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你先告訴我，昨晚你看到老徐之前有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
周圍的人都看不見，唯獨清言能看見。
哪裡會有那麼多的巧合。
林默的話似乎是有魔力，讓夏清言慢慢冷靜下來之後開始回憶起昨晚的情況。
她雖然害怕，但也沒有那麼恐懼了。
夏清言揉着太陽穴一點點的回憶：“昨晚你沒去晚自習，我也沒去，就和殷淮說了會兒話打遊戲上分。他因爲有事情打了三局就結束先回去了，然後我就一個人準備回來……回來的時候想起要去買點宵夜回來……然後就……然後就……”
“有沒有什麼特別情況，比如和平常不同的地方或是行爲。”
提問到這，夏清言突然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大悟：“要說特別的話那就是……我昨晚特別倒黴！出去買東西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了兩下，然後還被絆倒擱在地上摔了一跤！”
說起來夏清言倒是有幾分忿恨：“也不知道昨晚是誰那麼缺德，一會兒在樓上朝下扔東西，還有在地上扔香蕉皮的！那麼多人沒砸到沒摔倒，還就我一個出事了！”
夏清言氣鼓鼓的嘟着嘴……想想都覺得來氣。
好像就從昨晚和殷淮分開之後……嗷嗚，這個男盆友一點都不走心！
林默面無表情的臉孔難得抽了抽……的確這丫昨晚是有點倒黴。
“默默，你說不會就因爲倒黴成這樣出現幻想了吧？”
如果默默說不是鬼的話那大概就不是了，畢竟默默比她聰明不少。
林默記得昨晚問過林沉，老徐是不是死了……林沉給的回答是肯定的。那麼清言看到的是幻象嗎？
她又不是這麼覺得……夏清言速來膽子很大，昨晚會嚇成那個模樣肯定也是在確認了事實之後。
林默沉默不語，低着頭敲着手指在想着什麼東西。
夏清言見狀也沒有打擾她，就是這樣看着默默……嗚嗚，還是默默好，在醫務室一直陪着她。要是她是男孩肯定都要心動了……
老徐死了……老徐活着……
林沉說死了肯定是死了，這一點毋庸置疑。不管林沉是怎麼知道的，但林默相信林沉。
對了！
林默眼睛突然一亮，她想起來自己昨晚問林沉的問題了。
她問：老徐是死了吧。
她只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卻並沒有關乎老徐死亡的時間。
林默拿出手機趕緊編輯了一條短信給林沉發過去。
叮——
一聲響，短信回了。
林默打開，瞭然。
果然。
“哎——”林默嘆了口氣，感覺這個問題又回到了現在。
“默默，怎麼了？”就一個短信過來怎麼就唉聲嘆氣的？
夏清言在一旁沒明白，抱着水杯又喝了一口。
“清言，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事。”林默沒有給她解惑，而是先叮囑她。
她的表情很嚴肅，以至於夏清言都不由自主直起了腰：“默默，你說。”
夏清言信林默，在這個學校若是有一個人肯定會相信或者不會害她的人，那麼肯定當屬是默默。
至於那什麼殷淮，暫且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