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葵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見兩個人說着說着,頭靠的越來越近。
然後,就着靠在一起的姿勢,居然歪頭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蘇葵咂咂嘴,嘖嘖稱奇。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個世界的運氣簡直逆天了,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永遠不缺少證據。
蘇葵的手機就掛在她的脖子上,她隨手開了相機,對着兩個人,便一頓猛拍。
別忘了,曾經蘇葵扮演了無數個身份,其中,也不是沒有攝影師。
所以,哪怕是手機,也能把兩個人的臉,拍的清清楚楚,務必讓人看清楚,照片上的人,是誰!!
快門的聲音,成功讓兩個激吻中的男女一下子分開,一道銀絲,從兩個人的嘴邊滑落,說不出的**。
這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被蘇葵記錄下來。
她壓住心底的噁心,見孫如月面色不善的看過來,蘇葵聳聳肩,笑眯眯道:“真是好興致啊,大女兒在對面房子裡因爲毒癮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您卻在這裡,跟新的室內設計師你儂我儂,嘖,孫女士,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都那麼大年紀了,您哪來的這麼多精力?”
孫如月哪怕再年輕,此時也有四十出頭了。
雖說女人三十猛如虎,但,孫如月四十多,外面包養的小白臉小鮮肉不計其數,逛夜店逛酒吧的時候,看到順眼的,還能順便來一發。
可以說夜夜笙歌,也不爲過。
孫如月眯着眼,臉色鐵青,根本沒想到,蘇葵會這麼悄無聲息的摸過來。
她還沒開口,設計師已經先說話了。
“月,她是誰?”設計師的眼神露骨的從蘇葵身上游走一圈兒,親密的低頭,親親孫如月的臉頰,問道。
這眼神,讓蘇葵的視線,瞬間變得冷厲。
她冷笑,語氣輕飄飄的開口,“我勸你最好收回你噁心的眼神,否則,我想你的這雙眼睛,也不需要留着了!”
周遭宛如廢墟,女孩子大的嚇人的眼睛,如同鬼片裡,那種被附體的洋娃娃。
被黑洞洞的注視着,叫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男人抖了抖,慌亂的收回視線,“你、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還怕了我們的照片!這、這是不禮貌的行爲!!”
蘇葵反駁,“哦,這是我的家,爲什麼我不能出現?反倒是你們,站在我的房子裡,做這種事情,經過我的允許了嗎?你們的行爲,才更令人作嘔與不恥吧!!”
在剛剛親密過得男人面前丟臉,讓孫如月大動肝火,她不悅的瞪着蘇葵,“周寐,你別太過分,我已經答應你的要求了!立刻把照片刪掉,而且,這個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兒!別忘了,我是你爸爸明媒正娶的老婆!”
“哦?原來你還記得,你是我爸爸的人啊,那麼你現在,在我們的家裡,是在做什麼?當衆與野男人苟合嗎?!”
蘇葵扯扯嘴脣,脣角噙着無盡的嘲諷。
“你爸爸已經死了!!!”孫如月抓狂!她最討厭別人拿着件事情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