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早就秘密地用某系統留下的資源密切關注了那個主任,又怎麼會放過和那主任合謀的原主爸爸,他以爲他一直藏的隱秘,卻不知道安清早已經將他所有的行蹤都摸的透透的。
只是安清沒有想到,上次車上那一次無意的舉動,竟是讓原主爺爺和奶奶對原主爸爸能這麼狠的下心,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也算是原主爸爸的報應。
至於那一腳,安清本來是沒想着親自動手,可是想着原主爸爸對原主那副渣樣,她心裡就恨的癢癢,想揍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有這樣的機會,她卻是不會放過,尤其是她還做好了一些僞裝的準備。
這一腳,安清用足了力氣,再加上原主爸爸那不懷好意衝過來的力道,這一下子的力氣極猛,讓原主爸爸倒飛出去還不算,落到地上直接就吐了血。
兩個警察誰也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麼具有神奇色彩的一幕,急忙跑了過去,將原主爸爸給用手銬拷住,而原主爸爸卻是眼帶恨意地看着那個衚衕喊道:“死丫頭,居然敢踹我,你們抓我幹什麼,抓她,抓她啊,她連她親爹都敢踹!”
“你胡說什麼!”兩名警察互相對視一眼,見原主爸爸確實沒了再跑的體力,慢慢拽着原主爸爸向着那衚衕的方向走了過去,只可惜此時那個因爲修路而堵死的衚衕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原主爸爸看着那空無一人的衚衕,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明明就是那個死丫頭踹的我,怎麼會沒人,她一定是躲起來了,你們把她找出來,找出來啊!”
“抓人講證據,你說有人傷你,就有人傷你啊,這衚衕我們也帶你去了,你看見了,裡面根本就沒人,我告訴你…..,你就別想着拖延時間了,就你辦的那些髒事,現在那邊都已經交代了,你就等着蹲笆籬子吧!”面對一個好像瘋子一樣的原主爸爸,那兩個知道一些原主爸爸涉及案情的警察,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好態度,在他們眼裡,這就是一個人渣,一個連自己岳母一個孤身老太太都要算計的人渣!
“證據,你們要證據是吧,她踢的我的前胸,我這裡如今痛的要死,一定留下痕跡了,不信你們看!”原主爸爸被說的很難堪,一邊走一邊指着自己胸口,不停地拽着自己的衣服,示意兩個警察查看。
兩個警察被原主爸爸吵的煩了,一把扯開他的衣服,結果卻是看到了一個碩大的腳印,竟是比之一般的成年男人還要大幾分,不由得嗤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你們抓我就行,抓傷我的人就沒本事,你們給我等着,我要是出去,我肯定告你們,告你們!”原主爸爸被笑的難堪,以爲上面沒什麼痕跡,有些羞惱地喊道。
“你說死丫頭,這要是丫頭,那這得是個多大的丫頭,巨人嗎?”其中一個年輕一點兒的警察,一邊嗤笑,一邊拽着原主爸爸往他們停車的地方走,原主爸爸看着不遠處的警車,心裡着急,拼命地掙扎……
“那個死丫頭個頭不高,長的小小的,但是力氣卻是不小,要不然也不能一腳將我踢成這個樣子,我現在受傷了,我要求驗傷,我要求抓兇手,你們不能只抓我,也要抓別人!”原主爸爸一邊掙扎着,一邊還故意說着一些話想分散那警察的注意力,只是他想不到,如今兩個警察已經沒有一個信他的話了,因爲安清踢原主爸爸時候穿的鞋子,和原主爸爸是同一個號碼的,而兩個警察在看到那鞋印以後,也下意識地注意了原主爸爸腳上的鞋,於是兩名警察就“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