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葵很快被懷森帶到陸崇跟前,因爲光線暗,蘇葵白天也沒有仔細看陸崇的臉,一時間完全沒認出來。
反倒是一旁的柳邵,一把將一沓鈔票塞進蘇葵懷裡,“喏,陪我們陸大少喝杯酒,這錢就是你的。”
懷森擔憂的看了一眼蘇葵,生怕這小姑奶奶生氣起來得罪客人。
蘇葵抱着懷裡的錢,一雙大大的貓眼,緊盯着柳邵看。
那雙眼睛烏溜溜的,戴着一對灰色美瞳,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着詭譎的光芒。尤其是這雙眼睛還一眨不眨的,盯的柳邵渾身不自在。
“你看什麼看!難道是嫌錢不夠?!喏,這些該夠了吧?小姑娘不要太貪心!陪我們陸少喝酒,算你賺了!”
柳邵撇撇嘴,又丟了一沓錢進蘇葵懷裡。 Wшw_ тt kān_ c o
蘇葵抱着沉甸甸的兩沓子粉紅色的人民幣,緩緩展開一抹甜笑,“先生說的是,不知道哪位是陸少?我敬您。”
柳邵得意的衝陸崇擠眉弄眼,心說怎麼樣?再清高的姑娘,也不過是因爲籌碼不夠。
只要錢到位了,還不乖乖就範?
陸崇摩挲着下巴,一言不發。他眼裡閃過興味,白天這姑娘跟個小辣椒似得,嗆人的很,現在這麼怪,反常的很。
而且,他也不知道腦袋裡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居然注意到了舞臺上跳舞的舞女眼熟,那麼亂的環境下,居然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白天剛罵過他腦子有病,建議他去神經科就診的女孩。
果真是,冤家路窄!
蘇葵打眼一掃,就看到柳邵拍了拍陸崇的肩膀,便知道,這就是那位陸少了。
當即彎腰,端起一杯酒,笑眯眯地遞過去,“陸少,我敬您。”
陸崇眯了眯眼,大掌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有力氣,他漫不經心地敲着杯沿兒,語氣不懷好意,“你就打算這麼敬?”
隨着他的話吐出口,一抹邪肆爬上他的脣角。
柳邵看的頓時激動起來。
乖乖,這纔是他認識的陸崇嘛!當初聽說他要去當警察,差點沒把一干好友嚇死。
結果人還真的像模像樣的破了好幾個大案子,着實令大院兒裡的一羣人刮目相看。
可他那骨子裡,天生不安分的因子,可從未蟄伏過。稍微一點撥,這不,躁起來了嘛!
蘇葵勾了勾脣,隔着鬧哄哄的背景音樂,以及周遭起鬨拍桌子吹口哨的聲音,遙遙與一雙黑眸對視。
如同深淵,沉不見底,眼底帶了七分玩味,三分邪肆。
勾人的緊——
蘇葵動了。
她端着酒杯,姿態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勁兒,偏又被她走的優雅多情,腰肢款款的,那身俗氣的亮片連衣裙,都被她穿出了幾分高定的味道來。
乖乖。
柳邵攢動一下喉嚨,心道還是陸崇這老流氓眼神毒辣,是不是極品美女,一眼就被他給看出來了。
陸崇也盯着她,眼神坦然的很。
坦然的邪氣,大咧咧的看,絲毫不加掩飾。
直到蘇葵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擡起纖細的腕子,勾住他脖子。柔軟如水蛇似得身軀貼上去,柔軟觸及他的胸膛,陸崇眯了眯眼。