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在許多地方,都有分館。
並且,蘇寫意的老父親蘇擎,還是曾經國家隊的武術教練。
這很,牛逼了。
暑假後的一週。
蘇葵如約把祝嫣帶到了武館,同行的,還有沈安晨。
作爲“好朋友”,當然要把身邊認可的人,介紹給家長認識啦。
沈安晨不情不願的跟着蘇葵走進武館,對於當初女魔頭爲了問出他的聯繫方式,所做出的事情,至今沈安晨回想起來,都覺得臉紅。
那天他在實驗課,完了以後,作爲生物課代表,他被老師留下來整理東西,老師有事先走了。
那天是這樣的——
沈安晨在整理同學們留下的器材,然後教室裡傳出另一個人的腳步聲,他以爲是老師來了,沒有注意,直到整個人被堵在牆角。
少女他高了整整五釐米,一隻手臂撐住牆面,直接把他給壁咚了。那一刻沈安晨手裡還拿着食管,跟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般,靠在牆,仰頭看她。
眼睫顫抖的厲害,從耳根處蔓延的紅暈,很快讓他的臉燒紅。
他帶着顫音指責她,“蘇、蘇寫意,你幹什麼!”卻莫明顯的氣不足,反而帶着無盡的羞澀。
跟蘇寫意起來,他似乎更像一個女生。
蘇葵望着沈安晨笑了,本來不想嚇到他的,可是誰讓沈安晨表現的太可愛了呢?讓蘇葵忍不住摁住他的肩膀,在他顫抖的厲害的嘴脣親了一口,完了覺得他更可愛了。
又忍不住啃了一口他燙手的臉頰,然後不負衆望的留下一圈月牙形的痕跡。
事後蘇葵也忘了問他回家,是怎麼跟家裡人交代的。
但是當時,看到他臉留下的牙印兒時,蘇葵是這麼說的。
“要是你家裡人問起,你說是你女朋友咬得。對了,把你聯繫方式給我留一個,順便把我的也給記住。”
“要是你什麼時候想通了,要帶我見家長,我隨時都有空!”
這是蘇葵當時的原話。
蘇葵帶着祝嫣進入武館,祝嫣看到那麼多器材,和十分具有國風的陳設,已經驚訝的叫開了。倒是蘇葵,回頭一看樂了,沈安晨這小可愛又在發呆呢。
臉紅的已經要燒起來了,用腳趾頭猜,蘇葵都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估計還在想“初吻”的事兒。
蘇葵笑眯眯的走去,在沈安晨還未回神的片刻,低頭捏了捏他的耳垂。
“回神啦,再走神我可親你了!”
“啊!”
猛地回神,沈安晨如遇到洪水猛獸似得,一下子倒退了數步,瞪圓了眼睛看她,“蘇寫意,這是外面呢!你別亂來!”他窘迫的樣子,實在沒什麼威脅力。
蘇葵聳聳肩,“好吧,那是說,不在外面,可以亂來咯?”
“蘇寫意!”沈安晨鼓了鼓腮幫子,這人怎麼跟流氓一樣。
“走吧,別堵在門口了,影響生意好不好?!”
蘇葵一把將人拉了進去,恰好撞剛好來武館視察的蘇擎,頓時大眼瞪小眼,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