕自己再陷進去,我需要看清楚,看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安清說着,抹了一把眼角淌出的眼淚,一扭身甩開了珊珊。
珊珊凝視着安清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終於輕輕搖了搖頭,雖然說此時的珊珊沒有百分之百相信安清的話,但是至少她已經相信了一半。
因爲原主是個直率的性子,會有這樣的表現,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不過袁恆的心思在珊珊看來,那卻是太深了一些,需要再觀察觀察。
屋內,袁恆看着站在那裡不停掉眼淚的裴茗,雖然心裡有些煩悶她破壞了自己的一些計劃,但是看着她流淚,心裡還是心疼了起來,對她招手道:“不是擔心我嗎,怎麼到了跟前,反倒是看都不看我一眼!”
“看你做什麼,你有那麼多女人,用的着我看嗎!”雖然說袁恆之前和裴茗交代了不少,可是看到袁恆身邊左擁右抱,作爲一個女人,一個愛着袁恆的女人,裴茗的心裡還是各種不舒服,所以也就任性了許多。
“你個醋罈子,不是早就和你說了嗎,這些都是戲,你怎麼還相信了呢!”袁恆見裴茗依然不肯過來,無奈地忍着身體虛弱,慢慢挪了下來,晃晃悠悠地過來拽裴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